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证实大法 正念正行抵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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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6月6日】我是保定的一名大法弟子,98年得法。得法前,我曾患有腰肌劳损、牙痛、偏头痛。得法不长时间,疾病全无,更重要的是大法净化了我的心灵,使我变成了一个纯净的无私的人。

99年7.20后,大法、师父遭到无端的诬陷和诽谤,大法弟子连连遭到非法拘押、劳教、判刑,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一步一步的升级。看到别的大法弟子進京正法,自己在大法中又深深受益,自己也应该站出来为大法、为师父说一句公道话,想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2001年我和一同修進京证实大法,進京的路上我俩一路发正念,同时说:“师父,我们今天是为了正法,我俩平安去,平安回。”我们顺利的坐上了進京的列车,在车上我们心里很坦然,想到我们是去做最正的事,有师在,有法在,我们什么也不怕。当天下午1点多钟来到天安门广场,见到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心里真有点紧张,在我们面前过了一批又一批的游人。我心想:我们是干什么来了?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我俩同时背诵:“历尽万般苦,两脚踏千魔;立掌乾坤震,横空立巨佛。”这时一批游人走了过来,我俩毫不犹豫的打开法轮大法的横幅,一边走一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这时有人拍照,一会儿来了一群警察,不由分说,连推带搡把我俩推上车,他们干这种丑恶的事,怕更多的人看见,上车后,赶紧拉上车上的帘子,从这一点上看,他们是多么的心虚!

在车上这些警察骂的不堪入耳,这就是在国旗下值勤的人民警察!这时我俩背论语,恶警就动手打我们耳光,同修的嘴被打的肿的老高。我说:“警察不是不打人吗?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你们为什么打好人?”他们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加恼羞成怒,不知又打了我们多少耳光。车在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把我俩送到了驻北京办事处。我俩被带進一间屋子里,一个工作人员问我是从哪来的,我俩都不吱声。结果把我俩强行推到一个铁棍当墙的屋子里,那里面全是大法弟子,各省的都有。一会叫出去一个问话,警察和我们拉家常,试图以此分辨我们的口音,套出我们的地址。这时我们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使邪恶无机可乘。我们在一起背洪吟,背师父的新经文,集体发正念,真是惊天动地,感到自己身为一个大法弟子是多么神圣和伟大!

到了下午5点多钟,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把我们一个一个押上车,转到密云看守所,一路上我们发正念,铲除邪恶对我们的迫害。7点来钟到了密云看守所,长这么大我也没有看到这阵势,恶警们把我们一个个都编号,把白号码布缝在胸前,我们大法弟子从南到北坐了一长排,两边站有两行警察,个个膘肥体壮,一个个脸露凶相,真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后又一个一个给我们拍照,我坚决抵制,不让拍,它一拍我就合眼或用手挡。他们想方设法给我拍,都让我智慧的使其阴谋破产。过一会,对我们進行非法审讯,一个邪恶之徒凶狠的问我:“你是从哪来的?叫什么名字?家里都有什么人?”我不吱声。邪恶就开始了破口大骂:“你×××聋了,听不见咋的?”说着就对我拳打脚踢,恶人打我,我就发正念:你打我就等于打你。说也奇怪,恶人说手疼,一会给我竟端来了一杯茶水。这时它换了一付面孔给我讲话,我就给他洪法,讲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我如何受益,我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的师父遭到无端谎言的诽谤,难道就不允许我说句公道话吗?”打手说:“既然法轮功这么好,你在家关上门随便炼,跑这干什么来了,你到底是哪儿的人?”我说:“中国人。”气急败坏的恶人连续打了我好几个耳光,我心里不停的发正念,这个邪恶之徒黔驴技穷,无阴谋可施,只好低着头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進来一个更凶的,手里拿着皮带,一進门就问我:“你是哪儿的?”眼里冒着凶光。我说:“我是中国人。”它说:“我叫你是中国人。”抡起皮带就打,越打越来劲。它打我就发正念:你打我就等于打你。不知道它抽了我多少皮带,它打的气喘吁吁,打累了才停手,最后它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出去了。一会,同时進来了两个恶警,手里都拿着电棍。跟前边一样,还那样问,我拒之不理,他们就用电棍电我,在我身上到处都电,电棍发出吱吱的声音,他们电我,我就不停的发正念:你电我就电你。它俩同时电我都无济于事,他们治服不了我。一个邪恶的人,怎么能使一个大法弟子屈服呢?它俩傻眼了:“唉呀,怎么不起作用呢!?”我身上只感觉一麻一麻的。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在保护我呢。

