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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离婚和被非法劳教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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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1月22日】我是一名大陆大法弟子。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我县有7人被非法劳教,其中一人被两次非法劳教,还有一人被迫害致死,还有几名大法弟子被多次非法关押。

7.20后我们就处于被监控状态,单位、公安局不断找我们谈话,99年10月我因各方面条件合格正在准备评高级教师,城关镇把我的表格连同别的同事的表格一起压着,并且说:你要写个保证,否则,不仅你的表格不发,别人的也不发,我立即回答:我不会写保证的,宁愿不评也不写,别人不修炼,干吗压别人的表格。我所在的学校是县唯一的重点小学,四年来因按真、善、忍修炼心性,我被评为县优秀教师、先进工作者,我所带的学生在县小学升初中考试中得全县第一名,所以学校领导、教师对我很好,他们连夜给我写个学校鉴定,第二天表格才发下来。

2000年初,我们一位站长因到一位大法弟子家去,被抓去关了81天,受尽折磨,一天干活有时达20多小时,80天瘦了几十斤,当时我们把修炼后身心的变化写出来发到公安局、政法委、县委、城关镇,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我们被一个个叫到派出所、公安局,受审作笔录,恶徒用开除工作来威胁我们。

2000年暑假,我们镇所有修炼大法的教师被强制集中起来办班,有公安、政法、和各级干部。最后一天叫我表态并写书面材料,当时我说:“你们的报纸宣传全是造谣诬陷、歪曲事实,我们通过亲身修炼觉得法轮大法就是好。”第二天又把我们叫到小会议室,当时先叫一位既是党员又是幼儿园院长的大法弟子进去谈,我们在外面只听到拍桌子和大声斥责声,原来他们用开除党籍和工作来威胁,等我进去我想洪法就说:“我能多谈一点吗?”那位张书记说:“不行,只讲一句话,要练功还是要工作?”我说:“要炼功!”他脸色铁青。就因一句真话,我们四人全部从城里优越的小学被赶到离家几十里路的乡村小学,是党员的被开除,当领导的被免职,每到敏感日,他们马上就找我们。一次,十一前,派出所的李开道和我们教办的校长到我们所在的学校,一开口就说:“今天你只要写个保证不练了,明天,我就调你回城。当时看我态度坚决就气呼呼地走了,过了几天,新一轮迫害又开始了,县政法委、公安局、教委对大法弟子办强制洗脑班,不给大法弟子之间说话,每个大法弟子之间坐一个单位领导,气氛非常紧张,一位大法弟子说:“要做个道德高尚的人。”公安一科科长赵番松气得把桌子拍得咚咚响大声吼叫:“我不要你做这样的人,你就要给我转化,江泽民给我钱,我就要给他干活。”连政法委和我单位的领导都说:“他是土包子,没文化。”就是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一直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一后我们觉得在当地没有一点说话的权利,2000年11月份我们一行五人包括我十二岁的孩子一起走向天安门,公安闻风赶到,我们被带到当地公安局,审讯一天后,被送看守所关押,一名男大法弟子遭受毒打,受人格侮辱,我们被强制每天交10元钱,吃得是少油的萝卜或青菜,有时是发霉的饭,关押期间,强制照像、按手印、做笔录,炼功常受到他们大声斥责,冬天恶警故意把窗户开得大大的,说:“冻死你。看还炼。”甚至把厕所的房顶踢掉,羞辱你。一次提审,赵番松问我,我们做了你多少次工作?我说记不清了,他说:“我们找你谈有100多次。”说完写在笔录上,我反问他:“我做了什么?不过炼炼功,你为什么找我100多次?”他被问得哑口无言。

