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本文 |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一提笔就百感交集,我有幸得法修炼已经三十二年了,顶着邪党的如山压力助师正法也二十六年了,经历了数不清的辛酸和喜悦。在慈悲伟大的师尊保护下,一路跌跌撞撞却毅然决然的闯了过来。所以我永远感恩顶礼我最亲最敬的师尊,永远感恩善良无私的同修们!值此二十二界大陆法会之际,向师尊汇报一下自己的修炼心得。
一、苦寻一生,终遇师尊
我的一生从小就比同龄人苦的多。父母虽然非常疼爱我们几个孩子,但是妈妈结婚后由于家庭内外矛盾激烈,脾气变的非常不好。我小时候,妈妈一生大气就昏厥休克,吓的我手足无措。爸爸善良,却性情随奶奶,很软弱。十五岁时,奶奶由于走夜路惊吓,得精神病去世了。爷爷在外地上班,他和姑姑兄妹二人在村里相依为命,大跃进时饿了个半死;日子穷苦,加上受了太多家里外人的气,内心很压抑,终于在我刚上小学那年,唐山大地震把他累的吐血盖成的新房震塌后,精神崩溃,和奶奶一样撒手走了。
家庭苦难多,我却还是算幸福的。因为是老大,人也淳朴、好学,成绩好,得到了父母长辈较多的关爱。尽管初中时候爸爸病太重总打妈妈,她受不了,险些离婚、家破人亡,但是大家都看好我,全力支持我读书!从初中起,学费就是爷爷借贷款供我读书,我也不负众望,成为了村里第一个本科生。(后来我悟到,那个时候师父就已经管我了。)
但是小学三年级时我得了一次肺炎,治好后年年闹气管炎,严重的时候有一个冬天犯两次,针眼太密集把皮肤都打烂了!还有肝大的毛病,胃口不好。初中时成绩本来还是上等(最好一次全校第十),但是初三却又得了神经衰弱,导致我成绩一下子掉到了中下等。身体和家庭困扰之外,我还被校园霸凌了两年!但是那时候人心淳朴,同学的霸凌都是适可而止,远没有今天这么严重。加上自己成绩好班主任主持公道,心里很苦却万幸没有崩溃。奇怪的是,后来霸凌突然就几乎消失不见了。应该是欠同学的业力还清了吧。
高中时活的很郁闷。到了高三,内心意识到再不努力就只能回家种地,于是省出饭钱买了一套复习资料,从高一开始自学,在教室困了就睡醒了就学,一年的时间从全校文科班三十多名,一步步上升,高考考到了全校第一(后来才知道在全县是第二名)。这个超过重点线三十多分的成绩,实际上有很大运气的因素在里面,这对我的人生包括整个家庭的未来太重要了!得法后我觉得这是师父的慈悲安排,这件事树立了我对自己的底气与信心,有利于法难中顶住邪党的高压。
两个慢性病治了十几年也没有什么起色,让我对中西医都丧失了信心。我苦苦思索:人生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我开始痴迷练各种气功。有所收获但是不大,还险些练邪功走偏了。后来也隐隐约约知道了气功师有正、有邪、有附体,吓的停了,但是总喜欢看这方面的书籍和佛道有关的书籍,内心仿佛期待着什么。
苦心人天不负,伟大的师尊来了!是师父找到了我,巧妙的安排我停职留薪去外地打工。当我和人聊天,无意中他问这里有个法轮功你学不学时,我竟然脱口而出:“学!”事后自己觉得奇怪,我怎么不再象以前一样,朋友找我学气功犹犹豫豫了呢?
找到了公园报名地点,但是说没有名额了,于是我求那位大姐给一个,她让我等信,后来报名成功了。
这时董事长却突然找我,派我去外地工作,马上动身,抗命有可能被辞退,但是我想实在不行就回原单位,告诉他得参加完气功班再走,他愣了一下同意了。但是在公安大学听师父课的第二天,公司又搬家了,怎么赶也得差半小时。我找主办人,他说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变动啊,我一想对啊。但是神奇的是不知何故,时间竟然还是推迟了,我一点没有漏听!我本来近视眼听课时看不清师父,后来却幸运的在公园近距离看见了师尊。
师父当时真是年轻啊!象二十多岁的人。身材高大面容祥和,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此情此景至今栩栩如生。师父说:“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转法轮》)尽管已经三十二年过去了,那种可喜千真万确!
法轮大法不愧是高德大法!得法之后,纠缠困扰我十多年的慢性病在一年左右彻底解决,我高兴极了。师父讲的至深的法理,让我从此真正的明白了自己这一生为什么如此不幸,既是前世的业债太大,也是为得法必须的铺垫。我的心胸也开阔了许多,看人看事也不再那么认死理钻牛角尖。
好人好事主动去做。一九九八年大洪水,单位捐每人五十元,我又去民政局捐了五十元。当时本地学员有捐一千元的。电视台有工作人员说要采访报道,因为当时工资一个月才六七百元。
后来在我自己困难的情况下,我也按照大法修善的要求,尽可能帮助一些更困难的人。比如流离失所期间,一次我身上只有二百元左右却给了一个没有回家路费的男孩六十一元(其中含三元一碗面条钱)。他当时在北京王府井附近写个牌子讨要,半天没人理,我赞助他之后特别激动,在大街就高声喊了几遍“法轮大法好”!
