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诚可贵,善恶要分明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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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有一天,我突然想把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写出来,与有缘的朋友们分享。

(一)得法
(二)修炼
(三)我所经历的「四•二五万人大上访」
(四)洪法
(五)蓄谋已久「七•二零」
(六)我离开单位的前前后后
(七)前仆后继的上访
(八)被抄家
(九)交流
(十)第一次上访
(十一)过年护法壮举
(十二)第二次上访
(十三)证实法
(十四)回家
(十五)见证罪恶
(十六)一台老式油印机
(十七)佛法无边:百万真相资料救度世人
(十八)一张「SOS」传单
(十九)师尊语

(一)得法

上大学时,我经历过两次生命的危险,出乎意料的化险为夷,我开始对超自然的能力产生兴趣。毕业后,到北京一家装修工地上班。这里有形形色色的人,有住在地下防空层或简易工棚的「外保工」,大多来自外地的乡下,每天干很长时间的活,伙食非常简单。我感觉他们很苦。有一次天要黑了,都下班了,甲方来了几卡车货。我求助于他们,他们丢下饭碗,就往楼上搬。我看出他们很累,还是坚持着搬了几个小时。我把甲方给的钱全给了他们,又给他们买了好多瓜子、水果。那天晚上我和他们住在一起,我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

一年的时间,装修工作接近尾声,我配合甲方调试自控设备。甲方是香港公司,每天工作之余,请我们喝酒、吃饭。我感觉他们虽然很有钱,却非常空虚、苦闷。我也有了些钱,准备回家探亲,走前一家港方公司同意我跳槽上他们单位。

我回到了非常偏远的家乡。我们家已发生了很大的变故,饱尝太多岁月煎熬的父母承受着儿子去世的痛苦,兄弟、姐姐们面对这飞来横祸深深伤痛,他们为了不影响我而瞒着我。

我陷入深深的痛苦,人之一生为何反复无常?人生为什么这么苦?人来到世间究竟为什么活着?一个月以后,一九九七年四月十八日,我突然产生了出家修炼的念头。

我去拜访一位正上大学的同学,在那儿我看到了《转法轮》,这次我主动要看。他高兴的介绍他的体会,叮嘱我要珍惜大法宝书。我得了宝书《转法轮》,坐火车回北京。一路上一口气看完一遍。揭开了我所有的疑问,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开始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一下车,回到住地,就打听周围是否有炼功点?正好一位已退休的同事一家人炼,他热情的带我去炼功点,好几个人热情的教我动作,没几天就学会了。没有任何费用,完全是义务的。这样我就得法了。

(二)修炼

我回到了原来的单位,开始了新的人生。

我每天早起,骑车十分钟到附近一家单位办公楼的后面空地炼功。自从师父一九九二年五月开始在北京传法,这个单位就有人得法,这个炼功点比较早,到一九九七年我去的时候,得法的人特别多了。人多时有五十人左右,平时有十多人。一位退休的医生每天提录音机,总是提前来,几乎一年四季每天不落。下雨下雪,移到旁边的自行车棚下,风雨无阻。地上总是有一块地儿是干的,雨水流到这儿就拐弯了,正好能搁下录音机和老人的坐垫。炼完了功,有的去上班,有的回家,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晚上吃过晚饭,在那儿一块学法。修炼是自己的事,来去自由,完全是自发性群众炼功活动,人数也就不固定。有退了休的老者,有家庭主妇,有带着小孩来的夫妇,有年轻人。有位老电工,在车棚顶上安了个电表,义务提供电源。天黑的时候拉出个灯泡,灯光下大家一块学法。有时一块大声读法,读的很齐,因为能相互照顾快慢。有三个五、六岁的小弟子阳阳、晓晓、芳芳,也双盘着腿,自己玩从不吵闹。有时分享各自的修炼体会,在这里大家能敞开心扉,没有任何不好的东西,大家谈的是如何提高心性、共同精進。这里是一片净土!刮风下雪,总会有功友早到,把周围环境打扫的干干净净,准时学法炼功。

大法弟子把学法修心放在首位。一位阿姨过去和她老母亲不相认,老母亲把她告上法庭,谁都解决不了矛盾;阿姨学法后,一下子改变了,买了东西去看她母亲,主动给生活费,老母亲也非常感动。有位大姐以前在院里拣了个金戒指,据为己有,后来学了大法知道不对,打听到是一位老太太丢的,就悄悄给送还,附上一些钱作为折旧,写了个条表示歉意。老太太特别高兴,逢人就说大法好。有位老电工,曾把单位的工具、电机等拿回老家自用,学了大法后,能拿回的送回单位,其它的折钱还单位。这样的故事特别多。法轮大法也使修炼者得到健康身体,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体验。法轮大法给个人、给社会带来的改变谁也抹煞不了。

