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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跪求留条活命 二子壮年被虐杀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12)

更新: 2020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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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浙江籍法轮功学员杨中耿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在河南省郑州市被绑架,仅四天被警察活活打死,年仅三十八岁。弟弟杨中省二零一六年四月十日也在郑州市被绑架,妈妈下跪哀求相关人员说:大儿子已经被迫害死了,求你给我这个小儿子留条活命啊!没几天,年仅三十八岁的杨中省被迫害致死、七孔出血。


杨中耿

杨中省

杨中耿、杨中省兄弟,是浙江省瑞安市马屿镇籍人,肯吃苦、助人为乐,看穷苦的人,拿出身上带的钱给人家,遇到要饭的也很大方,没零钱十元二十元都给,在村里是个公认的好青年。杨中耿,又名张阳,从小就酷爱武术。

一九九四年,十九岁的杨中耿到河南省三门峡市学做生意。当时,正是中华大地气功热过后,法轮大法洪传时期,杨中耿当时就是三门峡市一名小有名气的气功爱好者。一九九五年,当有人给杨中耿介绍法轮功的时候,杨中耿就觉得法轮功是一门高德正法,也正是他此生所要追寻的大法大道。杨中耿弘扬大法的热心和他的心性、为人,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成为三门峡义务辅导站站长。

一、遭血淋淋的酷刑、药物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三日,《河南日报》发表了一篇攻击大法的文章,杨中耿当时作为三门峡辅导站站长,和其他几位站长及辅导员,到河南省信访办上访,澄清事实真相。

同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杨中耿又去北京上访,与众多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押在北京一体育馆,后被三门峡信访办劫回,非法拘留在三门峡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杨中耿再次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之后到了山东,和多位法轮功学员一起用高音喇叭智慧的向世人讲清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杨中耿和上海法轮功学员在山东乳山市带着高音喇叭,向民众揭露江氏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要求立即停止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遭上海、烟台、乳山恶警绑架。

在乳山看守所里,警察用鞋底左右开弓使劲打耳光,把杨中耿的脸打肿了,火辣辣的疼;警察还强行脱掉他的外衣,推出门外,强制站在雪地里长时间冷冻。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第二天,上海法轮功学员被上海警察带走,杨中耿被非法关押在烟台看守所继续迫害。烟台看守所警察更是凶残、黑暗、歹毒,他们用警棍打,高压电棍电,谎言欺骗、威胁陷害,酷刑折磨、灌食、注射不明药物。

杨中耿生前投书明慧网揭露说:“几天后我被单独绑架到一个地方(在一个山腰上,好像是个宾馆,据说临海),被罚站、罚蹲两天一夜不让睡觉,没吃没喝。晚上,又被一帮恶警把我拽到四楼,吊铐起来,只能脚尖点地。他们折磨我的高压电棍约七、八十公分长,碗口粗,据恶警称有百万伏电压。几个恶警轮流着在我全身电了个遍,我嘴里一直冒着烟火味和糊焦味,非常难受、痛苦,被他们折磨的脑袋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一个意识就是‘法轮大法好’。到凌晨,恶警们打累了、困了,都走了。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邪恶之徒,他拿起高压电棍专门电我的头,从整个脸开始往后电,当时真是难以忍受,恶徒突然丢下高压电棍就跑了。”

酷刑演示:吊铐电击
酷刑演示:吊铐电击

杨中耿意识到中共警察企图害死他,为了活命,从四楼窗口跳下去,藏在柴垛中,躲过了警察的两次大搜查,第三次因听到警察的仪器“嘀嘀”的声音,顿时心跳加速,被警察用仪器测到,当时他的伤口流血不止,失血过多,意识模糊,再次被绑架到四楼。

一帮警察欺骗说在一写有“跳楼与他们无关”的文书上签字就放他回家,杨中耿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被逼着签了字。恶警于书建说:“明天就放你回家了,你一身血,怎么见你家里人,为了不让你家里人看见难过,你快去把血迹洗干净。”

杨中耿生前说:“因为他们一再承诺明天放我回家,我信以为真,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记不清用了多少桶水才把血迹清的差不多了。这时却听见于书建在外边对另外一人说,‘他一身血看守所都不敢收他’,我听到这话才明白上了恶警的当。”

第二天,杨中耿又被关进看守所,满嘴的牙齿全都松动了,在看守所里躺着,一直没吃没喝,到第八天被拉出去强行灌食。几个犯人按住他,用一根胶皮管强行插入他的鼻孔里迫害性的野蛮灌食。杨中耿的鼻孔、嗓门被插得鲜血淋漓,剧痛无比。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警察不死心,又把杨中耿四肢强行铐在铁椅子上,动弹不得,开始给杨中耿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打完后,杨中耿意识模糊,思维也越来越不清,没有思想,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是谁,每夜由犯人轮流值班监视。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几的一天,狱警将杨中耿从监室里提出去,说是特意联系浙江瑞安当地来两人接他回家。恶警一直欺骗说要放他回家,其实是将杨中耿遣返浙江省瑞安市看守所继续迫害。

当时杨中耿被烟台警察迫害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那段日子里,警察还不断在欺骗他,也利用家人对他的关心逼迫他、诱骗他,一再承诺只要写个不练了就放你回家和家人团聚。中共警察又一次欺骗了他,“转化”了也没有放他回家。