但是修炼却没有容易的,我悟性差,不会修,浪费了大量的宝贵时光。得法不久孩子出生就回到了本地,出去一年多并没有挣到多少钱,只是接上了这万古难遇的伟大圣缘!由于周围没有同修,自己被以前学的气功干扰了两、三年才痛下决心,彻底卖掉了过去所有喜欢的书籍。直到一九九六年遇到辅导站的同修,一起集体炼功弘法才精進了一点。
有一次我一度内心崩溃,以为自己的法轮已经变形没法修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心灰意冷。这时没有人知道我的痛苦,但是伟大的师父及时拯救了我,站长安慰鼓励了几句,扶我起来接着抱轮,我竟然缓过来了。
那时候尽管自己不精進,却经常感到师父的洪恩浩荡。比如辅导站的活动我好多时候参加不了,但是一去,往往赶上师父新经文刚刚下来。或者经文刚一下来,走到大街上就无意中会碰到某个同修,告诉我这事。单位组织去看东陵,我本来嫌墓地阴气重不想去看,但是又没有正当理由请假,看了之后却反而感觉还挺好。没想到仅仅几天,师父的诗《游清东陵》就下来了,我不禁感慨万千;以后多次回忆起此事,又感受到了身为大法弟子的重大使命……
二、黑云压城,進京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的江泽民利用中共邪党,举全国之力发起了对法轮大法前所未有的迫害,电视、广播、报纸连篇累牍的造谣诬蔑伟大的师父和大法,一时间黑云压城,红色恐怖四处弥漫,人们一提法轮功就色变,惟恐招惹飞来横祸。
实际上大法弟子修好的一面还是能够预知一些事情的,一九九八年在单位,我无意中写了一首小诗:“一念上法船,风雨坚如磐。铭师谆谆意,归家风满帆。礁横浪涛涌,共济立潮端。峰转两岸阔,佛国是故园。”隐隐约约的印证了迫害之后的一些事情。
我作为辅导员和公职人员,一下子成为了所谓的重点人物,被单位派人看得很紧。不少女同修已经多次進京上访或者去天安门打横幅,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但是男同修很少去,和同修交流众说纷纭,大多数人有怕心不想去,但是理由却是似是而非。
我内心困惑,后来终于在学法时悟到了去北京是正确的。
我们修炼人首先是按照超常的理行事的,维护真善忍宇宙大法是天经地义的。
虽然悟到了应该去,但是修炼基础不牢,导致去了两次都是写假保证书取保候审释放的。
有一次我和辅导站站长两个人在看守所背诵《洪吟》,本来背的很熟可以七十二首全背下来,但是我们俩就是有一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出来后他问我,你知道是哪一首吗?我说不知道,他说:“《真修》,师父点化咱们要真修。”是啊!
想想自己写了假保证心里就痛苦,没有做好,还想去北京,做到证实法。但是想到自己修的差,于是开始做准备,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把《转法轮》最后一小节《大根器之人》背诵了下来。这一去前途未卜,不知道会面临什么结局,看看才七岁的女儿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还是把她送到了她大姨姥家,独自一人毅然登上了進京的公交车。路上警察查车很严,我却智慧的通过了,到天安门喊出了发自心底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这次被公安接回来后遇到了严厉的考验。单位领导迫于压力要开除我,妻子急了——她们单位的领导是县组织部长,人还是比较善良的,不忍心看到我被严肃处理。亲自跑来劝我写保证。我怎么还能写呢?!我哭着拒绝了他的好意。
但是在审讯室,妻子通过托关系進来了。她跪在我的面前痛苦的哭喊着、求我看在她和孩子的份上写保证。我情太重,顶不住,哭着答应了她。此情此景打动了审讯的警察;我的一个女同事是他的同学,也为我求情,所以他有点动情的说,要不是看在你孩子和妻子的份上,我才不管你呢。问我:你知道为什么国家要镇压法轮功吗?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们有一亿人,不镇压,明天天安门广场的国旗就是你们法轮图了!
我心中一震:前一阵子还和同修争论过大法弟子到底够不够一个亿,我觉得够,但是我们俩根据自己知道的情况推算,怎么算也算不够,(现在疫情死四亿人又面临这个问题,不少同修嘴上不说,心里是半信半疑的,也有个别的公开说不可能,但是我经此深刻教训,深知人的统计什么的永远没有神佛的话可靠!)闻听此语,我惭愧的要命,我还是不信师父啊!于是心一横说,我不写保证了,刚才的话作废!
