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用法律反迫害和向内找中解体迫害

更新: 2020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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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四日】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多年来,有过精進,有过懈怠。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一直拽着我的手,一次又一次将我扶起、把我洗净。下面我把这两年来在师父的点悟和保护下利用法律反迫害、解体迫害的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一)替亲属同修控告遭报复

二零一七年十月,在异地修炼的亲属同修被非法关押了。得知消息后,我马上开始了营救。除了发正念,我给绑架亲属同修的国保警察打电话,给看守所打电话,请律师等等。但是给国保警察打电话时没人愿意听,请律师找国保警察,律师也没去,只是去看守所见了亲属同修而已。无奈之下,我只好以真名实姓写真相信了。有同修说:真名实姓写真相信有风险,而我认为:真名实姓写的真相信能引起收信人的重视,不至于不看就丢弃。我是当事人的亲属,写信的内容主要从法律角度阐述修炼法轮功没有违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违法的。这样我以真名实姓给亲属同修所在地的国保大队长、看守所所长等人写了信,意在能唤醒这些人的善良本性,无罪释放亲属同修。几天后我查到信是被收信人签收了的。

一个月后,亲属同修遭非法批捕,并很快被构陷到检察院。“六一零”与国保警察编造构陷的“黑材料”,因证据不足,案卷两次被退回公安。但警察不死心,不肯放人。五个月后,亲属同修让律师转告,让家属控告国保警察。但是,亲属同修的妻子不愿意控告,也有点害怕遭报复,同时也不让他们的女儿知道这事,怕影响女儿的学业。加上亲属同修这次被非法关押,家属因控制不了情绪而造成血压急剧升高住医院。家属希望律师代为控告,律师顾虑心很大,不愿承担这个风险。律师找到我,要我以亲属的身份控告。我也觉的应该控告,这是公民的基本权利,所以当时就答应了,我以办案警察拒不送达给家属的刑事拘留、批准逮捕的决定文书为由,写了《刑事控告书》。控告书写好后,让律师看了一遍,律师说:“写的很好,很专业。”一天下午,我向检察院询问“控告书”具体签收部门的联系电话和负责人时,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终于有一个电话接通了,那是公诉科的一个检察官,她听到我要控告,要我说出控告谁才回答我,当时也没在意就说出了要控告谁。她说等一会,她去问问。大约八分钟,她打电话给我了,说要我把情况说一说,然后一再强调:这就是你的电话吗?其实她当时就去告密了,而国保大队长确定是谁打的电话,就会知道是谁要控告他了。因为我的真相信是通过邮政快递寄的,上面留了我的真实信息,也曾给国保大队长打过电话的。

四十分钟后,我地有人打电话给我,以邮政员的身份说我去年有一份快递退回来,要我去取,我说现在没时间改为明天去取。他说不行,明天他要出差,我说你要出差就让别人代办就行了。听我这样说,他马上改口说:你现在在家吗?我随口答应说:在家。当时我也有所警觉,感觉不对,因为邮寄的信早就被签收了,快大半年了还会有退信的事吗?于是我将家里整理了一下,坐下来发正念。

大约一个小时,有人拿着快递单骗我开了门,接着陆续進来了七、八个便衣警察,其中有市、区、派出所三级警察,说我给一个很大很重要的城市权力机构所在地的公安写信了。这时我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说:我知道,是我刚才打电话准备控告他,他来报复我了。其中一个警察说:是嘛,要不我们怎么会来呢。来的人都没有穿警服,只有一个好象是为首的把一个证件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接着就说要抄家。我说不行。我立即求师父:请师父下个罩,让他们什么也查不到。他们还是强行把我家每个房间都非法搜查了,他们走到墙上挂着师父法像的房间时,其中一个警察指着师父的法像跟那个头目说了句什么,我当时心比较平稳,微笑着跟那为首的说:这个绝对不能动,人家到我家看到大法师父,都要跪拜的。那人笑着说:还要跪拜。另一个人在我家翻查着,刚要去摸那个救人的宝物时,我想了一下,摸不着的,他马上把手退回来了。离开这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有人在一个抽屉中看到了一个mp3,为首的说,拿着。我说,是空的。那人又把拿到手上的mp3放回了原处。

就这样在没有搜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后,他们还是要强制带我到派出所,强制做笔录,并要强制办理“取保候审”。我说不能接受,不承认,我没有违法。在派出所,我没有配合他们做笔录,也没有签任何字,被非法关押了近五个小时,强制让我儿子签字才让我回到家(后来才意识到我当时应该阻止儿子签字才对)。

(二)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控告某国保警察的《刑事控告书》还没有邮寄,就发生了这件事情。我当时有点犹豫:这控告书是寄还是不寄呢?

