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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遭受数次毒打折磨的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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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

修炼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底,我有缘修炼法轮功,走上了返本归真的路,从此我懂得了做一个好人的标准,时时用“真、善、忍”准则归正自己,我的生命有了真正的意义,生活充实乐观,做事先想他人,从中也在法轮功修炼中身心受益匪浅。多年的胸膜炎、胃炎等病竟不药而愈,家庭生活也和睦了,再也不和妻子吵架了,周围环境充满祥和。我八十来岁的妈妈也炼功,身体可好了,一片药不吃,也没病等等,我庆幸自己真有福份,遇到了这千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正因如此,全国有上亿人走上了佛法修炼之路,足以证明法轮大法深得人心。

榆树公安局和拘留所的毒打

可是在八年多的红色恐怖日子里,仅我一人就被恶党政府非法拘留五次,非法劳教三次,不仅对我身体上、精神上、经济上的野蛮迫害,而且对我亲人身心的伤害也是非常巨大的。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了,我为了说真话表达真实情况来到吉林省长春市省政府,被警察强行押到临公里警校一天,九月二十日临近“十一”,江氏政府又大肆抓捕绑架法轮功学员,我又被本村治保主任李凤超配合青山派出所所长张德志绑架到榆树公安局,遭到政保科恶警的毒打后被非法关押七十天放回。在这些日子里,我和这里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恶警的毒打、体罚,他们打炼功的女法轮功学员,半夜拉到外面挨冻,不让穿棉衣,戴脚镣,给法轮功学员刘淑霞上大挂,就是把两手抻直,用螺丝固定在铁架子上,动弹不得,拉着戴脚镣的学员在院子里走,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学员在室里背经文全所干警都出动毒打法轮功学员,我记得当时有韩玉珠、路树林、焦明峰、焦传付、王先友、单振双(六十多岁)、谭秋成等,后来把韩玉珠、陈荣辉、谭秋成等押到看守所继续迫害。有一个叫大孙的警察在外面丢了钱,回到所拿法轮功学员出气,大打刘淑春数十个嘴巴,毫无人性,在这里还不叫我们吃饱饭,晚上不给被盖,强行让家属交伙食费、住宿费等。

宪法规定公民有集会、示威、游行、上访的权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我依法上访,到北京信访办说理,可刚到长春火车站就被便衣绑架并遣送回榆树公安局,在政保科又遭一顿毒打后非法关进拘留所。在这里我和郑福祥、韩玉珠、陈文彬、刘文喜炼功,被值班恶警陈岳国告诉了管教王非,王恼羞成怒,把我们几个脱去棉裤,和恶警杨志飞、高勇等用塑料管(又称小白龙)轮番打我们,皮肤打成紫黑色,肿起老高,臀部不敢着地,但还得照常跑步,坐板体罚。这次我和韩玉珠、郑福祥同时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长春苇子沟劳教所。

长春苇子沟劳教所的奴役和折磨

本来关押犯罪分子的监狱现在却非法关押大批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也只有最邪恶、流氓、无耻的中共才能干出这样的丑事来。那一天是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七日,到这个人世间最低级最肮脏的地方,刑事犯们的侮辱、欺凌,肮脏的思想行为,简直让人难以接受,我被分到三大队一中队,管教是培裴。在这里犯人们打我、骂我、取笑我,脏活累活都叫我们法轮功学员干,当时二班被劫持的王学友(榆树市人)、三班被劫持的梁振兴(长春市人)都是法轮功学员。打扫卫生、擦楼梯都叫我们干,我们住在三楼,每天还要下楼打水,供一百多人生活用水,当时劳教所为了赚钱还出卖劳动力到市里劳务,都是那些很脏、很累的活,我们在打骂声中使劲干活,完不成任务恶警就打、骂,还加期,回去不叫睡觉。

劳教所为了挣钱,在这里还有内工,给药厂糊纸盒,千方百计奴役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二班有一个叫于占春的农村法轮功学员,家住双阳,除每天打扫卫生、掏铺、擦楼梯等,还和其他人分一样的活,糊不完就不让睡觉,我看见老于好几宿都没睡觉。

同年六月,邪党要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一时间全所上下对法轮功学员猛施暴行,警察还鼓励刑事犯干好了有奖励减期等。于是这些平日在社会上无恶不做的犯人更肆无忌惮地对法轮功学员下狠手,恶徒们让梁振兴、于占春开飞机,即头朝下与脚垂直,两手后背伸直朝上。一宿不让动,痛苦异常,一般人几分钟都受不了,汗水象大雨一样往下滴。一大队的韩玉珠被犯人打昏好几次,时值六、七月的盛夏,恶人让韩穿上棉袄棉裤,头蒙上,还拼命的用木板打他,还造谣说韩是精神病。二大队劫持的郑福祥、辛世文、单振双、殷相辉,四队的张伟都被打的遍体鳞伤,鼻青脸肿。