这名警察大吃一惊。本来马上放人了,结果不放,妻子楼下等到的是这个结果,如晴天霹雳,她嚎啕大哭,觉得被欺骗了,恨我恨的牙根疼——本来我当初追求她的时候就追的非常艰苦,对她的情相当相当重。而旧势力利用这一点,许多年来给我制造了许多魔难。
但是修炼就是严肃啊,心性不够标准就是过不去巨难险关!靠人的决心,我在看守所只待了十九天,就因为寂寞,觉得压力太大,又写保证出来了。又一次对自己心灰意冷,觉得真不配修炼神圣的大法了。妻子接我时我几乎不说话,谁都懒得搭理。而且没有接回家,而是被一个最有势力的长辈亲戚接到了他家。在他的厂子里干些杂活,原来县里要开除我,是他找书记和主管书记把我保出来的。
我当时想,不行就做个好人算了,修炼太难了!纠结中,在推一个三百多斤的模具时砸坏了我的脚趾,如果不是一头有法兰盘支撑,胳膊腿都有可能砸断,这让我觉得自己好象还有业力甚至命债。天理欠啥还啥,不修炼也没有出路。
这时候,突然有两个同修给我送来了师父《严肃的教诲》,鼓励我继续修炼,我一下子正念又起来了。感恩师父的巧妙安排!
两个月之后,亲戚找我谈,你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原单位上班了。我给他跪下了,感谢他对我和我家二十多年的无私帮扶,说我不能再写保证。他也落泪了,说你爷爷如果活着得被你气死……旧势力太坏了!这场迫害毒害了多少众生?!
我们商定再次大规模進京护法,全县一百二十多人同意去,后来消息泄露公安知道了,于是大家提前一周出发,被阻拦住三、四十人,一共七、八十人走到了天安门,上天安的门啊!向全世界所有的世人,也向全宇宙的生命发出了大法弟子心底的呼唤——“法轮大法好!”
众生啊,和师尊生生世世结缘的众生啊!大法弟子这椎心泣血的心声,你们听到了吗?
这一次关進看守所,我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家里能够托的关系全托过了,每次捞出来都非常难;舅舅的大老板曾说我捞个杀人犯也没有这么难,再也别找我了,这是政治问题!
一天警察突然问我:要不要请律师?我想这是要判刑吗?但是内心平静如水,说:“家里没钱,不请。”但是没想到却释放回家了——这次终于不再是写保证、取保,而是经“226准”释放,我反复辨认发现是“批准”。弟子叩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回首这一段修炼路,走的如此艰难曲折,固然是由于旧势力操控邪党发动的迫害之恶之毒之邪亘古未有,主因却还是业力太大、自己平时又没有好好对照大法实修造成的,积攒一起难大了心就开始不稳,不是在法中去找答案,总是试图用人的小聪明和党文化的狡诈减压逃避糊弄过去。维护大法的心并不纯粹,夹杂着怕被落下、求圆满、和警察争斗、人情重、文人好名等人心,被旧势力反复利用加大魔难要毁掉我。
三、流离失所,六次逃出警察手心
这次正念闯关,为破除旧势力对我的邪恶安排起了很大的作用,也奠定了以后巨难闯关中的一个心性基础。因为我本来以为没事了,但是过年时孩子的大姨姥罕见的来到了我家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说这件事,但无意中嘟囔了一句:我听说了判了几年几年。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在说谁、具体是啥意思,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凭什么弄我?我又干什么了?”在场的没人接话这事就过去了,又聊起别的事情。我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后来出事后回忆才恍然大悟,这是师父派她来点化的啊!而我无意中的一句话已经否定了邪恶安排。
刚过年不久,辖区派出所的指导员一行三人来到我家,强行把我带上警车,说配合调查了解一些事情。我和他争论他没有资格这样做,我没有任何违法。他说你是“取保候审”,我说“不是”!后来到派出所与所长接着争论,他说你也不用跟我说了,明天跟法制科的人去说吧。我一听坏了,恍然大悟这是邪恶定了要劳教我了呀!心里赶紧求师父:“师父我得走!求您安排弟子走。”
于是一个岁数大的警察陪我去南边的关押房间,我眼睛一扫:大门开着!于是突然抬腿就跑!感谢师父,恶警最终没有追上,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日子,从此学习电脑,上海外邮箱下载明慧资料,发真相资料救度可贵的中国人。
这期间又遇到了一个重大考验,妻子压力太大支撑不住了,由她弟弟提出和我离婚。条件是孩子归她,两个人唯一的财产——二手旧房子(大约值四万元左右)一人一半,我那一半算作父亲抚养孩子的费用。这样我将家破人亡、一无所有了。我心里不乐意,但是她态度非常坚决,只好体谅她的处境艰辛(说在单位是二等公民,被歧视排挤,别人涨工资不给她涨,找主管副部长诉苦,部长说领导们压力也很大,没有把你调走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我是大法弟子,人间的一切总之都要舍尽的,于是同意给她签字。
同时,我也觉得对不起女儿,觉得还是得尽父亲的责任,就说,房子归你,孩子抚养费我继续出,直到十八岁。妻子听了之后非常意外,感动的抱着我大哭起来,从此不再提这个事情。
但是常人就是常人,真是不能高要求。一次过节我去岳母家看望她们娘俩,小舅子害怕拒绝收留撵我赶紧走,还警告有巡逻的。这黑经半夜我去哪里啊?妻子在旁边一声不吭,我看她好几次她无动于衷。孤独的走在路上,举目无亲无处安身,我内心一阵阵凄凉。后来突然想起来了,距离几里地之外,幸亏前几天师父安排新认识了一个同修,他的院子很大,找他去吧。同修热情的收留了我,真是比亲人还亲!