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刮着风,我们围成一圈大声读法,没有什么阻挡的了我们。

有一次打坐结束,睁开眼一看,大伙都变成了雪人。在实修过程中,体会到「真、善、忍」的更加博大的内涵。有一次我刚开始打坐,就开始下雨,我没想停下来,雨越下越大,我的心却特别的静,我不由的流泪,顿感人太苦了。我感激苦海中得遇万载不遇的法轮大法,得到师父亲自度化!内心呼唤:世人啊,清醒吧,佛法就在我们面前!出定了,雨也停了……

炼功点附近,有个餐厅,经理很受感动。同意天气不好的时候,上他的餐厅去。

两年多来,法轮大法的法理熔炼了我。在单位里,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工作的很好。

(三)我所经历的「四•二五万人大上访」

「四•二五」之前,我们在单位附近居民区建了新的炼功点,这样更方便附近的功友炼功。有位退休的老工程师买了个放音机,自带充电,解决了电源问题。有位大姐提供一间半地下室,晚上一块儿学法。

大法洪传,人传人、心传心。亲朋好友各地都有,消息传的很快。时不时听到消息,外地一些省份炼功受到干扰,有的功友家甚至被强行搜查,当时想是他们不了解大法的原故。大法不怕人了解,大法向所有的人敞开,了解大法的人都说大法好。北京也曾发生北京电视台及个别报社诬蔑大法的事件,经过大法弟子上访讲明真相,都得到解决,而且更多的人喜闻大法。

后来,不好的消息从各地传来,有些政府人士透露是公安部下达的指示。功友们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时传来最坏的消息,四月二十四日,我听到天津功友上天津教育学院的杂志社讲明真相而被抓被打的恶性事件。晚上学法,大家都感到震惊,更加证实了公安部个别人长期以来蓄意破坏大法、制造事端的图谋,感到向中央直接反映情况刻不容缓。

晚上久久不能平静,无法入睡。就和一位功友当夜坐车上市里,直接到了中央政府办公所在地。我俩四处寻找哪儿接待上访。后来听说国家信访办在北京西皇城根北街附近(后库)。我们看到三三俩俩的大法弟子在街上走,他们大概和我俩一样。夜深了,我俩走累了,就到了府右街南边长安街下面的地下通道,这里有一些外地赶来的功友,他们有的生平第一次来北京。

警察告诉我们早上再来,并不管我们在通道内逗留。他们好象早就知道什么。我俩在通道口坐到天亮,人逐渐多起来。就去了南边胡同里吃早点。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人越来越多。在府右街南口西侧,有一片正准备施工的空地,凹凸不平,站了数百名大法弟子。男女老少,不同的年龄,有一家人来的。穿戴上看的出,来自不同的阶层,都非常整洁。几个方向传来优美的炼功音乐,此起彼伏,好多大法弟子开始炼功,有的向警察讲述着大法带来的美好……。长安街上的车流、人流,惊奇的注目着这短暂而永恒的画面。

我们想往北穿过府右街找上访的地方。好些警察不让我们过去,好象等待什么。人越来越多。我们向西走,经过电报大楼往西,再往北去,看见好多大法弟子。我们沿着胡同往北走,后来没有路了,只好往东走,就又走到了府右街。这时看到大法弟子站在府右街西侧人行道上一字排开,往南往北都望不到头。

我奇怪:刚才不是不让过来吗?就往南走想看一看,后来一想:是不是就在这里等待上访呢?后来知道是警察指挥着让站的。我就站在了面向新华门的队伍里。我们面向街站着,留出了盲道和部份人行道。大法弟子自己要求自己,没有人组织,却秩序井然。

留出的人行道,时不时有附近居民走过,非常友好,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自行车一直让通行,时不时有人向我们招手示意。穿越府右街的公共汽车正常运行,只是这条街上的站点不让停,一直到下午晚些时候改走其它街道。很多北京人见证了「四•二五」的场面。

大法弟子们安静的站立着,有的在看书,静静的等待。偶而有大批警察赶到,录像车缓缓录像,还有些高级轿车、警车疾驶穿过,但大法弟子丝毫不动,祥和而安宁,府右街又恢复平静,警察减少了,留下的远远站着聊天,或钻到警车里去了。

信访局有关工作人员接待了大法弟子代表,国家总理出来了解情况,说他曾有过批示(后来知道被公安部个别人扣压,下达相反的指令)。

整个一天,大家安静的等待。我边上是父子俩,穿着非常朴素,从农村来的,默默不语,一直站立着,没见他俩去吃饭。有什么比大法更重要的呢?是啊,这么好的大法难道不应该有一个公正的炼功环境吗?

