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是我们做好一切的根本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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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29日】这场人类历史上最邪恶、最残暴、最疯狂的迫害已经持续五年了,在这短暂又漫长的五年中,大陆大法弟子凭着对师父的坚信、对大法的坚信,走过了这腥风血雨、生死攸关、惊心动魄的五年。五年中,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用他们的生命和血肉之躯捍卫了大法的尊严与神圣。大法弟子的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壮之举,令一切邪恶为之震惊、胆寒,令宇宙中的一切众生为之叹服。五年来大陆大法弟子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走出了一条人类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的证实大法之路。

在这历史的选择中我做为一名大法弟子,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也走出了自己的证实法之路。回首自己走过的路,既有正念正行,也有不足和差距,为了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走好走正我们最后的正法修炼之路,我将自己五年来证实大法的经历与修炼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希望能起到互相沟通、互相借鉴、取长补短、整体提高的做用。

一、走進大法

我得法较晚,(98年10月份得法)我得法和我妻子有关系,我妻子原来身体不好,医院也治不了,“半仙”也治不了。后来妻子的妹妹跟我妻子说:你炼法轮功吧,法轮功效果可好了。我妻子一听动了心,就跟我商量,我说这事儿可得慎重,了解了解再说。我妻子说有书,我一听有书,马上说:你叫你妹妹把书拿来我看看再说。过几天她妹妹把《转法轮》送来了,我就拿起书想简单看看,谁知这一看就放不下了,越看越爱看。我妻子问怎么样,我说这书确实好,你就炼吧。这以后,我妻子开始炼功。

开始我还只是想了解一下法轮功,自己从没有想去炼。谁知这一看书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已经放不下了。随着不断的看书,我也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的认识,我越来越明白,知道了这不是一般的书,这是一部天书。由于原来我既不相信气功,又对修炼一点也不懂,更不相信人能修成佛,所以当时我想,修炼成佛对我来说太难了,想都不敢想,更不用说去修了。虽然当时还没有想修炼的想法,但是书我一直在看,而且看的很专注。渐渐的,我被这深奥的法理所折服,他那博大精深的内涵令人叹为观止。几个月后我的思想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转变,这是我人生路上的一个重大转折,我正式决定要修炼。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凡遇大事不轻易作决定,要经过深思熟虑、冷静思考之后再做决定,一旦决定之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是一定要走到底的,决不会半途而废。

由于我得法较晚,知道和老学员差距很大,就想要尽快的追上人家,所以每天在家除了学法就是炼功,心性提高的很快,几个月下来身心的变化之大,令我吃惊。那时我想我一定要修成佛。这段时间虽然很短,却为我以后的正法修炼,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二、放下一切,走出来,证实大法

得法才几个月,就赶上4.25事件,1999年4月24日晚上,听说天津事件后,我和妻子决定進京上访,4月25日早晨我和妻子乘车去了北京,到了府右街一看,路两边已站满了同修,一眼看不到头,我们走到国务院北门东侧,中南海与北海之间的桥上,站在了人行道的北侧,几万名大法弟子都平静而祥和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人走动,没有人说话,非常安静。外地進京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几条大街都站满了,那种场面之壮观、威严举世罕见。虽然都是自愿去的,没有人组织,但大家严守心性,秩序之井然,场面之威严、壮观,令所有过往行人及警察目瞪口呆,肃然起敬。有一位老者和一年轻人从我面前走过,只听那老者说:这种场面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在这过程中,绝大部分同修做的很好。到了傍晚,有个别怕心重的学员开始坐不住了。有一个同修问我,晚上我们要不走,政府会不会派部队来镇压我们,(因为有六四事件的教训)我说我们干什么来了,既然来了就不能怕这怕那,就是坦克轧上来也不能后退半步,再说有师父保护我们,谁敢动我们。他问师父知道我们来吗,我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师父法身保护,你说今天有多少师父的法身在这,能不知道吗?他一听有道理,也就安下心来。大约晚上九点多钟,我们的要求得到了答复,大家才回家。4.25事件告诉我们人心齐,泰山移。他为我们以后的正法修炼提供了一个典型的范例。