第二次逃跑是在协调人家中。由于整体上还是存在不少问题,她被邪恶钻了空子,两个派出所的警察突然围住了她的小区。警察敲不开防盗门,就找来电焊工强行切割。看着火花四溅,我只好放弃了天黑再走的计划。大家好不容易撬开了窗户的铁栏杆,我傻乎乎的把鞋脱下来先扔,然后从三米多高的二楼跳了下去,结果一只脚蹲了,一阵钻心疼却只能赶紧往北跑,后来肿了不敢吃劲儿半个月才好。没想到,北面对面兵营站岗的一拉枪栓:“干啥的?站住!”于是慌不择路翻一矮墙,没想到却進了兵营,四、五个人追了过来,我气喘吁吁连翻几道墙,终于摆脱了邪恶追捕。
第三次是等公交车时我贴了一张真相不干胶。周围的摩的司机等人围观,没想到其中一个司机是便衣警察。他年轻腿长,疯了一样的追我。我没有跑过他,被绑架到了附近派出所。先是问名字地址我一概不说,被恶警暴打了一顿。还有个警察用电棍轻轻的捅了我两下,不过这个小事却一下子破除了我内心对电棍的恐惧观念!因为之前听同修讲过,有同修被四根电棍电击时“嗷嗷”大叫不止。
所以,等他们吃晚饭回来后,用椅子腿压住我的大脚趾,从脚一直电击到脖子时,我已经不再惧怕,闭上眼睛不停的背法(尤其《洪吟》)里面的诗。 神奇的事出现了!有一次电击突然身体一点都不难受了,我睁眼一看这根电棍“啪啪”的闪着火花在动,但我这一侧的身体却毫无感觉了,内心一阵惊喜:电棍失灵了!但是欢喜心一起又不行了,下一次再电仍然很难受。我一下子信心倍增!后来电棍没电了,他们两人把我铐在一个铁椅子上,睡在旁边守着我。
由于审讯时的头头认出了我,我知道坏了,马上面临着被送劳教所的问题。于是求师父:“请师父加持,我一定走!”然后学孙悟空,给睡着的警察扔瞌睡虫,让他们不许醒过来。因为手铐一动铁椅子就有响声。
我轻松撸掉了一只手铐,但是另一只怎么也撸不下来,心想,如果走不了,师父就不会让我把这只撸下来!一咬牙,这只也撸掉了。赶紧去开门,但是门却怎么也拧不开,担心是不是外边用钥匙锁死了。但是又一想,如果走不了,师父就不会让我把手铐撸下来!冷静了一下,发现有个转心,多年前还是见过的。出门后,故作镇静、不慌不忙的走下楼,却担心门卫盘查怎么应对,结果门卫灯亮着却没有人!出门后走到墙角,回头一看没有人,撒腿就跑。
走了六、七里路去一个村子里找同修,由于只去过一次找错了,敲开门一问不是。只好继续往东走了好几里路,想去某村找一个自己开诊所的高中同学去他的诊所(实际上他的诊所根本不在村子附近),这时候非常累走不动了,于是奔一个国道北边的加油站去打听诊所在哪?
这时候,一辆轿车也从身后奔向了加油站,我下意识以为加油去了没在意,但是车突然停了下来,正在低头走着的我脑袋被人提了一下似的猛的一抬,车门一开六只饿狼一样的眼光奔我扑了过来!心里一惊:“啊!原来是警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赶紧扭身就跑,顺着国道南边的沟滚了下去。回头看看那辆车,倒出来后头朝东,我就赶紧往西跑。
发现了一个大厂房,赶紧跑進去以为可以找间房躲起来,但是里面却只有荒草,无处可藏!我上气不接下气,站在墙根底下发愁:三米多高的墙,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翻过去呀?警察堵住门口不就瓮中捉鳖一样完了吗?但是转念又一想:如果走不了,师父就不会让我从派出所跑出来!信心大增,不管它,顺着墙根继续跑。
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一个下水道管子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嗖”的一下钻了出去。往南狂奔,翻过铁道网,看到一个大池塘……
后来才听说,那三个警察追到了池塘边,我讲真相时认真听的那个警察说了一句,“别追了,他都能脱铐跑了,我们找不到他了,回去吧。”好险啊!弟子叩谢伟大的师尊!