在看守所期间,赵番松两次报我们劳教没批。他仍不死心,30天后又把我们从看守所转到拘留所,继续报我们劳教,他对我们一个大法弟子叫嚣:“你一定会影响到你的孩子。”果然,经过再三申报,这位大法弟子和另一位大法弟子被判一年劳教,在关押期间,我丈夫的侄女正好参军,当时公安局说:“不写保证,不给参军。”我的丈夫很为难。一方是侄女的前途,另一方是结发妻子,我丈夫只好跟二哥二嫂说:“我离了她,这辈子再不会找别人。”但哥嫂的孩子参军花费了很多财力,不愿放弃,就求我家丈夫,你不忍心写协议书,我们替你写,等孩子走,你们再复婚。我丈夫含泪答应了,一夜未眠,苍老了许多,第二天晚,来看守所见我,求我写保证说:”只要写个保证,我们就可以不用离婚了。我问他:“我修炼有什么错?”他连忙说:“你没有错,但你不写我们就要离婚。”我知道他很痛苦,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当时我的心也很难受,但我知道坚持真理没有错。

一位警察在边上说:“你坚持真理就要为真理付出代价。”就这样,我的丈夫哭着离开看守所。第二天托人带来协议书,我签了字,因在押期间没离掉,放出后,我丈夫很高兴,心想万事大吉了,没想到不到一个星期,他的二哥打电话说:“公安局不签字,因上面有文件,凡亲属修炼法轮功不给参军,求我们离婚。我丈夫接到电话愣了,接着便哭了起来,说:“怎么办?我们是长辈,不能影响孩子的前途,但我们的女儿一定想不通。”我尽管心里很难受,但还是安慰他:“我们的孩子修大法,她会理解的。”当晚他二哥又打来电话,怕我不同意,我平静地对他说:“我不会影响你的孩子,我同意离婚。”第二天因我们单位领导不愿让我们离婚,所以不给出介绍信,当天只离了一半婚,拿到了我丈夫的离婚证,丈夫搬到婆婆家,晚上,大嫂、二嫂流着泪来看我,说对不起我,一听到只离一半,很高兴,说孩子一走,你们就把这一半合上。过了一天,丈夫愁眉不展地来看我说:“不知怎么,地方公安局知道了,说离一半不行,要全离,还要原件。”就这样彻彻底底地把婚离了,丈夫从此没有了家,只好住在他妈妈家,我的公婆都是70多岁的人,很疼爱我们,婆婆不知为我们流了多少泪,公公是原霍山县长,他也想不通,就这样江泽民用株连政策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拆散了。我的孩子从北京回来,县团委、校长多次找她,让她放弃修炼,否则开除,她一直跟她老师说大法好,因她学习成绩很好,所以没被开除。这次我们离婚,我怕孩子想不通,我的孩子对我说:“妈妈,我要不是炼法轮功,你们离婚我可能会跳楼,但今天我不会。”

从拘留所放出不到一星期,工作被停职,只给300元生活费。在元旦、春节、两会期间他们又接到江泽民的命令,把我们抓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他们不让我们自由走动,找一些政治打手给我们洗脑,读诬蔑大法的文章,通过我们讲清真相,慢慢的许多人了解了真相,几次洗脑班不但没转化我们,反而使许多人了解了大法。他们仍贼心不死,2001年夏,赵凡松带人硬要抓我到劳教所,我坚决不配合,赵凡松阴险地说:“不去也得去,不去我们给抬去。”情急之下,我说:“电视上跳楼的都是你们逼的。”因我家在五楼,他吓跑了。不几天,教办打来电话,要找我谈话,我去一看,一科的赵凡松、孙云在场,他们诬陷我说上次我要跳楼,我当时义正辞严地说:“我不会跳楼,大法弟子不自杀。”这次谈话后来我得知是整我劳教的材料,果然,不到10天,孙云带着7、8个人来到我家,乘我不防扑上去,不容分辩,不容收拾,拖着就走,吓得孩子大哭。就这样我被抓到劳教所过了9个月的人间地狱般的生活。

