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假相出现
两个多月前,我突然感觉后脑勺处不舒服,一摸起了些疙瘩,我也没管它,以为是天热,不几天就会下去。可是过了大约四、五天,脑后的疙瘩反而开始疼起来,弄的我整晚睡不着觉,我照镜子看到后脑勺右边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泡,而且两边还凸起了硬块,肿的很疼,让我睡觉不能碰枕头。我就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哪里不符合法了?赶快向内找,发现这几天不修口的问题还是存在,不守心性,看到母亲的执著,不是找自己,而是一味的不善的指责她,也不考虑她的接受能力,很不慈悲。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请原谅弟子没修好。我要赶快把这些执著心修去,不要它,发正念铲除它。
但一连三天还是睡不着,饭也吃不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三天就瘦了五、六斤,眼睛都凹下去了,上楼也累的够呛,走起路来飘飘的,象要被风吹倒一样。丈夫看我这样就问:“你是不是病了?去医院看看吧。”我说:“二十多年了,你看我吃过药、進过医院吗?没事!”
那天晚饭后,我感觉很累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做了一个清晰的梦:一个大教室里,常人都在看大屏幕,而我却感到外面正在進行着正邪大战,飞机在头顶上轰轰作响,危险已迫在眉睫,而人们却无动于衷。醒来后,我悟到另外空间正在正邪大战,而人类却不得而知,还在过着自己认为舒服的日子。而大法弟子应该明白,正法已到最后的最后,也是关键中的关键,正视这一切,助师正法,救度迷中众生,不可懈怠。
二、过程:一波三折
当时在我们当地有几个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国保警察已将她们构陷到法院。我们当地同修正积极進行营救,我也参与其中。我老这样也不行呀。
我想:是谁不让我吃饭?我不听你的!我偏要吃!我这身体是来救众生、证实法的,我不能让它这样瘦下去,象真的病人一样。于是我就每顿饭两个鸡蛋,喝一大碗粥,正好这几天炖了骨头汤很腻,不愿喝,我就硬喝。观念一转,结果就真的没再瘦下去,身体也有些劲了。
但是还是睡不着,我想即使自己有执著旧势力也不配来干扰我,给我制造假相。我不住的否定它,每天还是照样出去集体学法,大法的事该做就去做。同修见面问:你的头怎么了?看起来不灵活。我为了不让同修担心,就轻描淡写的说:脖子有些疼。
在这期间,我不断的向内找自己的执著,找到了就否定它,最后实在找不到了,我就请师父点化弟子哪里错了。就在我求师父后不久,脑中突然闪过一念:我杀生了。我很震惊,我何时杀生了?我就开始回忆这事发生的那个时间段我做了什么?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六月十六日那天是父亲节,大侄子从国外回来了,我做东请客,我先到饭馆后,提前点好了他们爱吃的菜,唯独没有点海产品,因为我知道海产品很多都是活的,所以我从来不点。哥哥嫂子不一会儿也到了,我告诉哥:我点了几个菜,只是没点海产品,你看着点个你爱吃的吧。哥开始还说等孩子来再点吧。其实那可能是在提示我,可我当时没悟到,被亲情所迷,还有要面子的心,执意要哥点一个,结果哥点了一个活的白蛤,我这时还是没意识到这是杀生。吃饭期间我还和常人一样美美的吃了几个,就这样吃完了饭。大概就在吃饭后的不几天,我后脑勺就起了包,只是我当时没在意。
当我意识到自己杀了生,我那个后悔呀,我赶紧按照师父的法,与它们善解,结果当晚那个血泡就破了,连脓带血的淌了一晚上,我也能睡一点点觉了。每天炼完功后,是我最舒服的时间,这时我可以睡上一小觉,大概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最多一天不超过两个小时,但是白天我也不困,照常去学法,只是每天出去学法前,要先花费半小时以上的功夫洗头,要不头发都粘着血和脓,就这样一去学法,我就发现后边的头发又湿了,等学完法脓水带血都流到脖子根了,干干的硬硬的,很难擦。到后来发展到后边有一个约两、三厘米长,一厘米多宽,深有一厘米左右的坑,外边是红色血肉,里面是黄白色的脓一样的东西,象一只大眼睛一样,恶狠狠的瞪着,很是吓人。我洗头时掉下了一块长长的肉皮,头发一绺一绺的掉,而且还经常掉下白不白,黄不黄的脓和烂肉,又脏又瘆人。但我不怕,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这些坏东西呢。
每天晚上连血带脓的流一整晚上,弄的脖子上、衣服和枕头上都是,我也不管它,它疼我就起来发正念,一发近一个小时,发着发着就不那么疼了,感觉很舒服。但我想躺下睡可不行,仍然是难受,找不到一个姿势睡觉,整晚开着风扇,往年我基本不开电扇睡觉,可现在一不开就热的难受,而脚却有些冻的难受,于是又关上电扇,一会再开开,一晚上起来五、六次,喝五、六大杯水,也不小便,也不知水都哪里去了,后来我才明白那是疼的都出汗流走了。
后边那个大血坑,三、四天了我一直不再看它,我知道它一直在流脓,下面和左边还有乒乓球那么大的两大块硬的东西,胀的难受,不敢用手摸,一摸就疼如针扎一样,象是皮熟了似的。我不知道,白天一摸,才知道他一直在发热,烫烫的,是这两个硬包在难受,不让我睡觉,不让我休息。