奋进劳教所的酷刑

七月十二日,上面突下令把我们法轮功学员都转到奋进劳教所关押,还有朝阳沟劳教所劫持的学员。到奋进后才知道朝阳沟劳教所更邪恶,所长王延伟怂恿刑事犯打法轮功学员更是歹毒。农安的赵祥被歹徒差点把睾丸捏出,恶人让王俊脚尖站地,脚跟离地光脚站着,不让睡觉,脚跟下面放按钉,脚一落下来按钉就实实扎上,庄显昆等还被铺板打,每次五十下,蹶着晚上不让睡觉,王天明因承受不住折磨以死相抗,用头猛撞暖气片上,当时昏死过去。所里怕出事担责任,局里就把所有学员转到奋进劳教所集中迫害,当时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是长春司法局教改处副处长张健华,奋进劳教所副所长李相辉。

在这里邪恶之徒也是变着法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有专门刑事犯看管,不让我们睡觉,成天坐板(体罚的一种)到晚上十二点,有时到后半夜三、四点钟,可五点照样就得起床。强行让学员们在大热天走队列,有一个叫白依拉的蒙族人操练,此人当过兵,性格暴躁,犯盗窃罪,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运动,稍有不满就拳打脚踢,白小军的腿都被他踢折了,学员庄显坤浑身长满疥疮行动十分不便,他们还强迫他照走不误,一班的郑红星家住河南,在长春某高校念书,被犯人孙天军毒打多次,生殖器都给踢坏了,郑忍受不了这里的残酷迫害,被逼的在一次早操时从四楼跳下以死抵抗邪恶暴行。法轮功学员王先友被劳教所野蛮灌食迫害致死。直接责任人张健华、李相辉、尹波、李长春,管教沈全红、潘树强、钟文革等。他们还秘密把韩玉珠、梁振兴、冯立平等转回苇子沟继续迫害,韩玉珠就是在苇子沟被迫害致死的。那一天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农历正月十七,也是这一天,我们法轮功学员又被押送到邪恶的朝阳沟劳教所。

所长王延伟道貌岸然地说这里不许打人骂人,文明管理,背地里给刑事犯开会说不打能转化吗?干警、刑事犯在这种嚣张气焰指挥下,对法轮功学员痛下毒手,一大队四班是全所最邪恶的班,班长叫许辉(黑社会性质),所里把他们认为最不好管的学员都送到四班,一来到屋里就是五十大板,还整天让学员大盘腿,不许动,动一点就遭暴打,我知道当时在四班的有宫长华、于春海、单振双、杨树、魏立生、顾大朋、殷相辉等,殷相辉被他们折磨二十多天,路都不能走了,用人架着,当时队长陆占民,副队长吕之声,三班管教李军,四班管教王凯,干事于青春,二班管教顾力。我和付严、安立国、郑福祥在三班,后来我被迫害得全身长满疥疮,生活自理困难,就这样榆树“六一零”和劳教所还勒索我家属二千多元钱,才把我放了。

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十八个月,邪党江氏一伙不仅迫害我,连我亲属都受到很大伤害,不论身体、精神上还是经济上的。邪恶把我关进牢房,青山派出所还来我家勒索五百元钱,当时我父母七十多岁,而且父亲双目失明,无钱医治,孩子才十岁多正在上学,家中一切负担都落在妻子一人身上,本来就生活拮据,我一个普通农民家庭更是雪上加霜,还遭受社会上的冷淡,邻居亲戚不敢亲近,怕被邪党牵连,孩子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学习成绩下滑,孩子失去父爱,老人失去儿子的侍候,妻子失去丈夫的依靠,这样艰辛的日子多难啊!

朝阳沟劳教所的残毒

在我第一次被劳教回来不到半年的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中午,我在家休养,因身体还没康复,不能干活,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伙同其他几个警察在村治保主任潘振江的协助下,又把我绑架到榆树拘留所,非法关押八天。二月四日,我去四河镇功友家,被四河镇派出所强行绑架到派出所,我不说姓名、住址,他们就毒打我,当时被绑架的还有吕先锋、焦传付、李满庭、彦士俊、周其俊等,后被送到榆树公安局,政保科的恶警把我弄到正阳派出所四楼非法审讯、刑讯逼供,用电棍警棍、拳脚狠命地打我,还说不用任何证据劳教我二年。因当时离过年没有几天了,政保科的恶警不通过任何法律程序把我们送进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这是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我又被关进了邪恶的朝阳沟劳教所,这里已经成为吉林省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了,邪党花人民的血汗钱专门盖的监狱大楼用来迫害好人。共产邪党与江某某一意孤行,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的邪恶政策,陷害、造谣的谎言欺骗广大中国人民及世界人民。为了让人们知道真相,法轮功学员梁振兴、刘成军等人利用有线电视网向长春、松原两市人民播放真相“天安门自焚骗局”等,惹怒了江某某一伙流氓集团,江某某亲下口令“杀无赦”,帮凶罗干亲自来吉林省指挥,一时间吉林省各地大肆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五千多名,各地监狱、看守所爆满。仅朝阳沟劳教所在几天内就被送进三百多名法轮功学员。

