大陆法会|善念慈悲救世人(上)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六岁,现把我修炼多年来的点滴事情,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每晚睡觉前都担心再也起不来

我四十年代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县城中,家里是当地有名的富户。家族长辈人都很善良,逢年过节,我们吃什么就给长工吃什么。我爷爷在村头种了几亩葱,还放了一把叉子,专门供村民取用,当地村民也非常敬重我们。

后来共产党来了,我们一家人成了“富农”,一下子家产全都没了。小时候的记忆全是受歧视,别的小伙伴都上学了,我却上不了,整整晚了两年才让上学,后来举家搬迁到东北,这种情况也没有改变。我工作不久就发生了文化大革命,我干的再出色也低人一等。那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填表,每次在填“成份”的时候,都特别害怕被别人看到而羞辱,所以我特别自卑,身体也变的很不好。

二十二岁那年,有一次我拿着一暖壶水,突然就瘫倒在地上,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苏醒过来。后来病越来越多,肾结石、胆结石、胆囊炎、颈椎病、心脏病、高血压、胃病等,有时疼的真是生不如死,每年都要住院治疗,出院后还要拉一小车药回家。我到了北京最有名的医院都没有治好。

我刚满四十岁就病退了。那时每天睡觉以前,我都告诉丈夫,速效救心丸就在这放着呢,我要犯病你就给我往嘴里放。每天虽然是告诉了,但心里还没底,我想犯病了我能喊出来还能让他给我吃药,要是喊不出来,那就过去了。我今天躺下来,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都严重到这种程度。

修炼大法 百病全消

因为从小我奶奶、母亲都信佛,抱着寻求解脱之道的想法,四十几岁我就入寺皈依成居士。但文革之后,寺院已经乱了,我很虔诚的供养,主持来家吃饭,我觉的修佛的人应该是干净的,我就把所有的锅碗瓢盆都用盐水仔细的刷了又刷才做饭;吃完饭后他走出家门时说门前的树不好,他就叫我把树给砍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砍树是杀生,就是感觉僧人说的话是对的。这样没事就跑寺院,很多年过去了,身体没好转,也没弄明白修炼的意义。

一九九六年六月初,我五十三岁,我小妹得大法了,向我介绍法轮功。我说:“我不信这个,修炼就是往寺院里跑,气功怎么能修炼呢?”可是她总是说,我看她挺诚心的,就说:“你们那炼功的地方挺远,我走路不方便,也没法去啊。”她说:“这个功在家也能炼。”我说:“那你就把那几套动作给我做一做。”她把第一套功法的动作做完后,当时我就感觉这套功法非常好,上下都抻的,动作很优雅,一定不错,我说:“这功我炼。”

随后她又给我拿来了《转法轮》。我一看《转法轮》,就感觉特别舒服。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早上炼功,就看到师父穿着西装的法身在我身边来回走,一炼功就看到,特别清楚。我明白了,这是真正的佛法啊,从此我就非常虔诚。原来走路都费劲的我,现在天天早上炼两个小时的功都不觉的累,拿多重的东西都很轻松。

我家有一个三百多平的房子,拿出来一半给大家用做学法点,每天都有四、五十人来学法。当时新得法的人很多,有个别的人随地吐痰,也不太注意卫生。每天大家走后,我们都要收拾好长时间。这个时候我的人心就起来了,就有点接受不了,小妹和我说:“你还修不修,修就得往下放。”她说完之后,我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这不是颗怕脏的心吗?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我就能放下了。

我老伴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很善良热情,东北冬天比较冷,每天学法的人很多,房子里没有集体供暖,他就帮助烧锅炉。烧锅炉需要好多煤,有很多同修就提出,大伙拿出点钱来买煤,我说:“你们别这么想,大家尽管在这安心学法炼功,我今天能有这样的条件,都是师父给的,不会要大家一分钱的。”

