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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法弟子毛坤遭受的部份迫害情况

更新: 2017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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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十月十日,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区法院分两次非法开庭,无视事实,对当时已被非法关押一年多的大法弟子钟芳琼、毛坤、刘邦成、蒋宗林、刘嘉、祝仁彬、丁泽扬、姜洪媛、陈世坤及毛坤的妹妹毛琦、妹夫秦敏,进行非法判刑。这九名大法弟子与两位家属十一人随即上诉,十五位律师介入,上诉案于2008年12月30日在成都市中院立案,但主审法官林乔对十五位律师一致提出的要求公开审理的要求不仅不予回复,而且从一开始就对律师设置重重障碍。目前,林乔等不顾家属的合理要求,以及十五律师对其违法办案一再提出的意见和劝阻,仍欲一意孤行,妄图秘密维持非法判决。

大法弟子毛坤被枉判五年半。在这之前,毛坤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曾被非法劳教两次,遭受非人折磨。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十二时,毛坤再次被成都国安绑架到成都新津“六一零”洗脑班;同年十一月十三日十二时,再次被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被成都武侯区检察院提出所谓的公诉。

以下是大约三年前,毛坤所述的自己遭受的部份迫害情况。

我叫毛坤,家住成都市五里墩81幢4单元3号,是你们所在地区的公民,法轮大法修炼者。五月十六日,五里墩社区委员某某某向我妈了解我的情况,下班回家我妈说了某某某的意思,是叫我写一下思想认识,有什么想法等等。因工作上班很忙,没有时间找你们当面谈谈我这几年的真实经历、感受。今天也是你们叫我拿起笔来,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们也都知道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当然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说真话、讲真相。不用翻档案大家都知道我曾经被两次非法劳教。

第一次是在 1999年12月11日,到北京上访,告诉世人“法轮佛法”好而被抓,关在成都驻京办事处,二天后被成都警方武装押回,由茶店子派出所转送到莲花村看守所。在看守所坚定信仰,被戴脚镣、手铐(双手被反铐)。反铐着的双手动一动就会被铁铐铐的越来越紧,肉陷在铐里,疼得双手、两臂麻木、发肿,动弹不得。七天七夜不能入睡,上厕所求别人帮穿脱裤子。基本生活无法自理,更没法用手端碗吃饭、喝水,只能用绝食抗议。绝食并没有减轻对我的用刑。十五天的绝食、绝水,被强行插鼻管灌食七次,导致胃痛、肚胀积水、双鼻出血肿烂,惨之又惨。

2000年新年前,我被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每天超时劳动,做灯泡、钩花、磨宝石。从早晨7点过到工地直到半夜才回中队,就这样还是有人完不成任务。

2000年6月20日,劳教所针对法轮功学员专门成立关押法轮功学员七队。主要目的是“转化”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强迫放弃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每天强迫听、看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广播、报纸、书和中央电台的假新闻十多个小时,对不放弃信仰者,护卫队(全部都是男警)就经常点击、毒打、上铐吊起。因我坚决不“转化”,不听从中央派的马三家劳教所“帮教团”的强行洗脑教育,当面揭穿了她们的“转化”谎言,被前后关小间二次,60多 天。那个公认的最狠毒的队长张小芳(女)叫吸毒人员来包夹我(也就是24小时监视),不许说话,挺胸直腰坐,稍微动一下或坐得不直就会被包夹打骂。

七月的楠木寺闷热无比,每天只给一口水刷牙,一碗水洗脸、脚。一个多月不许洗澡,衣服发臭换下来也不许洗,又再接着穿。同我一起关小间的几个同修全身张满痱子, 疥疮奇痒难忍。有几次因帮教打手骂师尊,我把眼睛闭上不听,被罚站在中午的烈日下暴晒,起泡,脱了几层皮。体罚我做下蹲动作1千个。能做上一百个人的都很少。我双手抱头,上起下蹲,衣裤被汗水湿透粘在肉身上。下蹲时裤子被扯裂,屁股露在外面也不准去换,还被当时在场的队长张小芳、吸毒人员李小林(整法轮功学员的帮凶、打手,遭恶报20多岁出狱后不久得晚期胃癌也死了)讥笑。最后做到七百多个时,我的双腿已不听使唤,发麻、酸痛,身体发飘打颤,导致很长时间不能正常行走,双腿发硬,连上厕所都蹲不下。

精神上的痛苦远远大于肉体。楠木寺劳教所逼着听诽谤大法、诬陷师父的话,七、八、九三个专关法轮功的队,在吃三顿饭前都必须唱三首歌颂共产党的歌,不唱不准吃饭、上厕所、加教等。管教干事还经常用威胁的话对我进行精神上的恐吓,说什么“你们不转变思想认识,不转化(放弃信仰),不写悔过书,就把你们关到老,关到头发白。”“你们不听江××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就是在跟共产党作对。就是反革命,我们要对你们进行无产阶级专政”等等。劳教所经常要求写所谓思想汇报,不写就关小间、挨打、不让睡觉,写出真实想法就加教。我曾多次口头或书面表示:“坚修大法,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这样我没有认罪认错。记得有一次看完焦点访谈,逼迫大家讨论,每个人都必须发言,我说中央电视台的新闻是造假,导演没有把演员选好,一看就知道是瞎编的,结果被上板加教三个月。其实干警私下也认为“自焚”有假,警察不可能背着灭火器在天安门广场巡逻。还有一次,是一位没有“转化”的说了一句话,被罚加教一个月。