这件事震惊了本地公安局,警察纷纷传言:“这小子有功能了!”后来我被协调人带着警察绑架到了洗脑班,负责转化的公安局副局长对我叫嚣:“把你小子传的还挺神乎,说你有功能了。你有啥功能给我瞅瞅!”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戒备森严的洗脑班,我跑了两次失败之后,终于在第十三天(洗脑班一期十五天,不转化就送劳教),在师尊慈悲周密的保护下,第三次顺利逃离虎口!
这一次也是跑的惊心动魄、一波三折,限于篇幅不在详述,总结能够跑掉的原因有三个:第一,发现前两次逃跑失败是因为强烈的怕心作怪,到底在怕啥?慢慢的心就平静了。第二,内心终于不再摇摆了,怕進劳教所受不了酷刑转化的心终于放下了,于是坚决不写保证书。第三,对出卖我的同修没有丝毫的埋怨,心想也许我前世出卖过她吧,非常为她可惜,担心的是她啥时候才能够赶紧醒悟写保证写错了。(结果她出去不到一周左右就醒悟了。)
还有两次是过年想家,偷偷去看望妻子女儿。也许有眼线吧,正在吃饭,有人敲门。我没有当回事,妻子罕见的机灵了一次:“是警察!“我一惊,赶紧悄悄的上房跑了。另一次是去同修家,正想出门,阴错阳差的前边提到的那个派出所指导员突然来了找同修,差一点堵住,我找个机会悄悄溜了。其中有一次能够跑掉的原因,是提前得梦,梦中被两个警察绑架了,其中一个是高中同学。求他放了我,没用,带到一个县领导面前,一恶警猛踢我的胸部,可我的怕心却瞬间放下了,大喊正法口诀,提前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
两年的流离失所,我吃的是百家饭,住的是同修家,生活主要靠同修和几个亲戚接济一下。虽然颠沛流离、孤独寂寞、有时如惊弓之鸟,但是同修都比亲人还亲,对我不仅生活上照顾非常周到,而且无比信任什么心里话都说,在法理里话都说,在法理上不断切磋鼓励,也一起合作也一起合作做了不少助师正法的事情,使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和恩师的慈悲,心性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现在借明慧一角,向所有无私帮助过我的同修致以诚挚的谢意!
我曾经在一个是父亲同学的老年同修家住过好几个月。有一件事至今铭记心中久久难忘,他家的电脑是一台组装的老旧台式机,上网特别慢——当时的笔记本电脑是一秒3K多的速度,他的只有1K多。我经常着急。但是有一阵子可能大家心性比较好,神迹出现了,网速突然达到了6K多!而其他笔记本还是3K多。
一天深夜,我在他家下载了师尊的刚刚发表的《北美巡回讲法》,捧读时,我身体一震,突然感受到了师父法中无以言表的博大内涵,宛如醍醐灌顶,溶于法中,时间静止,身心俱泰,感激莫名,泪流满面……
四、生死对决,闯出魔窟
修炼太严肃了,由于经常不能学法入心、不能主动向内找而是被动修心,由于太多的执著心还是放不干净,由于把做事当成修炼等等诸多原因,旧势力给我阴险安排的修炼路上最大的死关悄悄的来了。
一次去找同修的途中,我给公交车上身边的一个男子讲起诉江泽民等大法真相,没想到他是便衣,车上有五个反扒警察。他们把我强行绑架到了派出所看守所和邪恶至极的法培中心。在那里,我度过了一生中最苦最难、内心多次绝望面临崩溃的八个多月,名副其实的暗无天日。深深的体会到了师父的慈悲教诲:“大法弟子为什么被邪恶残酷的折磨,是因为他们坚持对大法的正信,是因为他们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
大约是阴历正月底吧,因为一直绝食抗议迫害,我被绑在了死人床上,只能够翻半个身子。负责邪恶转化的是一个张姓女警,每天向我重复邪党那些什么“1400例”等可笑的谎言。我们不断的争论真伪,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他们这些人真是对邪党的洗脑术一无所知,自欺欺人的以为上边说的就是对的,或者万一不对了也得坚决执行。
不许去厕所,因为输液时尿多我憋不住,只能是反复申请,才让一个年轻的警察给接,然后说什么崔队长给他爸爸都没有接过尿,以此给我施加精神压力。很多时候憋不住,两层被子不到一周有一个已经湿透候憋不住,两层被子不到一周有一个已经湿透了,另一个也湿了一部份。初春天气很初春天气很冷,被子又湿有时候冻的睡不着觉。半个月时间我就受不了了,想了个办法说吃流食,下了死人床。
开始想:一天不出去我就不吃饭抗议迫害,心里以为绝食两三个月就能够出去了,但是三个月到了没有任何希望。我内心非常迷茫,天天绑在铁椅子上鼻饲并不好受,更大的问题恶警用大小便故意折磨,大便只给五分钟时间,给监督的武警说尽好话也就给十分钟左右,但是大便干燥的和羊粪一样,一粒一粒的……
三个月过去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坚持,终于在一个中午一个姓杜的警察竟然问了我一句:“你是个修炼人吗?“我非常惊讶,仔细琢磨这是师父借他的嘴点化,于是再次痛下决心坚持到底。下午刚上班大队长就跑来说,中午他梦见我了。我不信,他说我看见你从三楼“噌”的跳下去了,我也跟着赶紧跳下去追你。我才知道自己绝食这一念一点都不简单。
为了劝我吃饭,他们软硬兼施想尽了各种办法,因为身体很瘦,胳膊最粗处用另一只手拇指中指可以完整握一圈,小腿长期水肿,一按一坑。张姓女警有一次劝我劝的她自己都落泪了,说你身体坏了你孩子谁管啊等等,情真意切我当时真是很感动,要不是这两个多月看到了她有多坏,我简直都要答应她了。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停止绝食,我感谢她的好心之后没有同意,果然她眼泪未干就恶狠狠的翻脸了!