天黑下来了,骑自行车回家的人流出现高潮,频频向我们挥手。逐渐的行人很少了,大法弟子的行列没有减少一个,祥和的等待。天更黑了,忽然传来消息,问题得到基本解决,让上访的群众回家等待消息。大家很高兴,多么希望更多的世人能受益于法轮大法!

人流开始撤走,非常有秩序。当地居民、过路的行人目送着炼功人群,很快消失在夜幕中。街面又恢复了平静,连个纸片都没留下,一位女警察指着地面说:这就是德!

这就是我所经历的「四•二五万人大上访」,永恒的「四•二五」!

(四)洪法

「四•二五」之后,中央两信访办公开声明「不干涉炼功活动」,但问题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公开出版法轮大法书籍的强烈要求没有回应。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从中作梗。

我们写信给领导人、信访部门。有的老年功友不会写字,让小孙子给记下得大法以后身心的变化。听说法轮功上访信成麻袋装,这代表了多少颗赤诚之心!一个国家应该为有这样善良的民众而感到自豪!

我搬到一个火车站附近住。火车站广场有很多人早起锻练身体,还有来往坐火车的人。我和附近住的功友开始在广场集体炼功。我买了个带蓄电池的大功率放音机,从此每天早上广场上有了优美的大法音乐。在休息日,有近百人炼功。我们这样的炼功点,到处都是,遍地开花,在公园、在街道两旁的空地、在单位活动场所……

有个外地朋友,早起坐车在市区走,时不时看到炼法轮大法的人群,说:每一片绿地都有大法弟子。法轮大法已洪传神州大地每个角落。

(五)蓄谋已久的「七•二零」

「七•二零」之前,先是公开规定一些地方不让炼功,暗下指令单位看好门前空地。有家商场前面广场,一直以来炼功,突然有一天停满了车辆,告知不让炼了;有的炼功点出现用高音喇叭干扰炼功;甚至出现用水龙头浇水驱散炼功群众的恶性挑衅;炼功受到公安的公开监视。大法弟子怀着善心,向这些人讲道理、谈修炼体会,一次次的善解了矛盾,那些人也觉的上级的指令没有道理,也就不怎么管了。(后来知道这些指令来自完全非法的「六一零办公室」)

背后阴谋没有得逞,就跳出来公开反对,导致了「七•二零」。

「七•二零」前夕,好多功友被片警告知了上级传下来的决定,有的法轮功义务辅导员被抓。大法弟子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希望国家不要站到「真、善、忍」大法的对立面上去,那将是国家真正的灾难。由此引发了全国范围的大上访。

成千上万的炼功群众涌向北京。汽车、火车被封锁,围追堵截,大法弟子就骑车、步行绕道走。信访办、火车站、汽车站成了抓人场所,北京到处在抓人,一派恐怖。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功友到达北京南站,火车站来了大批大法弟子想去上访,结果被便衣抓走,他们竟然用特务来对待老百姓。我们被送到一个大院里,这里停着好几辆公共汽车,装满了人就拉走,夜里我们被拉到丰台体育场,这里停满了各地来接人的大客车、警车,被抓来的大法弟子从这里分流到各地区。无法估计有多少人。听说石景山体育场也关满了人。我们三人由于是北京的,又给拉回来。车上的司机说,他们是从北京市各个公共汽车公司连车带人一块抽调来的,他对大法弟子很客气,很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他们埋怨半夜了还不能休息。

半夜,警察把我们三个北京的学员送到另外一个地方,骂骂咧咧了一通,抢了我的大法书,就让我们走了。我们在外面找个地方睡了一会儿。第二天,在天安门广场、长安街大道两侧、东单、西单及北边地区,到处是大法弟子,三三俩俩。人一多就被抓,装上车就拉走。到处在抓人,北京没有说理的地方。

七月二十二日,江氏集团一意孤行,完全站到大法的对立面上。开动整个国家宣传机器造谣、诬蔑、诋毁法轮大法。全国范围内的恐怖迫害开始了。

(六)我离开单位的前前后后

「七•二零」之后,我回到单位。设计所书记已等着我了解情况,问我请假的三天上哪儿去了。我说了我们的上访及江××政府的错误决定。紧接着公司、设计所领导找我做工作,要我和江××政府保持一致,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得知市里「六一零」办公室下达的指令,限期做好所谓的「转化」工作,三天两头来电话催问。当时,开动整个国家宣传机器造谣诽谤、诬蔑陷害,单位命令所有职工统一收看。

