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人世的表面迷惑 走好修炼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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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从小跟随父母修炼的青年弟子,今年已二十六岁。最近马来西亚发生了一些事情,下面与同修分享我的一些心得体会。

经历了一次法难的表现

中共党魁习近平访马前夕,二零二五年四月十三日,星期日,我一如往常地和家人一起到学法点参加集体学法交流。我们刚出电梯门口,就看到地上摆满了鞋子,我们有点惊奇今天来学法的同修比平时更多,后来知道当天来了七十多人。在我们学完法开始交流的时候,一群人就闯入房间,一个接一个的,大约有十来个人,是警察?他们让我们安静,然后开始查看房间里的东西。我们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惊愕,我们只是在室内学法,警察怎么会过来呢?我们马上开始发正念。一些警察开始收取我们的证件,随后有同修立刻上前讲真相

当日傍晚六点发完正念,警察坚持让我们跟他们回去警局,黑色的卡车已在楼下等待。但黑卡车是用来押送犯人的啊,我们没犯罪,怎么能坐上卡车呢?警察又是哄又是强迫的,说快去就快回啦,或是如果不乖乖跟上就强行铐手铐了。我们是否应该不配合这一切安排?但如果警察真的来硬的,楼下餐厅的人看到是否会让他们对大法有不好的印象?尽管我们跟警察交涉,表示可以配合他们到警局,但提出要自己开车,结果还是被否决了。在顾虑心的带动下,最后我还是坐上警方的卡车来到了警局。

到警局时,早先到来的那一批同修已经在礼堂内安静坐好,学法、发正念,一片祥和。我感到,这正是修炼人才会有的平静祥和的场。

我想起我们刚刚才学《精進要旨》中学到的:“你们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精進要旨》〈道法〉)我相信坐在这里的每一个同修,都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不在这里的同修,也是因为有不同的安排,有自己要完成的事情做。(当然就算我们有漏,也不是旧势力迫害我们的理由。)

找到根本执著

我坐下来静静思考:是否是正法的第二步已经到了,到了考验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时候了?警察既然敢在我们学法的时候闯入扣留我们,那会不会影响到我们以后的修炼环境?周围的亲戚朋友会不会不理解,会不会在家学法也变得不安全?各种各样的人心在我的内心翻腾。

这时我才警觉,我一直在找自己的根本执著是什么。因为我从小就坚定的认为,人生除了修大法,没有我要做的。虽然不是时时都能保持精進的状态,却未曾有过不修的念头,因为我的生命就是为此而来。因此内心深处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悟性高。然而,在此刻我却因为假设修炼环境变得困难而有了退缩的念头。我修炼难道不是无条件的吗?难道修炼环境改变,我就不修了吗?这是否就是我的根本执著?自以为自己修的好而自视甚高、瞧不起别人的心;害怕外人怎么看自己的爱面子的心。我马上排除这个不好的思想,发正念铲除非法抓捕事件背后的邪恶因素。

我不断的发正念,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是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了,邪恶必然要垂死挣扎。我虽然看不到另外空间的情况,但我发正念时,能感觉到在空间场的上空覆盖着一层邪恶,它就象一面红色的“镜子”一样,我在发正念时,就是在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这层“镜子”。

我们按照警方的程序,拍了照片,并记录了一些简单的个人资料,这时警察说我们可以回家了。就在我们安排要怎么回去时,警方突然让我们再等等,说是上级有新的指令,让我们先不要离开。

我和同修继续发正念清除警察背后的邪恶,然后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等待。

过了许久,警察把师父的法像、法轮图形和《论语》等等搬進礼堂里,然后把大法书一本一本摆在地上,我心里咯一下,邪恶怎么会如此猖狂,连师父的法像都拿过来。还好,有同修过去告诫他们如果不妥善放置师父法像是有罪的。警察都是有信仰的,表示明白,之后把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摆好。

到了半夜一点,警察让我们交出手机,说我们要被扣留二十四小时了。

被扣留的第一晚,我和同修都睡的不安稳,我醒来了就发正念,就这样反反覆覆醒来又睡去,警察叫名字、收手机的声音,也几乎持续了整个晚上。醒来时总会看到有同修在发正念、炼功,也有一个同修整夜没睡,一直在警察旁边讲真相。