一九九七年刚过完年,我来到女儿家,女儿住的房子三层高,但楼梯都在室外。一天早上我下楼梯,保洁拖楼梯时水比较多,天冷,楼梯上就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下楼梯的时候,我脚下一滑,从二楼直接滑到底,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慢慢有了意识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不能找物业,不然保洁就失业了。后来女儿叫来救护车,我全身一点都不能动,是用担架抬上去的,医院什么病都没有查出来,但我就是动不了,全身跟散架了一样,连肚皮都疼。我想起师父说的:“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1]我想我是炼功人,一定没事的。就这样我炼功十多天后,就全好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回到老家,因为我家比较大,全市和邻县两个区要的书都放我这。有一次拉书拉来三集装箱,每箱重一吨。工人卸下来后,因为外面下着雨,我担心把屋里踩脏对大法书不敬,就给他们说:“你们放这吧,我自己来搬。”从走廊到放书的屋子足有六、七米长,当时我还消着业,没有想太多就自己一个人往屋里搬。等我妹妹下班后问:“这是谁搬的?”我说:“是我搬的。”她很吃惊,三集装箱的书,里面每小箱都有三十多公斤,摞的高高的,整整齐齐,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搬上去的。原来我是手里拎东西都困难的人,能做到这样,都是师父的加持。

通过修炼,我身体什么病都好了,就是肾结石的症状还没下去。有一次要回老家办事,临走的前一天,肾结石又发作了,疼的我直撞墙。老伴问我:“走不走?”我想起师父说的:“好坏出自一念”[1]。我说:“走!”神奇的是,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这一路也没疼。中转的时候到了一个朋友家,就开始剧烈的疼,那个朋友是医生,她说:“你这是典型的肾结石,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走不了了,太危险了。”我说:“我还得走。”一上了火车,就一点儿也不疼了,到家之后刚想躺躺,又开始疼,疼了大概四、五个小时,自动排出来一块象高粱粒那么大的、两块比小米粒大一些的结石。从那之后,肾结石再也没有犯过。

一九九七年冬天,我来到女儿家看孩子,女儿的小区没有炼功点,每天早上我要坐半个小时的公交到城里的炼功点,后来打听到我们小区也有一个学员,我们就在小区旁建了一个炼功点。起初只有三个人,到一九九九年迫害前,有超过三十人每天来炼功了。

去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初,我又回到老家。在五月份左右,邪党就开始大规模对炼功点上的每个人進行登记调查。

七月二十日,警察开始在各个炼功点疯狂抓人,我们听说后,就决定進京上访,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当权者。但当时進京的道路全被封锁了,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修炼的妹妹与几个同修打车到邻县,从邻县坐车到天津,转车来到北京。我们离开不久,七十五岁的老母亲打来电话说:“警察把家给抄了,还一直在找你们。”于是我就留在了北京。

当时想怎么样能尽快制止这场迫害呢,正好联合国秘书长安南访问北京,于是我就和几个同修准备了一些资料给安南,但因为当时各国政府都受谎言蒙蔽,费了很大功夫也没有递交上去。

既然外国政府不行,那我们就找中国政府。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我和三个同修来到信访办上访,到了信访办,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就让填一张个人信息表,填完后我还等着有人来接待呢,没成想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公安局。同行有一个外地同修被抱着大树铐了起来。我们被送看守所之前,她对我说:“老大姐,再见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听说她回去不久就被迫害致死了。

看守所的环境很恶劣,睡的是人挤人的大通铺,上个厕所回来就没有睡的地方了,厕所就是在屋里的一个大洞,非常脏。我从小特别爱干净,要不是学了大法,这样的苦我是受不了的。

看守所的监号里有十七个人,十四个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一炼功牢头就打,我看到后,大声的对她说:“住手,不能打人!”牢头就停下来了,后来我炼功的时候她说:“老太太,这个号里就你可以炼功,我给你看着人,别人不行。”我说:“这不行,要炼就大家都炼,我一个人炼算什么?”大家就一起炼功她也没管。不久被狱警发现了,狱警过来把每个人都铐上,然后清场,把我们都带出去。对面就是男号,他们听到后都趴在小窗口上,赞许的看着我们,我高高的举着被铐着的双手大声的喊:“法轮功!我们是法轮功!”

