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服装店

更新: 2018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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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七日】一九九七年春天听师父讲法一个星期,原先百病缠身的我就无病一身轻了;炼功三个月,就出现了象师父说的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的感觉。我深知自己的生命和健康都是师父给的,自己生命的一切都应该用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殊胜事业上。

诚救有缘

我在城里经营服装店已经多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我这店里就成了同修交流认识、传递信息、存取资料和直接向顾客讲真相劝三退的平台。虽然因各种原因,连店带家被恶警抄过若干次,但却一直坚持下来。

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我几乎都在店里,中午也不回家,只是简单的吃点东西而已。平时店里就放着真相材料——各种书刊、小册子、光盘、护身符、真相币等。我觉的,是凡到我店里来的人,都是和我有缘的人,都是我应该救度的对像,只要他(她)们留步,我都尽可能的给其讲真相。至于我临店的店主姊妹们就更不用说了,她们都成了我的好朋友,遇到异常情况,还都尽力给我帮忙。

那年有个东北人来买东西,事情办妥后,我就给他讲真相。我丈夫怕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就说:行了,别讲了。东北人说:怕啥?又指着我说:你看她多好,你能跟她比吗?法轮功真的很好,共产党就是坏。我家对门就是学大法的,可好啦。

一位农村的中年妇女来买衣服,我给她讲真相,她都信。她说她相信神佛。听那话里同修也曾给她讲过真相,问她三退了没有,她说没退。我说我给你退了吧。她说行。问她姓什么,她说姓曹,是‘振’字辈。我说给你起个化名叫曹振虹吧。她高兴说:我就叫这个名。随即用真名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

那天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士来购物,好象与我很有缘,特别喜欢听我讲。我从共产邪党的腐败讲到它的杀人历史,从天安门自焚伪案到欺骗全国人民,从共产邪党的暴政到“中国共产党亡”,从三退保命到选择美好未来。她完全听明白了我的话,高兴的做了三退。我又给了她一些真相小册子、光盘、护身符等真相资料,希望她回去后给家人也说说,让他们也三退了。她很高兴的答应了。几天后,她果然把她丈夫、儿子、娘家兄弟、弟媳等六、七个人的名字拿来让我给他们退了。后来这类的事情又出现过许多次。

帮同修溶入整体

同修们有什么事,总喜欢来我店里交流,不约而同的三、五个人在这里交流都是很平常的事。三月的一天下午,同修正在店里与我交流,先后進来两位六、七十岁的男士。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还送给他们护身符。其中一位很激动的说:哎呀,可找到你们了,我们是某某地方(邻县某镇,距此四十多公里)的,我老伴叫张某某,修大法,现住在区政府那边的女儿家,因找不到同修很着急,你们尽快去和她学法交流吧。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姓名。

外地(包括外省市)同修来这里找不到同修,或七·二零以后脱离整体的当地同修,无意中到我店里,通过交流,都给接上关系,让他们溶入了整体。北京一退休的军人同修,每年回家探亲,都来我店里交流半天,而且每次都能碰上几个同修。他感慨的说:你这里真是太好了。

城乡同修到我店里拿资料的很多,不管是谁我都给;乡下的同修来一次不容易,为避免他们扑空,我就把自己仓库的钥匙多配一把给他(她)们,让他们随时都能自己去拿。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有的同修发资料被邪恶绑架后,经不住逼迫诱惑时,就容易把资料来源说出来。十八年来,我自己发资料、讲真相几乎从来没有被邪恶绑架过,可是因为同修说出资料来源,我这店里连带家里就被抄了很多次。早期家人非常害怕,对我也不理解,打骂、吵闹;后来他们也都不怕了,站在大法一边谴责、拒绝恶警抄家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日早上七时许,我一开店门,就進来一个便衣,问这裤子多少钱。我一看他那情形心里就明白了。说:你是干什么的?别装了,是不是因为我修大法做好人又来找茬?有事说吧!他从衣兜里拿出证件说:我是公安局的。然后到门口一招手,十多个警察象土匪般闯進我店里,翻了个底朝天,抄走了大法书、真相资料、光盘、MP3、手机、钱等。恶警把我拖上警车,我一路上不停的讲真相发正念。