师父一直在看着我们

第二天星期一,我们要到法庭上進行审查。

我看着师父的法像被警察移动到桌子上,对他们把师父法像拿来这里的举动还是感到很难过。这时,听到一位同修说:“师父多么慈悲啊,师父担心我们,所以跟着我们来了。”我心里一下百感交集,是弟子没做好,还要让师父为我们操心。是啊,事情不总是只有一面性的,我们认为是坏事的事其实也有不同的内涵,同时也明白师父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正念升了起来。

在去法庭的路途中发生了一件事。我们一上车就不断的背诵《论语》,然后卡车在出发不久就停了下来。我们继续背诵,没多加关注。这时听到外面的警察说:他们在祈祷让车子坏掉。才知道,原来是前面载着其他同修的卡车出了问题。

我们去到法庭后,法官的判决是要再拘留我们三、四天,供他们调查寻找证据。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警察一而再再而三的推翻先前的约定,从原本只是配合调查一下就能回家,结果变成了二十四小时,再到现在的三天。眼看同修开始担心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怎么安排了,但我觉得,必须否定邪恶的一切安排,虽然三天看似不长,但他们一开始就是以扣留我们为目地,后来无论搬出什么理由,都是在试图合理化他们的行动,我们原本只是在学法而已,应该从根本上否定这个安排。当我把想法告诉同修时,同修说:“不对,我们不要在承认中否定它。”这话让我很震惊,如果不是否定它,那是什么呢?我明白了,我们生命中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其他的一切都是表象,当我们的念很正时,就会破除这层干扰,表面上看到的随时都会发生变化。

午饭过后,来了一帮警察,他们来势汹汹,看似不太友善。我看着他们中的人戴着医用的那种蓝色手套,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然后警察开始依序喊名字让我们排队。又要拍照,而且是多个角度的,甚至还要仔细的印上每个手指的手印。我想,这不是犯人才拍的照吗?我们还要跟着他们这样继续做吗?看起来也没有其他同修要去说什么。我想,我不能总是依赖同修啊,至少中国同修的照片和指纹不能给他们留下吧,于是找到唯一的华人女警,我客气的问她我们现在是做什么,她有点不耐烦的讲只是走个形式。

我尝试跟女警沟通不要拍摄中国同修的照片,但并没有把真相讲好,交谈的过程中想反驳的心、争斗心起来了,一下子激怒了她。同修赶快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事后我才意识到,我根本没有对她讲真相,而只是说服她不要这样做,这样怎么能救得了人呢?

我走到一旁哭了起来。我赶快辨别是什么心让我哭泣,我并不是因为担心同修的安危而哭,也不是因为众生在无知中犯罪而哭,那我哭的原因一定是因为为私的心。我不是因为被她责备的言语而哭。深挖后,我发现,我是因为自己豁出去了也没说明白、爱面子的心,实质上还有怕心。找到后,内心平静了许多。但心里还是有点难受,还好师父安排让我当下离开那里。

我和几个同修被带去录口供,为我们录口供的是一个很随和的女警。她明白了真相后,也很同情我们的遭遇,并且不理解扣留我们这样的安排。

我们录完口供,回到礼堂。这时大家已经吃完晚餐,坐在地上休息了。我看到下午态度较为气盛的华人女警,现在已经缓和下来和同修交谈。我和家人同修也上去与她交谈,她问了一些她被迷惑的地方:你们为什么要攻击习呢?(因这几天习近平正在访问马来西亚)我们的上司收到举报说你们要攻击习等等错误的资讯。我们就跟她解释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不会伤害任何人。经过几番交流,这时,我看到了她的表情中露出了一点迷茫:“可是小红书上说。”同修就对她说:“小红书、抖音、微信、微博等等可是中共大外宣的工具,你可别相信。”我感觉她背后的邪恶因素在逐渐被瓦解,希望她有机会更深入的了解真相。

晚上,我们准备休息的时候,警察突然把全部人叫去,我们被带到到拘留所。

女警看到这么多阿姨奶奶级的人,感到很疑惑。同修便对她说:“我们是读书被带進来的!”她不解,同修就進一步为她讲真相,给她看我们的《转法轮》,并告诉她我们学习真善忍。她认真的聆听。

当我换上拘留的服装时,脑袋就象被打了一下:大法弟子是不应该穿这个的!是不是原本有更好的做法,但我却在人心的带动下一步一步的妥协到现在这个情形呢?