后来又换不同的人给我洗脑,其中一个女队长冒充大学教授做转化。她每天都剥好一个鸡蛋,拿一碗小米粥,放在我的枕头边。我心中冷笑你坚持不了半个月的,果然十三天她就原形毕露,大怒之下用皮鞋踢我浮肿的小腿,一踢一个口子,一踢掀起一块皮,踢得鲜血淋漓满是伤疤,十多年后伤痕才基本消失。
把我一个人关在一间屋里,军蹲、罚站、架起来长走、做操、灌酒、灌醋(一瓶子醋灌下去)、逼喝苦丁茶、天天捆铁椅子(长达半年)、半夜不让睡觉進行转化、天天逼着憋大小便、打骂、拳头猛锤肩头、群殴、灌凉水(共两次,一次大可乐瓶子,灌二十多瓶;另一次是把人脱光了,套一个垃圾袋,灌了半桶水,尿把脚脖子都没了)、胳膊上扎针眼(两胳膊满是)、坐椅子腿举放桌子上睡觉(整整两个月)等等近二十种肉体折磨。
除此之外,言语上的羞辱更是家常便饭:“你看你三十多岁的人还总尿裤子”“不孝”“不爱孩子”“痴迷”“反党不爱国““你他妈的”“这孙子”等等,最难受的是经常听到他们辱骂大法和师尊,逼着我看、念诽谤大法的文章录像和转化者的所谓忏悔!还有那些宣传邪党虚假的光辉业绩的录像。
还有一次他们伪装法官开庭说要重判我。一共二十多名警察(其中还有所谓四大转化高手),还有数名已经妥协甚至邪悟的学员轮番给我做转化工作,让我的精神经常陷入高度紧张焦虑状态,生不如死,一次次陷入绝望,梦里多次梦到去世的爷爷等亲人和坟墓,多次想自杀,一下子撞死算了!但是周围墙都是软包,包夹警察武警二十四小时监视,没有任何机会。我平生第一次理解了“度日如年”这个成语是啥意思。
半年之后,恶警决定不惜代价摧毁我的绝食意志,准备了洗脸盆大小的一大盆粘稠的粥和四个大玉米饼子,足够五六个人吃的,医生等候在门外,哪怕人出现各种危险也往死了灌,一直灌到屈服为止。我起了怕心,只好放弃了。
在所有的折磨中,最痛苦的是整整十八天不许我睡觉,这一次险些疯掉!徐大队长说什么你既然绝食绝水也得绝睡!四个警察每人六小时轮班看着,几天后我困极了,警察有的自己带本书看。一秒钟不盯着我就会马上合眼,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就捅醒我,别睡别睡,谁让你睡了?或者聊会天。心情烦了就打醒或者踢醒。有时候两个人架着我靠墙,一睡着了就用矿泉水瓶子的冷水激醒。
这样到了半个月左右,我开始精神恍惚,出现各种幻觉,认错人,说胡话,地缝重影,看着地床象墙一样立起来了、上面的可乐瓶子却不掉下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瓶子横呆着为什么不坠落?但是恶警仍然不许睡觉!直到我突然人事不省昏死过去,一睁眼看见了大夫的白大褂。医生说让他睡一觉吧。才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了之后改为坐在椅子上,每天睡四个小时,把绝食浮肿的腿举放到桌子上说是可以消肿,这又持续了整整两个月。
那里的邪恶太多了,有一次恶警徐大队长做转化,我们两人并排坐在地床上,他不停的说邪党报道的谎言,我偶尔答应敷衍一句,在心里不停的发正念除恶。突然他变脸了(被邪灵附体了),声调也变了,恶狠狠的说:“我叫你除!我叫你除!魔也是生命啊!“一脚猛蹬我的后背,猝不及我的后背,猝不及防我一下子扑倒在地。他醒过魂来他醒过魂来声音又正常了:“你怎么样?有事没有?”赶紧去扶我看看——我久久震惊不已,刚才我发正念时心里想什么,他不可能知道的,另外空间的魔怎么这么嚣张?