四月五日,劳教所开始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所谓攻坚战。全所干部、干警亲自下毒手迫害法轮功学员,其手段野蛮、血腥至极:电棍、警棍、竹皮子、三角带、铁筋、锹把、拳脚、开水烫、凉水浇、灌辣椒水。一大队白小军当场被打死;二大队孙福生、刘国柱、三队马胜波、徐洪军,六队的邢跃山(长春法轮功学员)、钟喜都被打得死去活来,我也被打得人变形。六大队副队长李钟波、管教王涛把我双手背铐上蒙上头,脱去裤子让刑事犯按着,然后用电棍、铁筋、竹劈子警棍拼命的打了两个多小时,打的身体都是紫黑色,非得逼着你放弃信仰。他们把农安的马胜波脱光衣服用电棍、三角带、警棍等打了整整半天,浑身上下体无完肤,然后拖到水房,用凉水浇了三个多小时,还不时地往身上撒盐,刑事犯魏安参与迫害。白山法轮功学员郑永平、孙权福、郑福祥、常帅、李万云就是在六大队被迫害死的。六十五岁的孙权福被迫害的不能上下楼,吃不进去食物,副队长李东波还叫人硬拖着上下楼好几天,直到人不行了,才送去医院,结果死在了半路上。

法轮功学员白天到农田里干活,晚上不让休息,坐塑料凳体罚。一天,陈明显(六十二岁,梨树人)要求同其他刑事犯一样休息,被值班管教王涛用三角带打得遍体鳞伤,用钢化塑料凳砸陈的头,砸头把凳子都打碎了,第二天中午又打了陈好些大嘴巴、耳光。辽源的胡世明写信向队长高铁成反映此事,被刑事犯张军告诉了王涛,王涛又把胡世明打了三个多小时,体无完肤,脑袋跟倭瓜一般,队长怕出事,就把胡世明调到里边的三班遮丑,又有一次胡世明看经文,被李忠波、王涛、高铁成、李东、刘管教用电棍、三角带、拳脚打、开水烫等,折磨了一天,打个半死。所有被关押在邪党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史无前例的酷刑折磨。当我到期时,当地乡政府、派出所张德志不给开证明,劳教所又找借口多关押我三个月,中国大陆的法律只是个形式,权力在法律之上。

再次被劫入奋进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杨木村邪党书记李凤超将我告密,青山派出所所长张德志带领几名警察又把我绑架,不用任何法律程序把我送到榆树公安局非法拘留后又被劳教一年。在拘留所因我不穿囚服,一金姓管教打我。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送进奋进劳教所。在这里邪恶的警察用软硬兼施的办法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他们给法轮功学员每人单关一个屋,然后由恶警带领几个犹大当说客,成天成宿给学员们洗脑,还单独给学员做炒菜等伪善手段迷惑学员,用加期等威胁学员,法轮功学员王志发、胡世明、焦明锋、陈威、安忠星、杜喜山、张介山等就是在这里被强制转化后放出来的,不转化就不放人。而法轮功学员金启辉则被恶警绑在床上二十六天,手脚不能动,吃饭、大小便都不能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奈地写了“悔过书”后才松绑,松开后好几天四肢都不能动,差点残废了。其主要责任人:所长李长春、队长刘振国、魏队,最邪恶警察沈全红操纵法轮功中的败类祝家辉、张继旭(音)范氏姐妹等。在这次劳教中,邪党警察又借口说我不服从管理,不能转化等原因不放我,后由我妻子上劳教所要人,他们多关押我四天后才释放我。他们知道超期关押违法,但还是执法犯法。我回来后当地派出所还常到我家骚扰,弄得家人胆战心惊、不得安宁。

共产恶党与大魔头江氏集团互相勾结,恶人为虎作伥,对大法、法轮功学员及世人犯下滔天大罪,罄竹难书,就我认识的与在一起生活过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的就有二十多人,其中有刘成军、魏修山、刘海波、韩玉珠、郑福祥、王先友、白小军、金俊杰、郑永平、孙权福、岳凯、李淑花等,这只是我所见证邪党所犯下罪恶的一部份,在邪党恶人的罪恶史中还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天灭中共在即,我揭露邪党的罪恶是为了让世人认清邪党本质、不与邪恶为伍、早日退出其邪恶组织、为自己及亲人选择一个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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