我们(女生)被关進拘留所的扣留房里,本地人和中国同修分开,什么个人用品都不能带進去。女警明白我们不是坏人,她说:“房间装不下你们这么多人,小房的门都是开着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房间的构造是右边两个小房,左边一个大房,中间有一个空地,所以我们在这里的近三十位本地同修可以坐在一起交流、炼功、背法。我告诉自己,要照着平时的作息学法练功,平时要上班,没那么多时间,但现在甚至可以炼一个小时的抱轮,炼更长时间的打坐等等。

用神念突破难关

在《再次成为神》中,电影中的光明王在险境当前,躺在手术台上,还在想自己的家人,这个那个的,可是当他人念一消失,神念一出:我还有没做完的事!那瞬间,魔难就闯过去了。我感到我也必须放下人念,师父告诉我们:“出现的一切问题要更加以修炼人的心态对待”(《关键时刻看人心》)。现在冒出的念头,都是平时放不下的琐碎事,现在正好是消灭这些心的时机。

当我正念不那么强时,我就看一看周围,我们这么多的同修都在此处,肯定不是偶然的,这么多的师父法身和护法神都在我们身旁呢,哪里还会有怕呢?

向警察讲真相

星期二,是我们被扣留的第三天。

早上,我和同修一起打坐炼功,因为没有炼功音乐,所以由一个同修提醒何时变加持手势。我尝试回想炼功音乐,但是很容易唱成《普度》,于是什么都不想。没想到一直觉得理所当然的事,竟突然会变得不理所当然。还好我和姐姐同修记得部份《洪吟》,我们可以一起背。

下午,警察把我们带到礼堂。因为他们不让我们穿鞋子,所以中间有一小段路需要赤脚走过柏油路。虽然小石子很尖锐,路面也很烫,但我不觉得痛,比起身体上的苦痛,我更难过的是世人在无知中犯罪,当然我也知道人表面表现的都不是自己的主张,是邪恶在背后干扰,我要清除背后的邪恶。

我看到同修在地上围成一圈学法,因为很平常所以没太注意。再想想才发觉,她们的大法书是哪里来的呢?回想起昨天有同修装着大法书的袋子不见了,才明白原来是留下在这里,以便我们能够学法,原来师父都安排好了!

这一天的警察,和前一天的又是完全不同的一大班人。据说他们是来自不同部门的区域的警察,其实都是来听真相的众生啊!

我和三位同修被带到一个桌子前,那里有三位警察,其中有一位华人警察。我很疑惑,昨天我已经录口供了,为什么今天又要录口供呢?在马来警察拿其中两个同修的口供时,华人警察过来问我一些问题。我一边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一边跟他讲真相,从大法的洪传到迫害如何开始,并且解释在这里的中国同修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他们遭受了迫害,甚至在中国还发生了活摘器官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等等。他表示了理解,也拿起同修的《转法轮》翻了一下。但我感觉他被毒害的物质还很深刻,我讲真相并没有针对到他的执著,所以他虽然表示了对大法的认可,但却不认同我们反迫害等等的举动。我怕心起来了,我感觉这个人我无法让他明白真相,所以生出了不想与他接触的念头。

在我在口供下签名字过后,我们回到扣留房里進行交流。同修发现口供中有几个不实的地方,他们似乎要误导我们承认犯罪,以把他们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同修悟到,这种情况下不应该签字,但我却签了名字!