三、坚定正信、初闯生死关

7.20之前,我就预感到会出现严峻的考验,也为此做好了思想准备。谁也没有料到这场迫害是如此的迅雷不及掩耳,如此的空前绝后,如此的丧心病狂。这场历史上罕见的对正信的大规模迫害,对每一个学员构成了生与死的考验,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

7.20迫害全面开始后,我和其他同修先到了市信访办上访,7月22日上午我们来到了市信访办,市信访办说这是上级决定,他们做不了主,我们只好回去。第二天去信访局的路上,听说信访局把大门都关上了,有的同修去了市政府,结果被抓了起来。我们一看上访的门被堵死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各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应该去北京上访,有的认为不应该去北京,就在家坚定实修就行了。我是主张去北京的,采取什么形式我当时一时拿不准,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我想还是看看再说。后来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应该進京证实大法。我和妻子一商量,决定進京上访。到了北京以后,我们见到了全国各地進京的同修,经过交流,使我们在如何维护大法这个问题上有了明确的认识,我当时看到我们当地很多同修认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肃性,使他们走不出来,我就回到当地做我们一些负责人的工作,和他们交流,使他们认识到应该進京证实大法,在他们的带动下,大批的学员走出来,進京证实大法。后来我又和同修去了外地,和当地的同修交流,那个地区的同修一批又一批的走出来,進京证实大法。

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很短,但是我心性的提高、对法理认识上的提高是飞快的,由于当时心性提高的很快,很多不明白的问题突然就明白了,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明白了一个问题,那时才体验到走出来和不走出来的区别是如此之大,感觉就好象变了一个人,这段经历对我走好以后的正法修炼之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初我们决定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回来的同修说:他们一听说是法轮功学员上访,先把你抓起来,根本不讲理,后来两办干脆把大门都关上了,上访的门被彻底堵死了。我们一看只有到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证实大法。我们决定第二天早晨升国旗人多的时候站出来证实大法,谁知头一天和我住一起的同修被抓,当地公安找到了我的住处,将我一家及其他同修非法绑架,送進了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和同修说不能写保证,被犯人报告警察,值班警察用背铐将我铐在地上。我当时也没在意,心想这有什么用。这时牢头走过来和我说:你刚来这里还不懂,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是专门整人的地方,铁打的汉子都得低头,你就别受这份罪了,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你要写我马上找队长给你打开铐子。我说你别说了,保证我是决不会写的。他一听没好气的说:你现在别嘴硬,你还不知道这背铐的厉害,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鬼哭狼嚎,到那时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我心想,走着瞧吧。

到了晚上我就感觉越来越难受,到第二天感觉不是难受,而是非常痛苦,渐渐的要支撑不住了,到了晚上,有时疼的喘不上气来,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时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两只手被用一种铁环反铐在背后,卡在地上的一个铁环内,就象钉在地上一样,根本动不了,就连大小便、刷牙、洗脸、吃饭都不给打开(其他人戴背铐大小便都给打开),专门派一个人伺候我大小便、刷牙、洗脸、喂饭。真没想到这个背铐如此厉害,怪不得犯人们一见背铐吓的直哆嗦。那时已经不是度日如年了,那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漫长的,极其痛苦的过程。牢头说你不写保证这铐子别想打开,早晚你得写。

我当时想这怎么办呢?保证是决不能写,可是不写又不给打开,再说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硬撑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难道走入了绝境,无路可走了?左思右想没有办法解脱,这时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这段法。我想师父讲了“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那就忍吧,我就开始默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不停的念,念着念着感觉不那么痛苦了,接着念,渐渐的感到能忍受得住了,感觉好多了,继续念,念着念着感到不疼了,轻松多了,还接着念,一念代万念,念的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念着念着感觉越来越舒服,就象坐在鸡蛋壳里那种感觉,这时不知腿哪去了,胳膊哪去了,身体也没有了,只有思维还在,出现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种“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的状态。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我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这极大的鼓舞了我战胜邪恶的信心。