他们走后又来一个又高又大的恶警,开始谈话比较和气,给我拉家常,问我从哪来的,说了就马上放你走。恶人故伎重演,我就静下来发正念,他见我不吱声,立刻原形毕露:“你×××装哑,你不是不说话吗,我叫你不说话。”说话间强行扒下我袜子,狠狠的塞在我的嘴里,还逼我站马步,我站了一会,我想:“我为什么听你的摆布,你说了不算!”我就拒绝站马步,结果,恶人就狠狠的猛劲打我嘴巴,还恶言恶语的说:“你们不是神吗?我今天就打你这个神。”边打边骂,他打我就继续发正念。一会它的手疼的受不了,就出去了。当时我只有一个信念:任凭你们怎样,我绝不说出自己的家庭住址。打手们换了一个又一个,有多少个恶警打过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一个恶警说:你是最顽固的。邪恶没办法了说:不说家庭住址的都拘留七天,让我们按手印。约晚上一点多,把我们送到了4号房,那里有刑事犯,诈骗犯,还有我们四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真亲切呀。我们四人分别是1号、2号、3号、7号。其中一个叫秦桂英的背了一句:“支离破碎载乾坤,一梦万年终靠岸。”(《洪吟》)我们四人不约而同的说:我们快靠岸了!说着都流下热泪。一个同修问我:打你了没有?我说,打了,皮带抽了,电棍电了,他们的刑罚几乎都用上了。她们同情的把我衣服撩了起来,真神了,我身上一点被皮带抽、电棍电的痕迹都没有!同修都说,真是奇迹!第四天,来了一个北京的大法弟子,叫王爱娥,她已是六進宫了。想起自己,走出来的晚了,愧疚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七天过去了,他们还不放人。第七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木棍上一个“魔”字,后来变成了7:12,我们悟到:7月12日我们就会出去。我们白天交流切磋,晚上别人睡觉了我们炼功。后来,恶警知道了,说是王爱娥的主意,他们残忍的给王爱娥上了背铐,结果,王爱娥的手就肿起来了。一个女恶警说:“谁先说出地址就先放谁出去,否则就在这好好呆着。”我们谁也不听它的。又一个礼拜过去了,他们还不放人,奇迹出现了,7号同修什么东西也吃不了,狱医叫她吃药,她宁肯死也不吃,他们怕出现意外担负法律责任,就把7号同修放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们意识到:我们必须得尽早出去,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我们去做。我们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们三个决定绝食抗议。我们连续绝食三天,女恶警说,再不吃就给你们灌食。我们发正念,不让邪恶的阴谋得逞。晚上,1号同修突然头疼,号长叫来了狱医,一检查,脉速太快,哪儿也不行了,找车准备送医院。这时我突然栽倒了,顿时,手脚僵硬,手握的很紧。这时号长急喊:2号也不行了。来了四五个人,他们说我是装的,就使劲掐我的穴位,可怎么都无济于事。它毫无人性的使劲拧、摁我的太阳穴,一个恶警换一个恶警,把我折腾的惨状,其他的同修都伤心的哭了,但我心里什么都明白。最后他们把我俩送医院,做CT、心电图,医生把他们叫到一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他们又把我俩拉回看守所,他们把我们的腿、胳膊都锁绑上,要给我们输液。但他们的阴谋也没得逞。后把我们又抬回四号房。以后,他们点名、叫我俩也不起来,我俩就时时刻刻发正念,坚信有师在,有法在,我们一定能正念出去。中午,管教叫我俩收拾东西,把我们送到北京火车站,我俩一路顺利的回到了家。我们知道是在师父的加持下才安全闯出了魔窟。我俩一路上双手合十,感谢师父慈悲的看护!这一趟也使我们真的体验到了发正念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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