杨中耿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五年执行,出狱时还被敲诈勒索,搞什么取保候审、保外就医。杨中耿二零一一年投书明慧网说:“到现在那取保候审的押金也没有退。这么多年来,中共恶警耍尽流氓手段,至今还年年骚扰我的家人,逼迫、诱骗、煽动造谣、欺骗我的亲人,继续迫害我。这些年我被迫害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

二、仅四天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五年七月,杨中耿辗转到了河南省郑州市做生意,在郑州市,向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同时给同修装修电脑、修机器、购买耗材、普及手机讲真相项目等等,一直在郑州市用各种方式向世人讲清真相。


杨中耿

在这期间,他的家人一直遭受河南省三门峡市六一零和浙江省瑞安市六一零的骚扰。杨中耿被迫离婚,流离失所,一无所有。但他依然矢志不移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坚持不懈的向民众揭露江氏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要求立即停止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二零零八年,三门峡灵宝市的几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绑架,杨中耿受到了牵连,三门峡灵宝市六一零为了找到杨中耿对其迫害,把他列为网上“通缉”人物,打印出他的照片,四处发放,寻找杨中耿的下落。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四日,杨中耿用快件邮寄讲真相的手机时,被郑州市四个警察绑架,在被非法关押在郑州期间,杨中耿遭受毒打和酷刑折磨,恶警逼问杨中耿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下落。二十六日,杨中耿又被劫持到三门峡灵宝看守所继续酷刑折磨。

六月二十八日,杨中耿被恶警活活打死,短短四天时间,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被活活迫害致死。他母亲看到儿子被迫害的惨状,精神受到极大刺激,悲伤、惊吓过度,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说话。

家人到灵宝后见到的是杨中耿的尸体,遍体是伤,一只脚黑青,穿着裤头,盖着单子,凶手下手极其残忍。当时在场的便衣警察有三、四十个。杨中耿家人要拍照,被十几个便衣把家人强行架走,随后其他家人也都被带走不让多看尸体。

家人陆续找了几个律师起诉打死杨中耿的凶手,但是灵宝和郑州国保大队都不承认杨中耿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反而说他身体有病致死。后来杨中耿尸体被迫解剖,法医鉴定认为外伤不足致死,就留下内脏部份冷藏继续鉴定死因,身体躯壳被迫火化。公检法、法医、律师等所有人都知道杨中耿是被活活打死的,但是就是不敢说公道话,法医不敢公正的写下验尸报告,律师也不敢主持伸张正义。杨中耿家人花了十几万元费用,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和说法。

三、弟弟被迫害致死、七孔出血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日在郑州市,杨中省与河南省三门峡法轮功学员刘建霞被跟踪绑架,并被非法抄家,室内一片狼藉。


杨中省被铐在椅子上的模拟图

四月十四日,瑞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陈昭和两、三名郑州610警察一起到杨中省的老家(瑞安市马屿镇河岙底村),陈昭用自己的手机给杨中省的爸爸妈妈录像,说是杨中省绝食,让其母亲去劝劝他吃饭等。杨中省的妈妈当面下跪苦苦哀求:大儿子已经被迫害死了,求你们给我这个小儿子留条活命啊!

四月二十三日,陈昭再次来到杨中省的家中,对杨中省的爸爸抽血,声称做亲子鉴定。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杨中省的姐姐不放心,担心弟弟的安危,打电话问陈昭:中省到底是生是死,陈昭说:“是活的。”“有没有骗我?”“没有骗你,生命保证。”

可在四月二十七日,郑州市第三看守所的警察给杨中省的爸爸电话,说杨中省在四月二十一日抢救无效死亡。

家属七人于五月四日赶往郑州,当时在殡仪馆看到杨中省遗体穿着整齐,他爸爸把衣服脱下来检查身体,头顶部位是肿的,七孔出血,耳朵鼻子用棉花塞住不致流出血,前面四颗牙齿是假的,因为冰冻的原因,无法打开整个口腔,只能看到前面四颗牙齿是假的,是他们装上去的,肚子上有好几个小黑点,双手指甲乌青,下身生殖器龟头已经焦了。

亲人看望时,遗体手指上突然流出鲜血来,中省的爸爸用手指把鲜血划来拿到一个个警察面前让他们看,并告诉他们:“我儿子尸体冷冻十来天手指上还流出鲜血来,说明血是有灵性的,知道亲人来了。我儿子死的很惨,你们干的坏事,你们都会遭报应的。”警察吓的连连后退,哑口无言。

到郑州市第三看守所,家属要求看杨中省被抓进去后的录像,他们不给看,只是给家属看中省在抢救时的“那段录像”,整个录像很模糊,没有看到中省的整个面貌。

杨中省的爸爸到郑州没有几天病倒了,住在医院里,花了七千元左右。

五月十七日晚八点左右,杨中省的七个家属从郑州飞回温州,九点左右到瑞安市马屿镇,一下车,还没有到家,瑞安市公安局“610”警察陈昭逼家属直接将杨中省的骨灰盒送至河岙村公墓下葬。据悉,郑州警察答应赔偿,尸体火化,把杨中省的爸爸抬去签字,杨中耿赔二十万、杨中省赔四十万。

与杨中省一起被绑架的三门峡法轮功学员刘建霞,被非法关押在郑州市公安局第三看守所,后转到三门峡市看守所,被秘密非法判刑六年零两个月,被非法关押在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二零一八年被关小号折磨100多天,被迫害得脸肿、胸闷等“哮喘”症状,到二零一九年越来越重,生命垂危,据悉每天靠大量药物维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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