直到2001年9月30日才放我回家,整整剥夺了我人身自由一年零九个多月。

为了营救牢中的同修,为了唤醒国人的良知,为了让中国人民彻底认清,结束这场邪恶的迫害,我和全世界亿万大法弟子一道,利用各种方式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2001年12月10日,我和同修在好又多超市门口散发真相传单,被北东街派出所抓送郫县看守所,劳教一年半。为了抗议再次非法劳教,我2002年1月28日开始绝食。

2002年2月4日立春这天,黑暗再次降临,我同其他九位同修被戴上手铐强行送往楠木寺劳教所。看到这里熟悉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我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绝食到底,一定要破除邪恶的迫害,堂堂正正的活着走出楠木寺。

到了五中队,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脱光衣裤站在院子里检查,冷得大家直打哆嗦。棉衣被剪开,卫生纸、卫生巾全部扯散,看有没有书、经书。

我被单独关押在底楼的一小房里,由2名吸毒人员来监管我,还是同性恋。小层狭窄而潮湿,没有床,寒冷的夜晚,几天没吃没喝,身体发凉没有热气,只好和衣睡在地上。早晨6点起来直到晚上很晚,直坐在小凳上,不许合眼。有一天我实在很困,刚合眼几分钟,包夹我的女孩冲上来就对我大打出手,抓起头就往墙上撞,还说你再把眼睛闭上,我就拿竹签把你的眼睛撑起,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把我的眼皮上下使劲拉开、大,只感到脑袋麻木、眼睛发黑,觉得眼球快要掉下来了。

2002年的新年是在五中队过的。这也是我在监牢里的第三个新年了。劳教所吃团圆饭那天,吴所长和教育科的李科长、五队王队长来小屋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告诉她们:“我不是罪犯,我没有罪,当然不吃劳教饭,楠木寺的饭上次就吃够了。”我在五中队整整关了一个月,天天睡地下,还被强行灌食、鼻食、输液。有一天民管会拿豆浆灌我不从,想起在郫县看守所,被七、八个刑犯按倒在地就灌,难受,我用全力挣扎着,反抗着,寡不敌众,最后脸上,嘴里,头发衣服全沾满汤水,灌得反胃、呕吐。20多天以后我开始早晨喝点米汤,晚上喝杯豆浆,维持着生命。

2002年3月4日转入九队,关在小间隔离起来。这里有床睡,每天早晚喝点米汤、豆奶,我自己把命吊着,不要她们灌。说服包夹不要管我炼功。包夹我的是“转化”了的昔日同修,表面上转化了,违心的写了“悔过书”,但内心深处没有放弃信仰、没有不认师父,只是在当时恶劣的环境、高压残忍的迫害受不住“转化”了,因为不“转化”,不让通信、打电话、接见,没有正常时间睡觉,不能自由的上厕所、不能随便说话。我要坚持炼功,她们也没有反对,没有去报告。

五月底情况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前三位包夹解教走后换了新包夹,她坚持不许我炼功,我一炼功她就冲上来按着我拍打,队长、管教叫民管会的吸毒人员用手铐把我双手铐上。早晨6点直到半夜12点双手反背铐在禁闭室的铁门上,每天铐十七个小时以上。

一天、二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体力不支。六月初 的一天是胡队长和兰干事值班,她们把我带进值班室,关上门,问我炼不炼功,我说:“只要还有一口气,能站起来就要炼。”兰干事说:“那我今天就让你在办公室炼个够,马上就炼,我今天不罚你。”我站着没动,她又说:“平时不要你炼,你偏要偷偷炼,今天我叫你炼你就得炼。”是啊,大法修炼是伟大、神圣的,我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炼给你们看,双手结印,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如来灌顶……双龙下海……金刚排山……”,我口中轻轻的念着口诀,第一套功法还没有做完,就听到有吱吱的响声,这时胡队长手里拿着警棍,兰干事手中的电棍正冒着蓝色的电花吱吱发响,俩人一前一后气势汹汹向我冲来。此时的我心无杂念,非常冷静,没有一丝害怕。

电棍就在我的身上、手上、嘴上、脸上有肉的地方不停地触着,电击电流发出刺耳火花声,还有肉被烧焦了的气味。几分钟过去了,电棍没电了。胡队长还不出气,叫我把双臂举过头顶罚站。我忍着剧痛举着手臂,时间一分十分过去了,双手发沉在往下滑,站在旁边的胡队长用警棍打我的手臂,叫喊着:“手抬高,举好。”我心里想着决不能在邪恶的面前倒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们看着我的身体在打晃、不行了,才把值班室的门打开,把我带回禁闭室重新铐上。

这段时间没有炼成功,每天进点流食,天天戴刑具,加重的迫害使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急速恶化,头发开始大把脱落、牙出血、气短。六月二十多号曹队长找来陈医生给我检查身体。陈医生睁着那双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就是毛坤,说我变得脱了人形,和以前判若两人:大热天还穿着棉衣、嘴唇发紫、面黄肌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血气,如同死人一般。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握住我冰冷的手看着手表把脉,取出听诊器听心脏,再捏捏已经开始发肿麻木的双腿,起身对曹队长说马上送医院检查。此时的我走路已困难,脚不听使唤站不稳,包夹背上我往医院送。检查后,医生说是身体衰竭,必须吃饭加强营养输液。我在看守所就发誓这次决不再吃楠木寺的饭。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睡觉,回答是:“不行,没有到12点钟不能上床休息。”还说这是队里开会决定的。

隔了几天,陈医生到九队出诊,看到我还被铐在铁门上,头低着,双手反背铐着直不起腰,已经没气和她说话了,惨不忍睹,她对干事说:“不能再铐了,人都不行了会出事的。”余干事说今天是胡队长值班,我做不了主,把她叫来看她怎么办。胡队长来了, 站在禁闭室的门口指着我说:“你不是还有气吗?都不准给她解铐,看她有多硬,她是神,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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