在北京这长达近九个月(只差七天就九个月)的时间里,为顶住如山如天的高压,我所有的修炼中明白的法理、所有人中积累的智慧、所有的勇气与坚韧都发挥到了极限。我不停的背诵心中所记住的大法!不停的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后来才知道外面的同修一直有人给我发正念除恶,感恩同修!)我对每个警察都非常客气,不停说好话以减压,最终顶住了恶警必须“写五书“(保证书、悔过书……)的罪恶要求。但是身体和精神还是越来越弱,最后见到特别恶的警察来了就害怕哆嗦(半真半假)。有一次在极度的痛苦中被迫说了一句向邪党和人民认罪,最后写了一个只是同意不再炼法轮功的所谓保证。非常遗憾,自己这一次还是没有达到一个大法弟子金刚不动的标准!
终于有一天,本地的警察来了,把我拉走执行所谓的三年劳教。终于要离开这个险些把我整疯整残整死整邪悟的魔窟了!我松了一口气心生喜悦。那天一路上大雪纷飞,一边下一边化,路边堆有半尺高,我查了一下日历,距离立冬还有三天呢。
虽然一关过不去下一关会更难,但我坚定修炼的心没有变。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继续给我机会提高。
在劳教所六个月后,慢慢的随着身体和精神的恢复,我和同修配合绝食反迫害,发生了不少神迹:听说同修被迫害离世,大家一起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抗议,当天晚上打了半小时的雷。第二天师父生日,晴空万里,一碧如洗!大家在转化队,竟然播放看到了举着“法轮大法好”横幅的香港反对23条大游行的录像!(光盘是有同修发到大队长的家里,他看之后忘记了从VCD中取出来。)
我悄悄写的劳教所迫害情况的信件,外面的人顺利收到了;同修家属送進来的师父经文,被我顺利带到另一个劳教所怎么搜也没有搜出来,里面的同修纷纷传看。
绝食两个多月后,我被妹妹和妻子接回了家中。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年零四个多月(算上邪恶“法制培训中心”残酷迫害的八个多月)之后,我终于彻底闯出了魔窟,邪恶的所谓劳教三年彻底破产了!此时此刻,我心中没有对残忍无知的警察们的怨恨,只有无比艰难却守住了对大法的正信,困鸟出笼重获自由的无上喜悦。
小小的我能够成为一名大法弟子,成为师尊亲自度化的生命,是多么的荣幸与自豪啊!没有师父保护,没有大法法理的指引,没有同修的正念加持,十个我也顶不住邪党如此残暴无耻的摧残!!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身体后遗症和心灵创伤的活到今天?
回家的路上,两个月没有吃饭的我,吃着妹妹给我买的点心,美味极了!这之前乃至这之后,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味道。这也许是师父给予我的一点奖励吧。
回家不久,家里几年都没有开花的君子兰开花了。
五、整体配合,大法显神威
修炼是非常严肃的,在劳教所里面学不了法炼不了功非常痛苦,心想出去后一定加紧学法多多炼功,但是一回到家里,生活的压力、家里的俗事、自己在人中的喜好又纷至沓来,显示心、色欲心、求安逸心、求美好心、急躁心、争斗心、怨恨心等等都起来了,意识到了也去的很慢。三件事尽管也在做,实际上是处于“中士闻道”的状态,还招来了打扫房子时连续三年每次都空中摔落(第三次手腕挫伤严重,又找不准心性问题,一年多才彻底好);骑电摩托六根肋骨摔断(靠大法的威力,没吃一粒药,三十多天就好了)、绑架骚扰多次等等魔难,有一次市公安局专门下文件让本地查我,险些被非法判刑,真是对不起师父。
但是有几件事印象深刻,想和师父和同修汇报一下。
一是营救同修过程中,尽管大家可能存在着某些心性问题和种种不足,但是不用担心,只要都用心去做,主动配合,互相提醒,及时在法中归正自己,就会有意想不到奇迹发生。
本地有四位同修由于讲真相被非法起诉了,此案由于被公安部督查很严重,老同修反复被关押,不少人心中还是有残酷迫害的阴影。建三江营救同修正面影响很大,但是遗憾的是搭進去了四个同修,所以协调人压力很大,还发现自己也处于被监听状态。大家主张营救却束手束脚迈不开步子。
这时候师父安排了一个正念很强,胆大心细又没有受过迫害的女同修出现了。她不停的找同修主张全力营救。我一看觉得这是师父的苦心安排,于是主张积极配合她开展请律师、找家属去公安局要人、发正念配合律师去洗脑班要人、找亲朋好友当地群众签名要求无条件放人等各种事宜。