到了派出所,恶警说:行了,该我问你了。你同修昨天在集上发资料,被我们抓住了,交代的很清楚,资料都是从你那里拿的,说吧,你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说清楚,下午也叫你回家。他们软硬兼施,问了很多,要我签字、按手印,我全拒绝,什么都不配合,就是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指着院子里抄来的那一大堆资料说:东西太多了,你那地方就是全市法轮功的一个窗口。这事闹大了,得判你几年。我说:你说了不算,只有我师父说了算。

下午,几个警察送我去看守所。我坚定一念:决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决不让邪恶的阴谋得逞,求师父加持我回家做三件事。到了看守所门口,我躺在地上,一步也不往里走。他们几个人抬着我,我就是不進去。他们没办法,几个警察就到一边去商量对策。守着我的那个警察小声对我说:你这样做就对了。半小时后,那几个警察过来说:看她这样咱也送不進去,里面也拒收,让她儿子先把她接回家吧。其实我体重总共也就百十斤,按说一个警察使点劲儿就能把我拖進去,是师父看到我那坚定的心,化解了邪恶对我的迫害。我深深的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儿子开车过来,我上了车。一警察对我儿子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和你妈到派出所报到。回家后,我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为了安全起见,当晚就离家出走了。我住在一同修家里,加强学法、发正念,同时每天出去讲真相发资料。一天傍晚,我正把资料发给一个在路边等车的人,那人忽然指着我说:你不是服装城的某某某吗?我定睛一看,原来那天参与绑架我的就有他。我笑了笑,转身就走,他也没有追。我在外期间,家人通过关系与公安方面交涉,最后他们给办了个 “劳教一年所外执行”的手续,让我去签字,我拒绝了。

离家两个月后,我决定再回到店里,继续发挥小店的作用。协调同修怕我再被邪恶迫害,不让我回去。我想:只要能够保持正念,一心为了大法的事、救人的事,师父就会给我们做主。这样我又回到店里,同修们又像往常一样来往,做着大家该做的事。

平时若有集体活动,比如做对联,到乡下发真相资料、挂条幅、贴粘贴,或者是同修被非法开庭时去旁听席上发正念等,只要给我说一声,我把店里一收拾,关门就走。

清除迫害

这边有两个同修因在邻县发放真相资料被当地警察绑架,二零一五年元月的一天,该县邪党法院居然在看守所里对她们非法开庭。我和几个同修赶紧过去近距离发正念,还没到看守所门口,就被几个便衣拦截。我们给那些人讲真相他们也不听,先把我们绑架到附近一个派出所里,准备查体后送拘留所。因为我和Z同修都曾被邪恶绑架过多次,那些警察中有人还把我俩认了出来。到了中午,我想,不能就这样等着让他们任意摆布,就挣着往外走,看守警察就上来阻止。师父立时给我演化了一个病业状态:休克。我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没了知觉。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我装出来的。旁边同修一看不行,就大声质问他们:人都这样了还不赶快叫救护车,出了危险你们能负得起责任吗?他们只好把我送到医院去,期间一个帮着抬我上车的男同修也借机走脱了。我在医院里醒过来,躺着不动,他们怕担责任,赶快把我送回市里,并打电话让我儿子在一个地方接我回家。儿子和儿媳都来了,儿媳一见到我就问:妈,他们打你了吗? 还没等我开口,那些警察就吓得赶快说道:俺可没打你妈!我平安回到家中,第二天照常到店里营业。

每次因为做证实大法的事关门后,再一开门,顾客都特别多,收入不但没减少,反而比正常营业还要多。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给摆平了这一切。