我很着急,赶快向内找自己。我的怕心太强了,刚刚对华人警察不但没有讲明真相,还产生了回避他的心理,以至于在马来警察录口供时,会顾及华人是否在场而无法讲真相。而且由于我在华人社区长大,一直对自己的马来文没有自信,导致我害怕用马来文沟通,更别说是讲真相了。录口供时也是依赖姐姐同修的协助,自己虽然也看了,但却没有仔细阅读。还有爱面子的心,担心马来警察因为我阅读很久而不耐烦,所以也是匆匆看过,并且签字还印上了手印。

带着依赖心和怕心签字,完全是人心在带动!在写口供时,上面已有一个既定的内容,然后才依我们的话调整。这段既定的口供既然不是我说的,那么是否是旧势力要我说的?那么我签字是否承认了它的安排?我马上在意念中铲除:不管有没有和旧势力签下约定,全部一律作废!我只听随师父的安排,无论是否有漏也不是邪恶迫害的借口!

星期三早上,有位同修出现了消业状态,不时呕吐,头晕不能起身。我们赶快一起背《论语》,然后有个同修说:“一起背九字真言吧!”于是,我们不断的重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字一句的。洪亮的声音回荡在空中,非常震撼。这时,从旁边的拘留房里也传来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原来是隔壁的中国同修也在一起背诵,真是非常让人触动的场景。后来才得知:九字真言的声音甚至传到了男子拘留房那里,他们马上从睡眠中坐起,跟着一起背诵!

听到同修说:“谁会背第一讲的赶快在消业同修旁边背吧!其余的同修发正念。”我也参与了背法,当大家开始背诵《转法轮》第一讲《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时,那种殊胜美妙的感觉再次让我感到冲击,同修们都没有书,但却象平常集体学法一样背诵着。但我们记得的部份还是很有限,于是跟女警沟通后,她让我们把《转法轮》带進来。我们在同修身旁读法,在师父的安排下,我这几天每天都可以学到《转法轮》。

过了一会,我们被告知要出庭,原来是去临时作为法庭的礼堂。警察竟然拿来了手铐,把人扣起来。我清除背后的邪恶因素。我不归邪恶管,不归三界或地狱管,去留只随师父的安排。不管我留下与否,只随师父的安排,如果留下就是还有未完成的事,离开就是我不应该在这里。同时清除在另外空间操控警察和法官的邪恶因素,不能让他们对大法犯罪,不能让他们对大法弟子定罪,不能给大法抹黑。如果邪恶非要这么干,那它们迫害大法只有被毁灭的下场。我心中的怕、怨恨、难过等等都消失了,内心无比的平静,因为我知道我有师父管。

在法官進行审理时,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无法集中发正念,思绪一直被干扰。最后法官说,有十二人明天可以出去,其他的人后天出去。我想,这个结果也是考验我们的心性,我心里没有动,但是也有点懊恼刚刚没有能够集中的清除邪恶。

审查结束后,还没录口供的要继续录,我看了看周围,昨天和今天又是不同的警察,机缘真的只有一瞬啊!再想向昨天的人讲真相也不知要等何时了。

被拘留的第四天,我起来的时候头脑感到不甚清醒,前几天我都能够一起来就很清醒然后发正念,但今天就有点昏昏沉沉的。姐姐同修也感到整体的场不够正,同修的状态没有前几天好。大法弟子被关起来,几天都不能学法,不知天日,是在消耗修炼人的意志力。我想起前几天在看《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时,读到好的音乐可以教化万民,大法的音乐肯定可以改变整个场。刚好我们有一位歌手同修,她带我们一起唱《法轮大法好》等等大法歌曲,也唱了师父作词的《我是谁》、《神圣的歌》。我们在唱《法轮大法好》时,也听到隔壁同修也在跟着唱,法轮大法好回荡在整个空间里,能感受整个空间正面的因素起来了。唱完我们也一起背诵《别哀》、《怕啥》、《心自明》、《苦其心志》、《正念正行》等等。

下午,中国同修被带出去了,有一个马来西亚同修作为翻译跟着去。回来后她告诉我们,她不被允许去,然后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当中国同修要求要马来西亚同修翻译时,警察威胁“你要翻译我可以找中领馆”。还有看懂一些马来文的同修询问口供的内容时,被警察大骂说要立刻遣返她等等。