征签效果很好,第一次就收集到了三百多人签名,以后陆陆续续征集签名达到了一千人多人。两名律师去洗脑班要人的时候,几十米外五、六十人在给他们发正念,所以里面的十多名恶警一开始非常嚣张霸道,但是没有一两分钟就蔫吧了,对律师非常客气。
有同修直接去找审判长家中讲真相,吓的他不敢开门嚷嚷要报警;有同修给主管局长妻子寄真相信,给公诉人家里的门把手挂真相资料。审判长的妻子是个校长,和朋友说自己收到了一抽屉的真相信。涉案同修去检察院给公诉人讲真相讲的直落泪,她拿出纸巾帮同修擦眼泪。一个同修把自己丈夫受迫害的经历给学校每个教研室都发了一份,校长没有恼怒反而夸她写的好。很多公检法人员接听到了海外同修打的真相电话,不少人明白了炼法轮功没有违法。
但是由于一名同修发放旁听邀请函时被举报,邪恶害怕了,第一次开庭的时候,特意把警察和特警调来了三四百人,周围的小贩全部驱逐。但是大家正念非常强大,有同修穿着印有“法轮大法好”的背心到了现场,约二百多人把法院围了一圈,坐在路边和车里静静的发正念,警察轰也不走,便衣拍照车牌也不惧,后来邪恶只是把有工作单位的同修给叫走了一部份。
正邪大战是非常激烈的,头天晚上下起了一场小雨(有同修梦见法院周围的路上,全是小魔排队在走)。以法院为界,天空中法院北面满天白云,南边却是晴空万里。第二天开庭之前,负责国保的副局长就威胁律师、与律师吼了起来。法庭上,律师激辩修炼法轮功无罪,揭露公检法人员办案过程中的种种违法事实,法官被迫几次休庭。最后开庭不得不开了一天,涉案同修在法庭讲述了大法美好的真相和修炼经历,有力的证实了大法!
开庭结束后,国保人员给同修拍照试图迫害,同修毫无怕心,举起手机就拍他们,十五六个国保吓的赶紧扭头逃避,真是邪不胜正啊!
这期间也有不少提高心性、展现大法威力的感人例子,有同修费了很大心血写了一本揭露国保大队长近二十年来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事实,但是很多同修纷纷提意见,说有的事情不应该写,这不是救人是毁人。有人说有的事实不准确有错误(但是有一名女同修心性非常好,她做到了默默圆容,主动去找当事人的家人了解清楚后,帮助更正了错误部份)。有的同修激烈反对发放这个小册子。反复修改了五六遍之后,还有同修不满意提意见,弄得作者很烦。但是他及时用大法归正了自己,悟到了这是修炼是师父安排自己提高呢,悟到了修改过程就仿佛在磨一把宝剑,越磨越快,除恶效果越好!于是谁再提意见也不烦了,心甘情愿的修改,前前后后整整改了二十多遍!
本来这个大队长利用职权给村里修了一条马路捞了个伪名声,结果他村里和周围村的老百姓有人看到了这个小册子,纷纷议论:原来他是这样的坏人啊!国保大队长本人也收到看了这本小册子,拿着找到了一个涉案同修的姐夫,说这里好多事不是我干的,说着说着觉得委屈都掉泪了,从此以后他迫害法轮功一点都不积极了。
官司整整打了两年,邪恶的判刑安排被有效阻击,重判的同修刑期按照低档判的(两个五年一个六年),一名同修监外执行,还有一名判三缓三。邪恶是不甘心失败的,事后抓捕了八名同修企图报复。我被送到了公安局地下室,周围是一个一个的类似桑拿浴的小房子,里面都是刑具。我一看这是要干啥,上刑吗?心里只是略微紧张,并没有害怕。结果到晚上,我们这八名大法弟子不知何故全部被释放了!感谢恩师!
这次良好的配合解体了大量邪恶,救度了许多世人包括公检法人员。之后几年本地都非常平静,没有发生大的迫害。尤其是诉江达到三百五十人以上,也只是少数不怎么出来的同修被骚扰,问问为什么诉江、谁让写的,等等。
还有更为神奇的事情,说不完,其中一次完美的配合讲真相壮举,不仅救了好多警察,当事同修A也安然无恙,成功解体了迫害者的安排。加上海内外同修给审判长等人及其亲属讲真相,他们不忍心再干坏事,判了一年敷衍了事。而W同修已经被关押了十个月,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于是也没有送往监狱迫害。
漫漫修炼路,无悔大法徒。弟子每想起师尊,有时候就不由自主的要落泪,没有您的洪大慈悲与无时不在的保护,我这个业力深重不会修不争气的弟子怎么可能走到今天?弟子虽然受了一些苦,但是与您替弟子承担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弟子只有今后不断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兑现誓约,救度有缘人,才能报师恩于万一。
以上发言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