二零一五年夏的一天上午,我看到L同修从我店门口走过去,就跟过来与她说话,可是她不搭理我。跟了几步,我看见她在下面与我摆手,示意要我离开。我再一细看,只见她穿着拖鞋,脸色黄瘦憔悴,身边有一个女便衣挟持着她,她们一边往前走着,前面还有一个录像的(后来我才知道,L同修在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关押到看守所,经不住恶警逼迫诱惑,说出了在服装城里拿的资料,但没有说出我的名字。这是恶警挟持她来指认我的,但她这时正念出来了,竭尽全力保护我)。危险正在逼近,对门的女店主早已看出了端倪,主动过来把一箱真相资料搬到她店里。店里还有许多资料,都搬到对门去,担心她丈夫害怕。我立即通知X同修过来,把店里的多箱资料转移了。

这时正好S同修过来,我让她给看着店,赶快回家收拾东西。一回来S就告诉我:协调同修C刚走,说她上午发真相资料,被邪恶绑架到派出所,铐在老虎椅上,她趁所里警察去吃饭休息的当儿,正念脱铐闯了出来,让我赶快想法通知她丈夫同修,并找几个同修迅速将家里大法书籍、真相资料、设备耗材等物品转移出去。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我让S立即去告诉老同修F,并告诉有关同修发正念,然后把店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的往协调同修家中赶。到了附近,出租司机说什么也不往同修家方向去了。我就下车徒步往前走,看见多辆警车正向这边集中。到了胡同口,见有许多人往里边张望,说是这里出事了。然后就看到同修F和S分别被弄到警车上去了。

我意识到,恶警早已進了协调同修的家,F和S是被守在这里的警察绑架了。F同修家是个资料点,家里有很多设备耗材、真相资料,怎么办?我转身就往回走,并立即通过电话辗转告诉F同修的家人,让他们快点把家里收拾干净。F同修的儿子闻讯后,立即带人把家里东西都转移了。到了夜里十一点,恶警送F同修回家强行抄家时,家里基本空了,避免了大的损失。

S同修的丈夫被邪恶关進监狱已经十来年,家里有一个残疾儿子,长年卧病在床,不能自理。我又马上电话告诉她的亲戚,叫他们把残疾孩子送到绑架S同修的派出所里去,以营救S。亲戚们很快把残疾孩子送过去,放在派出所大门口,给里面的警察说明情况就不管了。所里的头儿一看急了眼,大声问:是谁把S抓来的?赶快把她送回去!然后派人用警车把她母子送回了家。

当天下午,协调同修的丈夫连同去他家的五、六个同修,都被绑架了。全城的同修都为他们发正念,加上他们自己正念讲真相、除恶,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全被释放。

舍尽人心

二零一六年十月的一天下午,儿子打电话叫我和他爸去他家,我以为是叫俺俩去吃晚饭。可是進门刚说了几句话,儿媳就问我:你拿我刚买的三件套衣服了吗?在餐厅放着。我说没见、没拿。她说:前几天你来打扫卫生,我以为你拿去给洗呢。我说:你刚买的衣服,我能给你洗吗?再说真需要洗的话,我也得给你说一声啊。她不信,大发脾气,蛮不讲理,指定是我拿了她的衣服。我劝她:你不要急,咱找找看。我把她的衣橱里外翻了一遍也没有。她说她家有录像,看见我提着个袋子走了。我说当时打扫完卫生,是你叫我捎走垃圾袋,可不是衣服啊。她又说了些难听的话。