我想起了二零一六年的一件事:当时我地好几个同修被非法开庭后,迟迟没有判决,说是有一位重要人物没有找到,于是,找了几个怀疑对像监视,我是其中一个。那些非法监视我的人开始比较隐蔽,后来就在我所居住的大院值班室公开坐着。好长时间我是不知道的,真的是师父保护,那时我还时常背着真相资料在外面没有任何顾虑的救人呢。后来是单位老同事和邻居告诉了我,我才引起重视。我先找到本区的国保警察,我问: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呀?他肯定的说没有。我说你知道有人在这非法监视我吗?他不吭声。我告诉他这些人不是我们区的。是××区的。国保警察还是肯定的说,不是!这时我就想:明明是某某区的,他为什么再三说不是。我一下明白了。这些人虽然是那个区的,但这些人是上面派来的,那一定是市国保指使的。我马上拨通了市国保大队长的电话说:你是某某某吧,你让人非法监视我干什么?他问:你是谁?我说了我的名字,他马上说,我不是某某某,我不认识你。然后挂了电话。我又把电话打过去,我说,某某某,你装什么呢?你一说话就能听出你的声音。他说,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然后又挂了电话。这时,我马上发了一条短信,说:某某某:你赶快把你指使的那些非法监视我的人撤走,否则我马上会向司法机关控告你的。不到两个小时,我下楼去了大门值班室,本来还想给那些非法监视我的人讲真相的,而这时他们都撤走了。门卫告诉我,三个多月了,烦人啦,天天坐在这,今天终于走了。

我想:谁怕谁呢!师父说:“发生多大的事就当作什么也没有,照常的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这就是你们今天走的路,这就是你们留下的威德。”[1]师父的法加强了我的正念,我很快就把《刑事控告书》通过邮政快递寄往某地检察院了。经查,邮件是被签收了。

一个星期后,我打电话找签收部门,电话通了,没人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没人接听。于是我打电话找该检察院办公室,接电话的人很热情,说她去找人给我回电话。不久,签收部门负责人打电话来,先是假装不知道,要问问,等一会儿就打电话给我了,说是我的亲属同修的“案卷”退回公安了。并要我打电话给公诉人问问,问公诉人也说“案卷”退回去了。

在亲属同修刚被构陷到检察院时,我也及时以真名实姓给检察院的检察长、副检察长和公诉人分别邮寄过真相信。现在我的控告书也起了震慑作用,“案卷”第二次被退回,但是没有让公安放人,而是让公安补充所谓“证据”。于是,我以正式文书的形式给检察院邮寄了《免予起诉申请书》。当时不知道这个免予起诉也是承认了当事人有罪,因为律师就是这样写的,我也跟着这样写。后来才明白应该是《不予起诉申请书》。

在构陷“案卷”被移交到法院时的关键时刻,亲属同修的妻子听信了法官的谎言,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时就把我请的律师给换了,而且不告诉我请了什么人。后来得知家属请的是一个做“有罪辩护”的律师。这是旧势力的严重干扰。我一时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连开庭的日期都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了。我还是不断的向法院有关部门打电话询问,找到了主审法官,但是一听说我是某人的亲属时,立即挂了电话,再打电话就不接了。我向法院邮寄了《无罪释放申请书》及《要求××法院公开案件相关情况的申请》。

这期间,我与亲属同修所在地的同修一直保持着联系,并得到当地同修很大的帮助。当得知亲属同修很快被非法判刑后,我又写了一份《举报信》,当地同修看了以后说很好,并说要安排当地(亲属同修所在地)同修大量投递和发送。有的投递到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人大及市、区公检法司等部门,我想应该是这封《举报信》引起了亲属同修所在地的相关人员的恐惧,期间有四次把我地的国保警察找去了,因为《举报信》是匿名写的,没有办法直指我,只好把我先前写的真相信、控告信及《无罪释放申请书》等都当作所谓的“证据”,要求我地国保警察起诉我。