中国同修说我们被非法扣留的事件必须要大量曝光,她们不怕自己会遇到什么事情,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维护大法摆在第一位。我能感受到她们真的是放下了生死,纯然是一颗坦荡的心。和同修的交流中,我们悟到邪恶在让我们一步步认同自己有犯错,我们不能落入邪恶的圈套。同时邪恶不断的给我们希望,说今天出去啦,然后又说三天,接着又推翻自己的话,就是让我们建立希望然后被打碎,从而落入无望或是变得麻木的状态。这时,我的脑海中出现“大法弟子没有错 大法弟子没有错”(《洪吟三》〈为何拒绝〉)。我们必须要从基点去认识,我们学法肯定是没有错的,无论后来他们搬出什么理由,都是在为他们做的事情这个错误的行动找补,所以我们必须要让自己的念正过来。

我又想,我们可以做什么呢?不知如何做时就用法来对照。眼看时间已经到傍晚五点,昨天警方说可以出去的同修却没有要被放出去的迹象,我们想到现在能做的就是整体一致,发出强大的正念!于是同修一起坐下来发正念。

母亲同修提起,明慧网上曾有一篇文章写到,同修看到发正念时,另外空间马上神体上去带着千军万马出征。这给我很大的启发,我提醒自己,发正念时神体就要在那里了,要很集中。

这时,我感觉我发正念不再有一层邪恶的因素阻挡,我象是带着万马千军乘风破浪的冲向远处,清除整个宇宙的空间场。同时感受到,发正念不要被情绪干扰,要平静、祥和才能发出强大的正念。

就在我们整体齐心发正念时,突然女警过来说:“所有人收拾东西,你们全部都可以出去了。”发正念真是有强大的威力!但同时我们也互相提醒,不要有欢喜心。然而就在我们站到门口时,女警突然又转回来有点无奈的对我们说,你们先回去,有长官过来了。

整体正念闯魔窟

于是我们又坐回原位发正念。我想起曾经一位同修交流的:他在景点发正念时,感觉有一个东西丢到了他身上,他没理会,发完正念后一看,竟是有人将一根鸡骨头扔到了他身上。我想,能做到这样“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真是不简单,我发正念也要做到不为任何外界因素干扰才行。不管周围发生什么,我都不动心继续发正念。

我感受到,大法弟子都是有神通的,我发出一念:不管是谁来了,都让他看不到我们,或者看到我们心里没有什么念头。过了不久,姐姐同修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对我说:“出去了。”原来周围的同修都起身准备离开了。这一次,我们谁都没有松懈,继续发正念,直到我们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了拘留所。我悟到,大法弟子整体很重要,因为我们整体的心都一致了,集体发正念的力量就大,就能正念闯出魔窟。

在离开拘留所之前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因为警察把我们的贵重物品都扣留了,现在要拿回来。当我去拿回我的长笛时,警察让我吹一曲,于是我便吹了一段《法轮大法好》,我才知道,这又是师父的安排,原来乐器随我進来是用在此时的。

放下常人心

我们又来到一开始的礼堂,等待我们最后确认自己的口供然后签字,所谓的“出去手续”。我拿出《精進要旨》读,我突然发现,这些经文全部都象第一次看一样,之前我怎么就没有看出这层法理呢?每一篇都是新的认识。我又拿出《转法轮》阅读,这时门外传来一些声响,我们转头一望,发现竟然是同修的亲戚都在那里,我的舅舅、舅母等亲戚也在那里,过后才知道原来是要保释我们。大家一时都很讶异,我听到旁边传来“哎呀,万一我的亲戚不了解怎么办啊”等等声音,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但转念又一想:这不就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吗?现在已是最后的时刻,大法弟子的家人不了解真相怎么可以啊?我明白了,我必须要看淡常人的情。我要放下心来,亲戚不都是众生吗?不要被常人的心带动,讲真相是一样的。

到我去做“手续”时,一看,这不是第一次录的口供吗?第二份不正确、并且可能有承认罪行的口供并没有用上,谢谢师父的安排。

就这样,我们几十个本地同修在被非法扣押五天后平安释放。剩下的中国同修,也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陆陆续续被营救出来。

在这一次的魔难中,我也看到了很多同修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处理方式,事情也还没有结束,但我相信,只要我们达成整体,都“心往一处想”(《关键时刻看人心》),一定很快可以闯过这一关!

以上个人层次所悟,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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