第二天,儿子、儿媳和亲家侄女三个人来到我家说:找了几个算卦的,都说是你拿走了衣服,还有录音。打开录音一听,大概意思是说,你婆婆把三件套衣服拿走了,就是她拿的……。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死的活的来证我,我满身是嘴说不清。丈夫、儿子劝我说:拿了就承认,把衣服拿出来就没事了。我说:我都没见什么样,我上哪去给你拿?我不信算卦的,全是胡说、瞎扯。丈夫说:不信算卦,你没拿衣服打死也不能承认,你的为人我知道,是个好人。我说:咱全家都知道,我对钱财从来不看重,前几天供货商多算给我两千三百元,我都退给了人家,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说我修大法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怎么能随便拿人家的衣服呢?就是金条我也不会动心啊。

儿媳看我不承认,象疯子一样提着俺老俩口的名字破口大骂。气得丈夫打自己的脸,全家乱作一团。她又跑到楼下小区里大骂,还给110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炼法轮功的,还做真相币。那边电话里问在什么地方,她说在、在、在……,就是说不上在什么地方了。儿子一把抢过电话挂断了。儿媳闹了三天,和儿子离了婚。我们的两套房子、家产儿媳全都要;我们的四个店铺,她要三个,只给儿子一个;我们老俩口则是净身出户,任何东西都不给。

我和老伴都六十岁的人了,这一下子不但人财两空,连栖身之地都没有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魔难,我静下心来找自己,是怎样的人心执着、漏才让邪恶钻了空子?邻里百舍都知道我修大法,是个难得的好人。儿媳这样的骂我、羞辱我、打我、折腾,这不是冲着我的名、利、情来的吗?我想这些年来,虽然我一直在努力的修去这些根本的执着,看来去的还是不彻底啊。名利情原本是我们修炼的障碍、羁绊,有什么可留恋的呢?既然还有,那就彻底的去呗。可是反过来说,即使去的不够彻底,我也已经看淡了很多,也不至于闹到这个程度啊。

那么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呢?哦,我明白了:这些年来,邪恶一直想毁掉我这个平台,但始终没有得逞。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干扰、险情,我都始终坚守着;不管同修说出资料来源给我带来多少麻烦,我都没有怨恨过,照常给他们提供资料。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平台承担的事情越来越多,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这一方的同修几乎都离不开它了。每到年末,同修们都要做大量的年历、福字、对联以及配套的小册子等真相资料在这里集散,另外空间的邪恶急了眼,利用儿媳这个常人闹出这么一桩事来,不就是想干扰我们救人吗?

二十多年来,由于城市改造拆迁,我的店铺换过多个地方,那我就索性再换个地方。我走到哪里,店铺就开在哪里,店铺在哪里,同修们就会找到哪里。

我要能把名利情彻底去掉,舍尽一切人心的执着,邪恶就再也没有办法了。我和丈夫说:都给她,我们从零开始。我去租了房子,准备搬家。儿子知道了,跟我说:妈,她不要你这房子了,说什么也不让搬家了。

过了二十八天,我问孙子:你妈的衣服找到了吗?他说前几天找到了。风波骤然平息,儿子和儿媳又复了婚,全家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同修们还是正常来往,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事过之后,我的环境比以前更好了,儿媳再也不好意思来给我添麻烦了,我能够更加集中精力做三件事了。

我深深的感到:我们无论遇到多大的关难,都要堂堂正正的去面对;无论碰到什么形式的迫害,都要彻底的去否定;在任何貌似强大的邪恶面前都不要惧怕,邪恶的表演都是假相;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按照师父说的去做,什么事情最终都会变成好事。放下一切执着,法理更加明晰,身心更加轻松。做师父的真修弟子,一切是这样的美妙。

在正法修炼的路上,师父为弟子化解了无数的魔难。无论我在什么情况下被绑架、抄家,无论他们持有什么样的所谓“证据”、“把柄”,邪恶的图谋一次都没能得逞过。因为我有师父无时不在的慈悲呵护,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邪恶的迫害;因为我牢记着大法弟子的职责,不断的兑现着自己的誓约;因为我们始终牢记师父的教诲,心无旁骛的做着世界上最正的事,世间的一切都在给我们让路。感谢师尊!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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