(三)以平和的心态坦然面对强加的迫害

一天,国保警察让派出所警察找我了,一進派出所,办案警察就对我非常生气的说:本来好好的,你又向人家寄什么信了,这下又来事了。我说:我没有写什么不该写的呀,我只是从法律角度上写了我应该写的东西,这都是很正常的事。那警察说:我没看到你写了什么,只知道因为你寄了什么又要找你了。这几个办案警察基本上是明白真相的,他们从内心不想迫害大法弟子。

区国保警察来了之后,指着我邮寄的那些所谓“证据”说:你写的这些东西,我都拿回来了,现在要准备起诉你。我口气很缓和的说:这些都是符合国家法律的,我只是用了法律赋予我的基本权利,其中没有任何能让你们可以起诉我的东西。因为我很平静,那国保警察说:这些我拿回来后都看过了,这四份(指控告书、免予起诉申请书、无罪释放书及要求法院公开案件相关情况的申请书)应该没问题,但是你去年写的这个信就是有问题。我说这些都没有问题的,信也是从法律角度上阐述一下在中国修炼法轮功是完全合法的。国保警察说:人家就说有问题。我说不能人家说有问题你就说有问题,要拿出法律依据来。最后国保警察说:看你这么大年纪了,不然现在就要把你关起来的。我说你不能替人家干坏事呀。

从那天被非法办理取保候审之后,期间,当国保警察让派出所警察找我时,我一直以非常平和的心态与警察相处。不配合他们,他们也从不强求我做什么。其中有一个实习警察不明真相,我就特地找到他,比较详细的跟他讲了法轮功真相,看得出来,他也明白了真相。我家人也以写信的形式给我所在地的公安分局局长寄了信,主要是从法律上讲在中国修炼法轮功不违法。同时,我也加强了发正念。

可是到了二零一八年年底,警察扬言要起诉我,并给了一份《移送起诉告知书》,以我的“真相信”为由,说我在宣传法轮功,并说马上就要送“案卷”到检察院去。警察说我寄信的地方是那么高级别的地方,要是一般的地方,就好办。还说要把前面诉江的事一起追究。家人得知这一消息也急了,要我马上请无罪辩护律师。我说,不请律师,我自己写。家人不同意,说要是没有律师他心里不稳。我知道,他是怕我万一被关押,有个律师也就知道如何应对。这样,我们马上联系了律师,同时又找办案警察单独了解了实际情况,当时已经知道“案卷”并没有到检察院,我们也及时通知律师过一段时间看情况再定。可是律师一再坚持要来,并说一定能看到“案卷”。我想我也只能是随其自然了。律师来了,要求先付律师费用,而且只能付现金(从这点上看,这个律师也算不上正义律师)。付了律师费后,我向律师一再强调:如果真的有什么“案卷”,一定是百分之百的无罪辩护。虽然他们没有在我家搜去任何东西,假如搜去很多很多真相资料也没有犯罪,与犯罪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前面给亲属同修请了两个律师,经历一些过程后,我在请无罪辩护的律师这个问题上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我知道好些律师没有完全做无罪辩护。什么“年纪大了”、什么“真相材料达不到数量”等等。其实这都是承认两高的解释,都是承认了大法弟子发送真相有罪了。说白了,这就是有罪辩护了。前两年,我地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都花了不少的费用请了做无罪辩护的律师,但几乎没有一个因为律师的无罪辩护而释放的。好些律师辩护时,表面上看是无罪辩护,真实情况是有罪辩护,而当事人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中也很难明白,也会很容易跟着律师的思路想,这样,都是在有意无意中承认了自己有罪。

我们陪着律师到检察院去,一路上我的心很平静,也知道肯定查不到所谓的“案卷”。心想:他们想非法起诉我,就是以我的真相信为起诉依据,可是那个真相信就是一份能唤起人善良本性的好东西,现在又加上了诉江的《控告书》,这二者放在一起,那就是救人的利器,任何人看了都不会动恶念,只会让人动善念的。