我所在的劳教所叫安徽女子劳教所。一进去表面并不给人恐怖的气氛,这里的警察是经过严格挑选出来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主要是二大队),一进去一般不让进二大队,进别的劳改大队,由劳教人员24小时看管,不许自由走动,上厕所有人跟,打饭不给出去,睡觉有人看着,一进所先搜身,被子衣服全搜,看有没有带经文,然后不让你有一点喘息,几个人围着你给你洗脑,断章取义歪曲师父的法,一天到晚(晚10点)让你的头脑始终处于紧张状态。

有的大法弟子在长达数月的精神折磨下,精神恍惚,这样他们就更苦了,那些恶警找借口,就把这些大法学员铐在铁床上。吴晓华、张玉香等许多大法弟子被送到精神病院受到更加痛苦的折磨。一被绑架进所警察大都以伪善的面目出现,但长久不屈服,她们就想尽办法整你,不转化的称严管,整天四、五个人跟着你,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菜卡、购物卡都很少,往往不够吃,家人三个月,甚至半年不给见面,特别坚定的就关小房间,一天到晚不给出门。到期不放,加期。只要焦点访谈有诬陷法轮功的节目,就叫写认识。每天、每周都谈认识。二大队有个周队长曾对我说:“什么都不要想,做好人都不要想,就做一个正常人,只要想怎么生活好。”可想她们的目的是什么?她们将把人们的道德毁掉,江泽民的转化洗脑就是扭曲人心,达到毁坏修炼者意志乃至人类道德为目的。

2001年冬,我被安排陪一位法官李梅。现在我把我目睹李梅绝食、灌食的情况写下来:因李梅不屈服,要求无条件释放,被她们关在小房间,叫我们三个陪吃陪住,因绝食,李梅被强制从鼻子往胃里插管子,二十几天过去了,每天都用牛奶、米汤往胃里灌,直到李梅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们才把管子从胃里拔出,管子一头已发黑,李梅仍坚持绝食,因她懂法律,她告诉我们,我们没有违法,是江泽民违反法律。管子不行,恶警就开始强制给李梅从嘴里灌食,因当时自己被洗脑,经常配合她们,我一直为自己的行为痛悔,记得有段时间,天气很冷,李梅绝食抗议,她们就把李梅按在沙发上,找来好几把勺子,撬开李梅的嘴,硬往里灌食物,几把勺子在嘴里绞来绞去,李梅很痛苦,努力挣扎,每次搞得满脸满身都是食物,冻得她嘴唇发紫。后来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了,讲了恶警认为不该讲的话,最后灌食就不让我们进去了。

劳教所始终对外面人都是一个迷,因为她们善于伪装,每到有人来采访,或有领导来,她们就把不屈服的大法弟子移走,卫生打扫干干净净,专门叫那些她们认为转化的发言,这样,在电视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劳教所里的邪恶。

2002年春,释放后,脱离了那个黑窝,在同修的帮助下,认真学习了师父的讲法,头脑不断清醒,为自己在劳教所里的所作所为,痛悔不已,是师父一次次扶起我们,使我们摔倒了又爬起来,才有今天重新投入正法,揭露邪恶的机会。[注]

2002年夏,我重新投入讲清真相中,我们县所有误入歧途者全部清醒,这下吓坏了公安局,赵凡松、孙云不断找单位家属开会,他们撒谎说:“我们发的红纸包(里面装的是真相材料)是坏人投毒。”学校特别关照学生不要拾。他们撒谎已经成性。十一期间,他们又安排监控,每天都有人打电话到我家了解情况,在得知他们还要进一步迫害我后,我被迫离家出走至今一年多时间。家里电话被监控,孩子在我出走后多次被审问,他们还经常到我娘家骚扰,而且我走后县里又有两人被非法判劳教,其中一人第二次被劳教,一位大法弟子叫梅槛珠抓去不到半月就被迫害致死。

我们强烈呼吁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组织尽快将江泽民绳之以法,还人间公道,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尽早结束这场民族浩劫。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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