我们被整整铐了两天,睡觉吃饭也一直铐着。正好有一个同修被提审去了,没被铐上,她回来后就给大家轮流喂饭,帮助上厕所。

在黑窝里最需要的就是法,但入监的时候要把衣服脱光,搜查特别严格。我贴身携带了一本袖珍《洪吟》,在快要脱完衣服的时候,有一个警察突然说:“行了,穿上吧,这么大岁数了,过去吧。”《洪吟》就顺利的带了進去,在里面我们就不断学法背法,一个月后我闯出了黑窝。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我去一个被监控的同修家,再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接着陆陆续续的很多同修也被绑架到这个号里来。牢头对我很客气,按照里面的规矩,新進去的人要被从头到脚浇一桶凉水,给个下马威。但她没对我这样。有大法弟子進来的时候,我都给牢头说:“大法弟子你可不能浇水啊。”她说:“行,老太太,听你的。”之后進来的同修再也没被浇水。

我这两次被绑架都是在里面过的年。过年的时候,同修家人给送来水果,我们恭恭敬敬的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供给师父,大家都跪下恭祝师父新年好,有的常人看到了,也跪下来叩首。除了讲真相外,其它时间就是和同修学法炼功,在师父的加持下,不断能收到新经文。一个月后,我平安回到家里。

克服怕心 发资料

二零零三年,我在女儿住的城市买了个近二百平的房子,要装修三个多月。我请了一批山东的工人干活,我没把他们当成工人,同情他们干活累,每星期至少要给他们买两次排骨。我一去,工人们就围上来了,工人们非常感动,他们说:“我们在外面干活,喝凉水都自己打去,天天这么送肉的哪见过呀?”有一个工头钱花超了,过年回家没钱了,我听说后,立刻拿出三千块钱给他。他们和我关系非常好。后来开始三退之后,我把他们叫过来劝退,他们说:“大婶这么好,你说什么我们都信。”就全都退了。

有一次,同修给了我七份真相资料让我去散发。我晚上在外面转了两个小时,一份也没有发出去,走哪都感觉有人看着,腿直哆嗦,嘴也干的不行。第二天一学法,心想我还得出去啊。晚上我又出去了,转了三个小时,我又一份也没发。回头再一学法,心想别人能发,我为什么不行,我还要出去。第三次出去了,刚出门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吓得又回去了。我才意识到,学法少,心性不到位,做事情就很艰难。

后来有一天,我看《精進要旨》,看着看着,书一下亮了,每个字冒着金光,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我要跟上师父正法的進程,克服怕心走出去。当时我正在外地,我就找到外地大法弟子叫他们帮我打印资料,我开始发资料。起初还是很害怕,每到临出去的前一天,心里就不稳,但我不断的求师父保护加持,一出门就不害怕了。以后每次从做资料到发资料,全程都让自己充满正念,让有缘人能得到真相,这样做起来就比较顺利,神奇的事很多。

那时资料是用牛皮纸袋来装。有一次发完之后天阴沉的象黑锅底一样,我想这个时候去把资料拿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这淋湿了怎么办?我就求师父别下雨,结果其他地方都下了很大的雨,唯独我发的那片一点雨没下。感谢师父的慈悲加持!

有一次我发资料发到晚上十一点,走的比较远迷路了,我身上一分钱也没带很着急,我就和师父说:“师父,我找不到家了,请您帮帮我。”再走走,一抬头,就到家门口了。

还有一次,我被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跟踪,我就发了一念:“你追不上我。”就看到他在我后面走来走去,就是没追上我。

(待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