接下来几天,几乎每天安排人找我谈话,我告诉每个找我谈话的人我得法修炼的体会、真相,拒绝填写他们统一编制的所谓统计表,指出上面的项目是对大法的诬蔑。在信仰问题上没有谈话的余地,为了大法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有一次,单位几位领导在座,设计所书记作记录,我慷慨直言;后来,她出去了,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在走道里擦眼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人的本性是能明辨善恶的,然而现实利益却冲淡、掩埋了良知善念。这位书记的母亲、妹妹都修大法,她自己也学大法,然而在压力下,她说着违心的话,配合着邪恶,无知的在造着业。

单位把我远在大西北的家人叫来做我的工作,透露出关系到我的工作、住房和前途。我给亲人讲真相、揭露谎言。我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什么都可以放弃。我哥是经过「六•四」事件的大学生,告诉我邪党集团的恐怖。看我心已定,不说什么了,带着无限的不安回去了。这场镇压深深的伤害了他们,我的父母整日提心吊胆,默默的承受着。如师尊所说:「我李洪志无条件的帮修炼的人们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体,使其社会安定,用健康的身体更好的服务于社会,那不是给当权者造福吗?事实上真正做到了这一点。为何不但不知感谢我,反而要把上亿的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哪一个政府能这样叫人不可理解呢?然而这上亿的人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这是一亿人的问题吗?那么反对的可能是更多的人。」(《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

公司在「六一零」的强大压力下,个别领导采取对策,让我限期主动调离、转走关系。九月份,让我在解除劳动合同上签字,接下来三天,单位派车,让书记拉着我,跑人才交流中心转关系。在办手续的时候,按规定没有接受单位人才中心不接收,书记就顺手给编了一个接受单位,她付了所有的费用。办完了一切手续,书记好象大松一口气,立即给领导打电话汇报,足见单位领导们对「株连法」的恐惧。

这件事很快在公司传开,「一个大学生因炼法轮功被公司开除了!」这引起了好多人的议论,人们对法轮大法有一定的了解,很多人并不相信官方媒体宣传。我所在的设计所,有二十多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都知道真相,他们认为:公司的做法太不光明。

总建筑师聘我上他的设计组,表示没有设计任务可以不来上班,薪水给固定工资加奖金。这样我从原来的组搬到隔壁的组,原来设计组的副所长一直保留我的办公桌及电脑,让我随时来,好象我并没走。在以后我流离失所的日子里,同事们给我介绍他们在装饰行业的朋友,找一点设计任务,使我能赚一点生活费用,得以维持生活。我非常感激他们,我知道他们的善心是因为从我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光明。

这样,我照旧时常来单位,遇上的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没过多久,我看到设计任务不多,没必要我专职做,给他们增加了负担,就决定离开了。总建筑师及同事们一再挽留,我感谢他们的好意,离开了。

(七)前赴后继的上访

九月份开始,我接触了很多来上访的大法弟子。

一天,有个功友呼我,说有上万的功友往北京来。我接待了俩个女大学生,她们说一块来了十多个人,来到北京住在一家旅店里,一块交流,被突然赶来的公安强行带走,她俩走脱了。接着来了一个大姐,带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才两岁,后来知道是从香港来的。还有一个怀了孕的大姐。她们离开了家,来北京上访,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平凡的经历。

有一对中年夫妇,在北京漂泊了很久,他们讲述了他们的经历:在政府上访办,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上访,来自各省、市、地的公安们在门外堵截,能進去的大法弟子填完了登记就被抓走,遣送回当地关押、罚款。天安门广场一带,每天都有许许多多五湖四海的大法弟子,有炼功的,有交流的。有时候他们坐一圈正交流,突然来一群全副武装的武警、公安,叫「是大法弟子的留下」,没有人离开。他们挥舞着警棍狠毒的打向大法弟子的身体,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大法弟子没有反抗,只是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

围观的人们惊呆了,善良的人们流泪了。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感化了一拨一拨被蒙蔽的世人。广场的公安收敛了许多。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在路边长椅上、小树林里过夜,尚有善念的警察不再难为大法弟子了。

