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被非法关押时,我学法时只是背能想起来的《精進要旨》和《洪吟》中的法,然后每天尽量回想一讲《转法轮》中每一个小标题中的内容,同时不落下其它两件事,通过讲真相,逐渐开创出炼功环境。但也有没做好的地方,在邪恶的迫害中,生出想早离开黑窝的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违心的写了“三书”,减了刑,提前回了家。还有更严重的:第二次迫害,最后受人鼓动邪悟了,怀疑明慧,回来后大量学法,在师父保护下又归正过来。我真是无限感激师父的博大洪恩。最后这次我又经过几次比较大的病业假相,其中最严重的是半身不遂假相。根本不象常人似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真是来的快,走的也快。
那是在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六日,在黑窝里早上六点钟就出工,到车间蹬缝纫机做服装。当我们排好队刚要往车间走时,突然我左腿发麻脚尖抬不起来了,拖着走,虽没知觉,但还勉强支撑一部份体重,这样可以右腿拽着左腿走,胳膊也伸不直了出现“挎筐”症状。这样我被队列拉开一段距离,几个犯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几分钟后進了车间,我就发正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的一切早已交给了师父,我只归师父管,你们邪恶对我的迫害我根本不承认,我不归你邪恶管,大法弟子是有助师正法使命的,谁迫害就是谁的罪,必须偿还。其实在前两天我就出现过轻微症状,我只是发正念了,没有向内找。
于是我向内找:前些天,监狱为“转化”坚定大法弟子,从各地找来一些“犹大”,她们拿来一些作为“转化”工具的书,作者只知其然不知其所有然,就把它吹得玄而又玄的。修大法这么多年了,那点东西一眼就看透了。那书中还有一部份讲五行与疾病,我想:这本书虽是邪悟人员拿来的,但不是她们印的,再说师父还说五行学说是对的。我修炼前就研究过阴阳五行八卦,闲暇时消遣消遣应该没事,我知道它非常低,我也不想往功里加东西,更指导不了我的修炼,就是消遣。当我和自己对上号时,我想:如果自己不修炼的话,将来容易得半身不遂。我想,可能就这一念招来了邪恶迫害。所以我发正念也加上这一念:你们邪恶不要以此来迫害我,这不涉及不二法门问题,因为我不想往我的功里加这个东西,不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很快症状消失了。我知道是师父把那个东西拿掉了,只是留下左大拇指有点麻这一点点感觉,一直到现在,时刻提醒我记住这次教训。我知道是弟子又给师父找麻烦了,不知道师父又替弟子承受了多少!
我想:如果我不修炼,在那一年的那一刻,我可能就要得那个病,可我已修炼二十八年了,我的人生道路是师父安排的走向神的路,风风雨雨的修炼中,有过進京护法,有过流离失所,在这期间我学会了打印、上网、编辑,为后来建立资料点打下很好的基础。二零一五年诉江,自己先发完信,和同修合作帮助整理当地所有同修的诉江状。邮不出去后,用无线网卡从网上直接发往最高检,还帮外地同修发,并在明慧上填写登记表,所有打印和发送的同修没有一个被骚扰。
修炼二十八年来,没有师父的一路保护,我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今天的,在此弟子再一次叩拜师父!在这最后的日子里,请师父放心,弟子决不会松懈,一定走好走正最后修炼路,兑现史前誓约,不让自己世界众生失望!
写都这儿,我想起一件事。在一九九八年前我向一个老大哥A洪法,他看完《转法轮》后说:“这里讲的我全相信,就是书里说的拔牙的人我都亲自碰到过。”我说:“快给我说说。”经过是这样:A大哥挺聪明,当时市面还没有卖多功能插菜板时,他自己就用雪花铁做出来了,然后到各地摆摊去卖。有一次A在齐齐哈尔龙沙公园门口摆摊,旁边有一个摆摊拔牙的人,地上摆着小药瓶和一堆牙——就是师父说的拔牙的那个人。在摊上没人时,两人少不了搭话唠嗑。那人告诉A,这种黄药水叫“离骨霜”,拔牙时只要对着坏牙吸几口黄药水的气,就能使牙和肉分离开。那人还把制药的方法告诉了A,A跟我讲时也告诉了我。我讲出这个故事,是证实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例子都是真实不虚的。这个故事好象与本文章题目无关,但我想既然写文章时想起来了,就写出来吧,可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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