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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家遭到的迫害:洗脑、灌食、绑架老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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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9月15日】为了揭露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所犯的罪行,给各国及有关国际组织起诉和审判元凶提供证据,现将我和家人被迫害的事实写出。

我原来是湖北省某市职工,由于我们一家人都修炼法轮功,因此被邪恶之徒多次迫害,无法正常工作和生活,于2001年11月开始流离失所。具体情况如下。

1、不法之徒用欺骗的手段把我们弄进洗脑班

2000年12月9日,晚上10点多钟厂政治处及保卫处七、八个人闯入我家,骗我们说要开会,将我们夫妻两人带到保卫处。厂长已在那里等着,当时还有另一个同修也在那里。等了很久,也没有开会的意思,我们一再提出要回家去,他们不让,12点左右,厂长让政治处干部读市经委的文件,他只讲读了最后一句,就是要送我们到洗脑班去,我们告诉他们这样做是毫无道理的,他们无言以对,最后厂长只说了一句:“你们去了以后就会改变看法的。”我们说:“不可能!”一直僵持了半个多小时,还是被他们带走了。

在洗脑班,610的恶警企图用伪善的面孔蒙骗我们,但是他们不许我们炼功,不让大法学员交谈,逼我们看那些洗脑的录像,还有武警对我们24小时进行监控。一次我们集体炼功时,被一恶警发现,它气得够呛,第二天,它打电话叫来二十多个巡警,对我们11个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并用绳索将我们全部捆绑起来,而且这个恶警也亲自参加迫害。这充分说明了他们的迫害手段除了谎言就是暴力。

后来,他们又找来领导和厂里一些部门的人来跟我们“谈话”,我们就给他们讲真象,最后不法之徒没招了,只好无条件地放人。一个月后,我们三人堂堂正正地闯出了洗脑班。

二、非法绑架和关押,从精神和肉体上进行迫害

2001年2月15日,上午8点多钟,派出所来了七、八个恶警,气势汹汹地到我家来找我妻子,当时她正好不在家,陪邻居的一个孕妇到医院体检去了。这些恶警马上追到医院非法将我妻子带走。两天后,把她关到市第一看守所,在那里她和同监室的功友一起进行了三次绝食抗议,被恶警野蛮灌食迫害,他们把胶皮管插在她的胃中十几个小时不拔出来,喉咙都肿了,而且刚灌进去的牛奶,马上吐出来的都是血。由于她坚决抵制迫害,被他们关了整整九个月。

就在我妻子被抓不久的2月16日,派出所的恶警再次闯入我家,非法将我绑架,两天后也关进看守所。在那里,他们把我跟刑事犯嫌疑人员关在一起,每天听到和看到的都是一些污言秽语与暴力斗殴。身心同时受到严重摧残,他们妄想用这种方法来摧毁修炼人的意志,然而,那只能是枉费心机。

到了6月底,恶人见我仍不放弃修炼,就把我转移到洗脑班,这次洗脑班设在市劳教所内,与我同时被关在这里的功友共十几个人。恶警把我们跟劳教犯人关在一起,象对待犯人一样强迫我们进行超体力的劳动,他们唆使劳教人员侮辱和殴打大法弟子,并给那些迫害大法弟子最卖力的劳教犯人减期,提前释放。在那里,恶人们不定期经常逼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和录像,从肉体和精神上同时进行摧残。

2001年10月8日,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绝食,恶警十分恐慌,他们每天逼着劳教犯对我们灌米汤,到月底时,有的功友走路都很困难了,有的甚至起不了床,不法恶人仍不想放人,就强行地给我们注射药物,他们就是要进行迫害,还厚颜无耻地说是在施行“人道主义”,其实他们早已毫无人性了。

11月13日,派出所的恶警又要非法将我们夫妻俩送到劳教所去劳教,此时我已绝食36天,我妻子也在看守所绝食12天了。到劳教所的医院一检查身体,我当时已量不出血压,她也反映出严重的心律过速。恶警一看这种情况,生怕对方不收,找那些医生软磨硬缠,后来惊动了院长,他们又要跟院长商量。十几分钟后,那几个恶警无精打采地出来,有气无力地对我们喊到:“上车,回家。”

回到厂里后,他们并不想放我们回家,妄想让厂保卫处看管我们。可是厂保卫处根本就不干,和他们吵了起来。最后僵持到晚上11点多钟,他们也没招了,只好叫我岳父来接人。

三、迫害仍在继续
  
我回家的时候已不能走路,是由两个人架着拖回去的,当时体重不到80斤,全身上下没有点肉,真是名符其实的皮包骨了。40多岁的人被邪恶之徒迫害得象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头发全都白了。厂里来看望我们的职工和功友没有一个不流泪的,都说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太没有人性了,把一个好好的人迫害成这样!

一星期后,我们离家到一个朋友家去住了几天,后来,有一个外地同修来找我们,于是我们就和她一起离开了本地。我们离家一个多礼拜之后,不法恶人又找去了,当时我岳母(也是大法弟子)正住在我们家,她理直气壮地对恶人说:“你们把人弄得奄奄一息了,还不想放人,现在居然还来找我们要人,我们没有找你们都是好的!”

暴徒们只好灰溜溜地走了。第二天他们又打电话进行骚扰,我岳母又把他们说了一通。后来,他们找不到人,就到我女儿住读的学校去打听我们的行踪,打听不到,这帮无耻之徒居然想绑架我女儿做人质。我女儿那时才15岁,正在市六中上高一,是她们班上的班长,当时他们班上的看到有人要带走他们班长,立刻进行阻止,全班的男同学都挡在了前面,因而使恶人的阴谋没有得逞。 

2001年12月24日,我岳父岳母只好带着我女儿回到沙市他们的家中。可是,2002年元旦过后不久,恶人又到另一市去找我们,妄想继续迫害,但没能找到我们,他们就造谣说我们要到“天安门去自焚”,与此同时,厂里也配合迫害,派出很多人到处找我们。

4月26日晚9点左右,我们正在岳父家中(当时还有另外两位功友)。突然闯进来一群暴徒,自称是派出所的。后来得知是市某区公安局一科的,其中一个姓李。他们进来后在屋里乱翻,我妻子和一位功友趁恶警们只顾搜东西之机,闯了出去。最后恶警非法将我和另一功友,以及我岳父家的人都带走,连70岁的老人和9岁的孩子都没放过,只留下双目失明的岳母一人在家。恶警们把我们关在长江宾馆,由于我抵制迫害,他们用手铐将我铐在水管上,五天五夜不让我坐和睡,我的脚和小腿都肿得老高。他们见逼问不出来什么,就对我拳打脚踢,最后他们没办法了,就把我非法关押到了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进行了两次绝食,邪恶之徒对我进行了多次野蛮灌食,每天要灌两次,他们用胶管把我插得血流满地,还怪我把他们的地弄脏了,简直是强盗逻辑,后来我身体出现了严重不适,他们只好于6月20日无条件释放。

2002年9月30日,不法之徒(包括派出所和我厂保卫处的),突然闯到我岳父家中,他们以为我们会在家里,结果扑了个空。但是他们仍不死心,并伪善地问,我们没有到厂里去领生活费,是怎么生活的,小孩在哪上学等等,妄想打听我们的下落。

他们找不到我们,回去之后又开始非法“通缉”我们,真是丑态百出。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己正在面临着即将到来的正义的大审判和天理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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