有位黑龙江来的老高,身材高大,他说前门有个旅店,住了好多大法弟子,老板娘被大法弟子护法的心所感动,有检查的恶警来时就保护他们,同意他们自己煮饭吃,一个房间多住人,省点费用。老高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父母瘫病在床,妻子也有病,有一孩子上学,一个孩子当兵,家境很困难。老高多次上访,多次被抓,后来被非法判劳教两年,遭到酷刑迫害,被打折了两根肋骨,再后来没有了消息。

有个深圳的功友打电话托我找几本大法书,他们几个住在一所大学对外的公寓里,他们好几个人被公安通缉,他刚脱离了便衣的追捕。他带我去北京的西北郊区,那儿有很多出租的平房,住着很多大法弟子。

有一家三口,小孩十岁出头,看见她正在抄大法书,她说从她们东北铁岭来了好多人,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妈买来了饼、黄瓜,招呼我们吃饭,他们每天就这么凑合着吃。有个刚得法两个月的女孩,暑期刚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她选择了来北京上访。有位阿姨从七月份就在北京漂泊,她说:不还大法清白就不回家。这里的房东被大法弟子的行为所感动,有搜查的就提前报信,她儿子是公安局的。晚上,我跟他们一块上了附近的山里。

在山坡上有片树林,那天晚上有一、二十人。有老人,有小孩,有年轻人,有中年人。那时夜里已有点冷了,深夜又下起了小雨。有的人起来打坐,或炼动功,有的人在背诵大法,有些人索性把大衣让给还在熟睡的功友,凑在一起分享着各自的体会。有位大姐很健谈:古代人崇尚佛法,谈起神佛,心中升起无限敬仰,敬佛是五体投地。有人要修佛修道,人们会说这个人真有善根、祖上积了德。末法之时,师父无量慈悲,亲临尘世,度化亿万之众,法轮大法洪传全世界,乃开天辟地、亘古以来之未有。如今邪恶之徒攻击大法、诽谤师尊,亿万大法弟子卫护大法、救度众生,感天动地。这不是苍天在落泪吗?大法弟子的壮举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有个东北的小姑娘,听到师尊被诽谤,伤心的哭了,要去北京,她无知的家人说敢去就把她的腿给打断!小姑娘就背着书包离开了家。她不知道北京在哪儿,只知道在南边,她就往南的方向走。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太阳落山了,天渐渐黑下来了,她有点害怕,还是往前走。走啊走,走到了一片坟地,小姑娘吓的哭起来了,她就喊:「师父啊,师父!」这时,听到前方师尊的声音:「孩子啊,不要怕,我在这里。」小姑娘看到很大的法轮,发出很强的光,她把眼睛闭上了,一下子把她带起来了。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已站在天安门广场上了!她周围围坐着很多大法弟子正交流呢。小姑娘就把她的故事讲给了功友们。

夜更黑了,天继续下着雨,功友也流下眼泪。郝大爷已退休,家里也住过许多大法弟子,送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哪儿的人都有。有电话来,他们一家人总是热心的提供帮助,郝大爷常常被功友们的壮举所感动,一再叮嘱说:「没地儿住了,吃不上饭了,千万打个电话,我去接。」郝大爷家的电话哪儿的大法弟子都知道。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叫佳佳。一天早上,俩个大学生带她去吃饺子,回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和功友们正被抓。佳佳没有哭,她说,她不跑,跑的话就被发现了,会被抓走了。俩个大学生就把小姑娘带到了郝大爷家。郝大爷给她买了些玩具。佳佳有时候夜里哭着喊妈妈,抱着玩具又睡过去了。听说她妈妈被送回当地关押了,她亲属把小姑娘接回去了。后来有次我去给住在郊区的功友们送衣服,在车上又遇见这个小姑娘,有位先生领着她,她又来北京了!

快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北京的天气更冷了。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去了信访办,在天安门广场炼功,一拨又一拨。功友们说:抓了一万站出来十万,抓了十万站出来百万,千万……

因家里住了大法弟子,郝大爷被非法拘留了,他儿子也因为帮助外地的功友而被抓走。他们父子俩被非法关在同一个看守所里。

附近的农村,住着十多位功友。有一些人是从广东来的,她们从没出过远门,经历了很多魔难。有俩位青年女子被抢劫、凌辱。她们住了十多天,我亲眼看着她们被公安带走了,拿走了她们的行李、被褥及日用品。当天夜里,大搜捕,光这个村就抓了六十多位大法弟子。

有的地方,部队把整个村子包围起来,挨家挨户搜查,大法弟子被抓走,房东被高额罚款,老百姓怨声载道。那段时间,在楼房的四、五个点也被破坏了。住在山上的大法弟子也没有了消息。我和所有的外地大法弟子失去了联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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