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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法轮功学员黄玉凤生前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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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武汉市硚口区法轮功学员黄玉凤女士,二零一七年十月被绑架构陷,非法判刑两年,在武汉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出狱前被强制打针后,全身无力,心脏难受很憋气,出狱后,身体状况很不好:心脏难受,头痛、头胀、腰痛、两手臂痛等。黄玉凤于二零二四年九月左右含冤离世,终年66岁。

黄玉凤退休前是武汉市硚口区三曙街劳动服务公司的出纳,她腿有残疾,退休后有时开电动车营运补贴家用。

下面是黄玉凤女士生前诉述的部分遭遇:

一、被绑架枉判入冤狱

我是二零一七年十月八日在武汉江汉桥发翻墙光盘软件给一个高中生,被这个学生打电话恶意举报了。当时汉阳月湖派出所绑架我。到派出所逼口供,零口供,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把我送到看守所。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开庭,在庭上我没有认罪,因为我没有罪,我们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最正事,有什么罪?法院冤判了我二年刑。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把我送到武汉市女子监狱。半个月后把我分到四监区,监区安排2个犯人包夹看管我。头一个星期两个包夹还比较客气,一个星期过后两个人就原形毕露了,逼我背报告词,逼我抄写监规和邪党的书。我不背、也不抄,她们就对我吼、凶,有时象发了狂一样骂我跟我吵闹。我精神压力非常大,好象有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我用全身力气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她们要打我,还说你再喊我们把你鼻子打得大流血。我说我没骂你们凭什么打我。到了下午,我要上厕所,碰到一个狱警,他要我背报告词,我不背。狱警说:不背就禁闭小房,不许上厕所。

天气又冷,发给我的棉袄又旧又薄,加上卫衣,顶不住小房的寒冷,冷得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面色苍白。包夹犯人吓不过,叫卫生员,卫生员跟我量血压198。她们赶快把我送到病监,到病监量血压180,她们要我吃药,我不吃,狱医骂我,因为我得过小儿麻痹症,走路不太方便。狱医骂我跛子什么难听的话都有,非要我吃药。

过了几天又逼我写四书。我不写,她们也是大声吼叫,吵闹,闹的我血压开始上升。天天都是这样逼、凶、吼、闹。强制我坐椅子面对墙壁,不许左右看,不许跟别人讲话,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钟再去洗澡,每个人一桶热水,到十一点钟,天气又冷,等别人洗完了,我的水都放冷了。

二、罚站十五天、冻、不让睡觉等折磨

在这期间,她们还要我抄污蔑大法的书,我不抄。她们罚站我,从早晨七点站到晚上十一点,我受不了,走路晃。早上狱警来了,我大声地哭说:我不能站了,人受不了,诬蔑大法的书我不抄。但是她们还是要抄邪党的书。天气越来越冷。犯人包夹逼我写四书。我不写,她们就跟我喋喋不休行凶。

每天我感觉心脏吊着摆,头发涨,感觉自己就象一条小船在海中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靠岸。一天上厕所,有一个刑犯悄悄跟我说,不要跟政府作对,我就应了一声。那坚定的心动摇了,我写了四书,交给狱警的时候,她还要我写揭批书,我坚决不写,我就把四书要回来了。狱警说你还反水,就开始罚站我,从早晨七点站到晚上十一点钟,就是看假新闻坐半小时。狱警还惩罚我扫地,拖大厅,来回拖。我的腰不能弯,因为罚站时间长了,腰站硬了再弯下腰扫地,难受极了。罚了十天的扫地、拖地。

十二月的天气更冷了,狱警给我发的旧棉袄不知穿了多少人多少年,很薄不保暖。两个犯人包夹穿了两件棉袄,他们把窗户有意打开冻我,还不准把手缩到衣袖里。我的两只手都冻红了,站累了,我来回走几步,包夹不让我走,还把硬纸壳做成话筒对着我的耳朵读污蔑大法的书。
时间站长了我的脚都痛了,两手臂筋都扯的痛,心脏都在抖,连续站了十五天。在这期间有三个狱警找我训话,要我把四书交出来,我不交。狱警吩咐刑事犯到晚上十一点钟,我睡觉不到一个小时,晚间值班的刑事犯就把我弄醒,每隔一小时把我折磨醒。在第二天晚上七点钟狱医给我量血压,血压一天比一天高,连续四天都这样不让我睡觉,我挺不住了,我把原来写的都撕了。重新写了一份,狱警说没写好重新写。就这样我在小房里关闭了近三个月才放我出来。

三、强制打针、药物迫害

二零一九年十月七日是我出狱日,九月份监狱对我身体检查、透视。过了两天狱警说:透视看你的肺上有个点,找狱医去看一下,到了那里,她们把我隔离怕有传染。她们又将我戴着手铐、脚镣,带我到结核医院检查。经结核医院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她们把我从隔离病房搬到普通病房。过一会,护士给我做皮试,不过敏。就拿来三瓶药水给我打吊针,她们说是头孢消炎的。药水滴了二十几分钟,我就觉得不对劲,感觉刺激到大脑,她们想破坏我的大脑部神经。我就开始哭说我不能打这针,我要见监区狱警头头。过了一会,监区就来了一个狱警,她说:这药是结核医院开的没有问题。我相信了,第二天又打了三瓶药水,反应不大。第三天又拿了三瓶药水,打吊针之后,我人就不行了,说话没力气,走路没有劲,脑袋要手把着。

狱医说要跟我打七天吊针,……我坚决不打这针,我说关我禁闭我都不打这针。后来狱警拿张纸要我写承诺,我就写道:打了三天吊针后,全身无力,拒绝治疗,一切后果自负。病房的人亲眼看见我这样,都说来的时候好好的,打吊针后成这样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到车间后,我全身无力,心脏不舒服,头也不舒服,有天晚上九点钟上床睡觉到十一点多钟都难以睡着,心脏透不过气,腰两边的肾脏不舒服,每天到车间走路上楼很吃力,心脏难受很憋气。

从进四监区第二天,我喝的水都不是自己打水,都是集中放到箱子里,然后由专门打开水的人打水,再送到每个小组,各喝各的杯子。我每次喝完水,口都是苦的,不知水里放了什么?

二零一九年十月七日从武汉市女子监狱回家,身体状况很不好,心脏难受,头痛、头胀、腰痛、两手臂痛、全身无力。

非法判刑期间,黄玉凤的退休工资被停发(二零一八年退休工资已经发了),回来后,社保局要她退十九个月的退休工资,她说没有钱退。社保局说就从现在开始,每个月从退休工资里扣,要扣十九个月。黄玉凤是一个残疾人,没有住房,靠丈夫一点微薄退休工资生活。

根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二零二四年获悉,武汉市法轮功学员共有206人次遭迫害:其中2人在迫害中含冤离世;9人遭非法判刑;17人被构陷到检察院、法院;57人次遭绑架,13人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14人被非法拘留,24人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4人被强制失踪;至少61人次遭骚扰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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