后来,在学法点上,同修要一起给我发正念,我想我不能耽误大家集体发正念的时间,我自己能行,我要自己正念闯关。于是我说我没事。我在不承认旧势力这个假相的同时,不断的向内找,我又找到自己有:坚持自我的心,有时还看不上同修,还有妒嫉心、不让人说的心,说话不算话的心等等,找到后我立即否定,并发正念铲除这些不好的心,那都不是我,都是旧势力强加的,我只听师父的安排,其它什么都不要。
就这样快十天了,倒在床上睡不着,下床就要倒,站不住,但不管怎样,早上我还是按时晨炼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空就坚持出去讲真相。但一直流这些东西,一天一大包抽纸。到第十来天时,我求师父点化:为什么还一直这样影响我做三件事。在师父的点悟下,我又回忆起:几年前的三八妇女节那天,我请妹妹和表妹到我单位对面小店去吃铁锅鱼,因为我下班晚,我让她们先点上,让厨师先做着,等我下班去时,鱼做好了,大吃了一顿。后来,女儿回家,我想和女儿再去那家店吃鱼,可一進店,我发现是活鱼现杀,不能杀生,我马上走出了这家店。我这才知道当时我请妹妹吃饭时吃的是活鱼。那也是我无意中杀生了。于是我又赶快和这些生命善解。结果,当天晚上我睡了一个安稳觉,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做梦梦到一个小孩子,一见到我就高兴的笑,最后他妈妈把他抱走了。我想可能是善解了一段冤缘吧,谢谢师父,帮弟子做的这一切。
早上吃完饭后,感觉困的了不得,就睡了,一睡就两个小时,怎么也起不来,这些天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睡眠了,好痛快。睡梦中,看到我放在别人家外面的小树下几个很金贵的桔子,准备送人,不知让谁拿去了,我心里也没怎么难过,拿去就拿去吧,只剩下了几个不好看的桃子和很小的梨。我想这可能是提示我:在我身上的这东西要离开或是逃走了。谢谢师父。
正好那天,协调人告诉我有一个营救同修项目急需人,我出于怕心本不想参加,但后来我突破怕心参加了。结果比较理想。当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我好象与丈夫家的家人参加了一个什么项目,我无意中拿到了初级资格,而我自己还不知道,其中一个教练说我们还要一起参加一个大型的高级资格竞赛,参赛要到某个国家。梦中还在想:如果是耽误我的时间,再好我也不去。但教练却说:让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参加。我说:我还没有初级资格证呢?教练说:这次就算,马上一起补发给你们,大家准备一起去参加这个大赛。教练对我们很有信心。每个人都很想参加,因为那对他们来说好象是一个很大的荣耀,而我却有些不置可否,没有很当回事的样子。我不知道未来我要面对什么,但只要是师父安排的,就一定是最好的。
这期间我们参加营救同修的案子,有了很大進展,通过同修们的积极配合,我们规定了全市统一发正念的时间,每天至少发半个小时以上,同时有的同修给相关当事人寄真相信、有的给家人同修讲真相,关心出事同修的家人,使家人同修积极配合,有的上明慧网曝光邪恶,实在没办法的请国外同修一起打电话讲真相,这样大家一齐配合,使案子一直向好的方向发展。大家形成共识:通过这个案件我们当地同修形成整体,救度当地众生,特别是政法委、公、检、法、“610”、国保这些人,他们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明真相,在这正法到了末后的末后,我们大法弟子责任重大,尽力去救度这部份能救度的众生。
这时我又记起:我后脑勺那地方四年前长了两块大癣。每天起床后痒的难受,都要挠一阵,走路、学法时也痒。就这样一直困扰了我四年,我想是因为我在二零零八年时家中出现了蟑螂,晚上我和丈夫起来打,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弄的我家衣柜里都有,后来查了网上才知道是蟑螂,我就买药把它们药死,但一直药不净,后来搬家了才没有了。我想我那个癣,应该是我杀生造成的,我不断的与它们善解,发正念也不管用,后来扩展到上面,整个头后脑勺右边都是。后边正中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右边耳朵边还有长长的一大片,红红的,皱皱的,上面是象鱼鳞一样的白麸皮,一挠就花花往下掉皮,有时会挠出一个大包,硬硬的,不管它,过几天也就好了。再挠就再起包,有时出血,结痂。即难受又难看。这四年来它就一直这样存在着,而且是越来扩展的越大,后来发展到后边四分之一的头部都有,我没有办法,为此也很苦恼。
三、结果:冤怨善解
当我想起这些后,我就诚心向我杀过的生命道歉,泪水也不住的往下流,我为我有意无意伤害过、杀过的这些生命感到内疚,是我的慈悲善念不够,伤害了它们的生命,使它们处于痛苦的境地。我就学着明慧网上同修善解的方式,再一次真诚的与这些生命善解,我说无论我以前有意有无意伤害过的生命,我诚恳的对你们说对不起,你现在以什么形式索债我都没有怨言。可是如今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做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事,我的一切有大法和大法师父管,大法恩泽宇宙苍生,大法善解一切冤缘。我们一起学我师父一段善解的法吧:
