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服”的时候

更新: 2020年01月06日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六日】我今年六十六岁,一九九七年得法,一路修炼时而精進时而懈怠,磕磕绊绊。二零一六年的十月,我突然感觉到气短没劲,干不动活。之后一天天加重,脸和腿都浮肿了,用手在腿上一按就是一个坑。胃也胀起来了,不爱吃饭。

到了二零一七年初,整个身体都浮肿了,手背、手指、脚背、脚趾都鼓鼓的,眼球用手一摸都鼓鼓的,袜子、鞋甚至衣服都穿不上了。胸口里总感觉有一块大的煤渣子,又热、又扎的酸痛,动一下都会加剧。觉的气不够用,缺氧,干什么都迷糊,会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读法也不成句了,动功没力气炼了,腿粗的盘不上了,静功也就不炼了。我自己也很急,不知道差在哪了。

当地同修陆续来到我家看我,鼓励我信师信法,给我讲同修们正念闯关的例子。我也是师父的弟子,学了这么多年,道理我都懂,可就是觉的承受不住了,到极限了。我哭,跪在师父像前,给师父磕头求师父救我。

过了两三个月,我自己连穿脱衣服、上炕、下地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整天靠墙坐着,不能躺下,否则就喘不上气来,就是晚上睡觉也只好坐着,坐不住,就拿枕头倚着。偶尔坐那打个盹就是幸福了,那个时候,就感觉不到难受了,但常常呼吸困难而憋醒。

同修来看我,发觉浮肿都到心口了,可是他们说的话,我是听不進去了,这实实在在的痛感在我身体上怎么也假不了,什么正念呀,啥念都没了,求师父的力气也没了。

儿子看我这样就说:去医院吧。他曾是大法小弟子,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开始后,我和我丈夫都被非法关押,他到外地上大学,就脱离了大法。因为是儿子提出的,我没有拒绝,这是出于亲情,当时还有一个不正的考虑:万一我熬不过去而死了,周围的邻居一定议论纷纷,会说是炼大法有病不去医院死的,这不是给法抹黑吗?现在认识到这两个念头都是错的,是我信师信法不够,那不是平时喊,而是实在的修为。

到医院做各种检查,医生给出的说法是“贫血”,当时只有1.8克,这指的是血液中的某种成份,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懂,正常的健康人应该在12克到15克,少于10克就是轻贫了,我只有1.8克不足2克。同时还缺氧,没有血氧,腹中有积水,心肌积水,心脏变形,一边大一边小。医生说:“都这样了,还能活着?……你怎么才来呀,半年前就该来了。”我没敢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怕给法抹黑。

输了2000毫升的血,吸了三天氧气,用药物暂时排掉了身体中的水,血指标加上原来1.8勉强达到了6.9克,暂时减轻一点难受。但每周检查血指标都在下降,降到低点,身体状况,又象前面说的一样,牙床都是白的,刷牙的力气都没有。我也后悔,想正念闯关,可是关键时闯不过去,就又去输血。

我儿子咨询了几家大医院的专家、教授,说法几乎是一样的:顽固性贫血,自身造血功能不造血,只能靠输血维持,直白的说就是“不治之症”。我清楚的知道常人的手段是解决不了修炼人的难。从二零一七年五月到二零一八年九月先后至少输了八次血,每次四百或八百毫升。输四百毫升,血指标只能上升1克左右。我就这样艰难的勉强活着。

每次去医院的路上,都是儿子陪我去的。每次儿子都会说我一通,大意是:你整天心拧个劲……这难一定不是老师安排的,你怎么不找自己……你就以为全世界都欠你的……前几次我都和他辩解,并坚决表示我不会放弃修炼,我一定能走过去。他又说,你光喊口号有什么用?那个心不改……这次我没马上辩解,觉的这似乎不是偶然的,他又说:“说你,你服不服啊?”我当时真想说:“不服。”可没说出口,自己是大法弟子,可现在是真的不争气,我就不吱声了。

回来后,我冷静的回想我这一生,幼年是个孤儿,在姐姐家长大,对姐姐家,我付出了很多,虽然不曾说什么,却是心里不平衡。平时和人相处,虽然给人不计较钱财的表象,但实际心里还是会动心的想一想,并隐藏了一个“我吃亏了”、“我吃苦了”的心。几十年来,就是为了那口气而活着,怪不得气不顺呢。这些不就是利益心、为私、妒嫉、狡猾吗?它们隐藏的多深啊,连自己都被骗了。

师父说:“我们人类往往认为是好的东西,可是在高层次上看往往是坏的。所以人们认为好的,在常人中个人利益得的越多,过的越好,在大觉者们看来,这个人就越不好。”[1]

学法这么多年了,连这根本的观念都没转变过来,还认为吃亏、吃苦是坏事,不还是在常人的基点上看问题吗?

师父讲:“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在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你动不动心;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1]“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2]

所以儿子才会说我,那是师父借儿子的口在点悟我啊。后来儿子再问我服不服时,我说:“服。”这个字一出口,真是前一秒剜心透骨,后一秒脱胎换骨!我感觉自己掉了一层皮,痛死了,瞬间又重生了,一层缚在身上的茧脱掉了,好象还有点潜在的兴奋。

几天后,我觉的身体有了点力气,那就炼功吧!炼完了动功,那就学法吧!捧起《转法轮》,头脑中一个清晰的念头:这要死了,就学不到法了。真后悔自己没好好学,二十多年了,也没学明白,一遍都没背下来,真后悔。以前断断续续背到第三讲,从第四讲开始背吧!我开始背法,同时增加炼静功时间。

我现在觉的:如果不修炼,遇到这次的病魔,我就死掉了。因为我修炼了,师父替我承担到我能过的去,剩下这一点用来提高悟性,过关的同时,消去剩下的这点业力,也看我对法是否坚定。我却因为心性提高不上来,走了去医院的弯路。

也许是我还有那么一念对法的不舍,面对我的信念和选择,那个病魔没了索命的理由,师父的回天法力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那个“不治之症”的病魔消失遁形。

从二零一八年九月到现在,我的身体在恢复,每天背法,能炼一个半小时动功,静功最少炼两个半小时,最多到过四个小时。

我这么差劲,师父还这样珍惜我,慈悲保护、点悟。此刻我泪流不止,不争气的弟子叩拜师尊。

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师父给我延续下来让我修炼的,我要把握好自己。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