那份《刑事控告书》,我地好多警察都看过,派出所一个警察在没有别人在时对我说: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找到我实在推不掉,就是江泽民太坏,就是他搞的这些。公安分局有个国保警察(现在已退休)看了《控告书》后对我说:这个控告书肯定不是你写的,很专业。他说对了一半,控告书确实写的很全面,也很专业,但是就是我本人写的。因为明慧网有具体模板,还有参考的相关材料,只要认真去做,就能写出很专业的《控告书》。我的那个《控告书》写了十几页,其中把自己所遭受的迫害和给家人造成的伤害都写了,发生的每一次具体迫害事件,大多数都有具体时间、地点及迫害者的姓名。但是,我在写《控告书》时,没有对其中任何一个迫害我的人产生过怨恨。就是多次迫害过我的国保警察,我也没恨过他。有一次,我对这个国保警察说:你多次迫害过我,可我从来没怨恨过你,我想你也应该看得出来,这也只能是法轮功修炼者才能做得到。那国保警察点了点头。后来这个国保警察有了较大的改变。

到了检察院后,律师要求阅卷,检察院的接待人员查了后说没有。我说,他是外地的,来一趟不容易,请你再查查。那人又认真的查了一遍,还到具体部门详细查问过。最后肯定的说:没有。留了电话,让律师过些天打电话来。

这时,旧势力又使出另一招数,让我的身体出状况了。先是右手手背出现了象是“冻疮”一样的东西,别人一看就说是“冻疮”,而我不认为是“冻疮”,我也从来没有长过“冻疮”。但我没有在第一时间用正念否定它,而是动了人念。心想可能是我买的那个“护手霜”质量有问题造成的。因为“护手霜”是在网上买的,不找自己的原因,还在网上找客服要求“退货”。这一下就被邪恶钻空子了,手上的症状原来只是一小部份,很快布满了手背,然后发展到各个手指,颜色随着环境不同也不同,在外面天很冷的情况下有时是暗紫色,有时是暗红色,在家里颜色变的浅一些,有点痒也有点痛。接着左手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并且旧势力还往头脑中加“红斑狼疮”的外来信息,当然这个信息一出现,我马上警觉并立即否定了。我说:什么都不是,是干扰,是假相。这一否定,情况有所好转,但也只是没有扩散而已。我开始犯愁了,这出去给人讲真相怎么办?手伸出去让人看到怎么说?我也感觉自身空间场不干净,于是我加强了发正念。一次,我连续发了四个小时的正念后,感觉自身空间场清净了不少,手上的症状几乎消失了。但没过几天,手上症状又出现了,只是没有先前那么严重而已。

现在这个企图非法起诉我的国保警察是新来的,跟他讲真相比较困难。但他看了我写的那些东西也应该让他明白一些真相的,所以他有时还是表现出比较好的状态。可能是出于外来的压力,他想把两年前诉江的控告信也作为这次起诉的证据,他想弄成“累犯”来迫害我。两年前,因为诉江也因为我是这个区第一个诉江的,把我绑架到洗脑班,因为不配合,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后下了行政拘留的“决定书”。虽然没有关押到拘留所,但他们也把那个“决定书”作为这次处罚的依据。得知这一情况,我马上找到先前负责非法办理行政拘留“决定书”的那个国保警察(那人已退休),我在电话中说:我想见你一面,有事要与你说。他问什么事?我说我准备控告你。他没说话,只是说:我在外地,下个星期再说吧。我说我也不想这样。我知道我这样一说,这个退休国保警察很可能会去找现在替换他的那个警察,会让现在这个国保警察不再追究前面的事。而且,我也确实写好了控告前面那个国保警察的控告书。如果他们真的要非法起诉我,我也会马上把这份控告书交到检察院去的。

在这次的整个反迫害过程中,我只重视过程,不看重结果。我没有想过什么时候会被非法关押,什么时候会被非法起诉,我感觉那些东西离我很远,几乎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注重当出现情况时,如何利用机会讲真相,如何让参与的人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我也加强了学法,学法不求数量,以背法为主,这样会减少杂念干扰。同时,我也没有因为此事而把大法书和救人的法器转移,所以我也尽量走出去讲真相救人。同时增加了发正念次数和时间,也在不断地向内找。

这样,事情出现了根本的转变。律师说他多次打电话找检察院,检察院一直坚持说没有“案卷”。非法“取保候审”一年了,办案警察让我去一趟,说是把前面的事处理一下。到了派出所,警察口头告知:不向法院起诉你了,但事情没有完。要改刑事处罚为行政处罚。我向国保警察打电话询问,他说:前面的事不追究了(这也许是我打电话找前面那个国保警察后的效果),但他说那个信(指真相信)不能不追究。应该说,迫害已经解体了,但为什么还留下一点东西?