“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就这样我一遍遍的与它们善解,诚心的与他们道歉,同时也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开始时我都在那个口子处粘上一块餐巾纸,但不一会就会湿透,会自己掉下来。后来,我买了二十多元的纱布,用胶布粘好,不几天就用完了,于是又买了八十多元的纱布。就这样这个包一直淌了一个月后,我外出给三十多年不见的同学讲真相,顺便还给朋友的妻子及同去的朋友讲了真相,做了三退。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纱布粘不住了,老往下掉,我知道不应该粘纱布了,应该是好了,结果真的当天就不流脓了。
那几天,正好又一个同修跟我商量让我做一个大法项目,我是从本心里不想做这个项目,因为当事同修在修炼上不严肃,所以导致了很多麻烦,我不想与其一起配合做这事,当时我就推辞了。但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我想,只要是大法需要的我就去做,我应该对谁都慈悲,只看同修的长处,再说自己要修去为己为私的心。只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这不在法上。于是第二天我就去和同修商量这个项目的有关事项,我同意接下这个项目。
结果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同修跟我说,你迈过那条大河吧。我也没想什么,一看大河都到眼前了,同修说:这里比较窄,你就从这里迈过去吧。我二话没说,飞起脚就往前迈,等跳起来一看,河好宽呀,有几十米宽的样子,但我很有信心,我连续在空中翻了三、四个跟斗,就象孙悟空在空中翻跟斗云一样,一会我就翻到了河对面。等到了对岸,一个班主任样的人正在找三个人来接应我,那意思是怕我掉到河里,准备救我呢。可我早已安然无恙过去了。醒来后,我知道我做对了,我过了一大关。
做了这个梦后,后脑上的口子,出了三天血水,后来就开始结痂,退下来好了,我发现后边鹅蛋大小的地方头发都光光的掉没了,那个叫癣的东西也不知什么时间都没有了。
我记得父亲脑袋上长了一块癣,多少年用了很多药都去不了,直到父亲临去世时,我们还给他买药涂呢。我外婆在年轻时腿上长了一块癣,也是一直没有治好,直到去世。而我却在没用什么措施的情况下不药自愈了,我知道是师父给弟子善解了这一切,弟子感恩师尊慈悲救度,谢谢师父!
后来我们一家人再聚会时,我跟弟弟他们说了此事,意在讲真相。他们常人中说那就是个恶疮,是命债,有的会烂到骨头。弟媳感慨的说:真佩服姐的毅力!嫂子也说:是啊!有信仰就是不一样,不服不行!我说:这是师父给我善解了,要不我还不知还多少条命呢?在事实面前,不信神的弟弟也不得不佩服我这个大法弟子的行为。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们伟大的师父为弟子做的一切!
通过这次过关,我深切的体会到,是师父给弟子化解了魔难,弟子只是承受了一点点,而师父不知为弟子承受了多少。要是弟子自己偿还的话,还不知道要几生几世才能还完呢?弟子唯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在同修们的集体配合下,正在進行的案子通过两次开庭有了更好的進展,通过律师和当事同修的讲真相及庭下同修们的共同配合,法官及法庭上公检法人员大部份都明白了真相,当事同修的家人也由极力反对到明白真相支持同修,态度有了180度大反转。感谢师尊的无量慈悲!
结语
1、过关中,千万不要承认这些假相。在常人来看就是索命的恶疮,而我们作为修炼人来看,只不过是通过这种形式还了自己以前欠的债,救了与我们结怨的众生,师父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同时提高了我们的心性,师父真正的把坏事给我们转化成了好事。
2、在过关中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一定不要懈怠,做好三件事,该学法学法,该讲真相讲真相,该炼功炼功,这样才是走师父安排的路,否则就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能真正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只有做好三件事,真正在法上提高上来,才能走出旧势力给安排的巨关巨难。我在这次过关中,虽然有时折磨的我整天睡不好觉,但也不愿起床炼功,就是趴在床上不起来,当我意识到这是坏东西在干扰时,我立即起床炼功,突破它,结果炼完功就轻松了许多。同时我配合同修做好项目需要的事,只要大法需要我就去做,就是不按旧势力安排的路走,这一点很重要。
3、过关中千万不要忘记修心性。时时向内找,师父给我们的这个法宝,一定不要忘记,把一切不符合法的念头、观念、行为,都修去,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归正自己的行为,才能真正做到在法上修,修出真正慈悲的,为他的新宇宙生命。
再次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为弟子所做的一切。跪谢师尊!
合十
(责任编辑: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