回到家,我马上写了一份《行政复议申请书》,目地是借此机会讲真相。我到市公安局接待行政复议的部门,我把《行政复议申请书》递了过去,接待的人说:要把正式《行政拘留决定书》一起拿来才能接收。因为没有《行政拘留决定书》,我只能给那人讲了一些真相,他听了一会就离开了。我就想:是派出所告诉我的,那我就找派出所所长。因为有一次我到派出所时,所长正值班,我要与他讲真相时,他说找个时间与我好好辩论辩论。我带着写好的《行政复议申请书》去找所长,所长在分局开会,我就把《行政复议申请书》交给片警,让片警再交给所长。片警很高兴的答应了。这样,让片警和所长都看看就更合适了。

四、迫害在向内找中彻底解体

忙完这一切后我就想:为什么事情还是没有完结?不起诉了还想弄个行政拘留,这是为什么?手上的不正常状态为什么还留有较大的痕迹?问题在哪里?一定要围绕心性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要好好向内找、向内修才行。

我找到了自己有不少的执著心,如:争斗心、急躁心、怨恨心、显示心、自以为是的心、色欲心、利益之心、嫉妒心等等。我在发正念时也在不断的清除这些执著心。但感觉向内找都局限在表面上,没有实质的突破,根本执著没有找到。师父看我有想改变自己从而在修炼上有所突破的心,帮助了我,点悟我,让我猛然意识到:我的根本执著就是妒嫉心。

师父在《转法轮》中把“妒嫉心”拿出来单独讲,师父说:“这有一个规定:人在修炼当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绝对不得正果的。”[2] 以前,我也知道去掉妒嫉心的重要性,但我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很强的妒嫉心。师父在“妒嫉心”这一讲法中,多次提到妒嫉心表现的形式:心里不平衡。我就找自己在什么情况下心里不平衡,越找越发现自己有很多方面表现出心里不平衡。这样来看,我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表现出的心理不平衡,就是妒嫉心的表现。

最突出的是,我在对待儿媳及儿媳的父母亲的问题上,时常出现心里不平衡。以前只认识到我有看不起儿媳和亲家的心,认为儿媳本人的条件与她家庭情况与我家差距太远,特别是儿媳的母亲拜的那个“假观音”更是让我瞧不起她,还埋怨儿子找错了对像,从这些方面来看,我连觉悟高的常人都不如。当然我也知道出现这些不好的念头时应该清除,但我也只是认识到这些是争斗心、瞧不起人的心、怨恨心,没有认识到根本上是妒嫉心。

现在当我找到这个根本执著心以后,每当心里不平衡的苗头一出现,我马上就能抓住它。这是妒嫉心,我不要,我要清除。所以现在心里不平衡的问题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了。

同时我也意识到,我太执著手上这个东西了,我把它看大了。我虽然说它什么都不是,可是我时不时的去关注它,看看手上皮肤是不是完全正常了?出去救人时还要在意人家注意到了我手上这个东西没有?师父说:“你想多了就是执著心。你想重了,你不就是执著追求了吗?”[2] 认识到以后,我就把这个手上的事给彻底忘掉了,不知不觉中,它就彻底消失了。所谓“行政拘留”也从我的不断向内找中烟消云散了。

从这个旧势力强加的看似来头不算小的魔难的开始到解体,整个过程中,我感觉师父时时就在弟子身边,看护着我、点悟着我,同时我也真正体会到师父讲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3]是的,我们不承认旧势力强加的任何魔难,但魔难发生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有师在有法在,师父会将计就计,师父让我们在魔难中消去业力闯过难关,师父让我们在经历魔难的过程中,对法的认识有理性上的升华,师父会让我们在闯过关难后向前迈進一大步。

我能在大法中一步步走到今天,全靠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加持和保护,弟子对师父无限感恩之心无法用任何语言表达,只能让自己在正法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做的更好,更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二零零四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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