牢头见我毫不动摇,跟我说:这种背铐如果7天不打开,人就废了。我当时想,现在谁也动摇不了我。第7天,看守所政委来看我,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他一听,挑起大拇指说了句,真了不起,转身就走了。到第8天将背铐给我打开,整整坐了8天8夜。背铐打开后又改为前铐,将双手放在前面铐在地上,这一铐又是8天8夜。打开后又改为单手铐,人坐在地上铐一只手,又铐了15天,整整铐了我一个月。在这期间我利用各种机会给犯人们讲真象,开始他们不让讲也不听,我就采取讲一些神话故事的方式,穿插着讲真象,效果很好,他们都特别爱听,慢慢的我讲大法的真象他们也接受了,也愿意听了。开始牢头不让讲,后来他也凑过来听,再后来他经常用我讲的道理开导其他犯人,犯人们都知道了大法好,知道我们都是最好的人。有一个死刑犯挨着我铐着,我经常给他讲真象,还教他背师父写的诗,他能背好几首。如果有人说我们不好,还没等我说话,他马上制止说:你给我闭嘴,不许你胡说八道。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又非法将我送進劳教所,劳教三年。

四、正念正行,反迫害

2000年春节前我被送進劳教所,看守所里的黑暗已经令我震惊,到了劳教所一看,那里的黑暗,惨无人道,更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决不会相信堂堂的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会有这么黑暗的地方,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这里的犯人每天吃着窝头,喝着白水煮的烂菜叶子,每天却要干20多小时的活,除了吃饭就是干活,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的觉,有时活多,一连几天不让上床睡觉,是常有的事。专门有打人的,拿着棍子在旁边监工,发现谁打瞌睡或干的慢一点,抡起棍子就打,打你还不许你喊,越喊打的越狠,有很多人被打成残废,打残废了也得干活。每天每人干多少活是有数的,干不完不许睡觉。

我当时想,这样下去不行。我要想办法开创自己的环境,不能听他们的安排。主意打定以后,我就不紧不慢的干,队长(劳教所管警察叫队长)一看说这样干不行,我说我只能这样干,快不了。班长(即犯人头)说你这样干快挨打了,我说打人犯法,谁敢打我。班长说这是什么地方,打人就象家常便饭一样,谁跟你讲法律。我说我看谁敢打我,从这以后也没人再来管我,队长过来也装看不见,也没人敢动我一指头。

有一次大队长找我谈话,说你只要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我说我没有错写什么保证,我就给他讲大法是怎么回事,人为什么要修炼,我们不参与政治,只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诬陷等等,讲了几个小时。他说你们修“真善忍”,真和忍你们做的挺好,但是你们做的不善。我问他我哪儿做的不善,他说:你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儿女,做为子女,本应在父母身边尽孝,在家照顾妻子儿女,你现在不但尽不了孝心,照顾不了妻子儿女,还要让老人、妻子儿女为你担惊受怕,受你的连累,为你操心,现在党和政府对你们又这么宽宏大量,只要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回到父母、妻子儿女身边,尽孝尽责,可你却不为父母、妻子儿女着想,心里只有自己,不为别人着想,这怎么能说是善呢?

我听后心想这问题一定要给他说清楚。我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好,不过这个问题几句话说不清,我给你举个例子,虽然不太恰当,但能说明白这个问题。古往今来,很多仁人志士都是为了追求真理,能够舍身取义的,为了更多的人,他们宁愿舍弃自己的小家之私。大法弟子为了让人们明白真象得救度,不顾自己的安危,真的是在舍尽自己所珍惜的一切,你说,这样的人是善呢,还是不善呢?

我说:我只是举个例子,我们并不反对政府,也不参与政治,我们只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我们对国家对社会只有好处,没有任何危害,你有时间看看《转法轮》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说:我看过《转法轮》,看不懂。我说:你看不懂就对了,我再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你把人的道理讲给蚂蚁听,那蚂蚁能理解的了吗?可是那如来佛看人就象人看蚂蚁一样,更高的佛看如来就象一个常人,所以佛法对人来讲是很难理解的。

他说你这不是骂我呢吗?我说我只是举这个例子能说明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他一听笑了。问我说,真有佛吗?我说如果没有佛,为什么几千年来人们都信佛、敬佛。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信佛、拜佛,这决不只是一种信仰。后来他和我们班的那个队长说,你们班的那个法轮功真厉害,我不但没说服他,他差点把我拉过去。本来这个大队就是严管大队,这个大队长打人最凶,但是他对法轮功学员基本没有动过手。

有一次,一个队长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叫我们念报纸,念着念着,我一看这全是污蔑法轮功的文章,我说这报纸我不能念。队长问为什么,我说这报纸说的都是假的,都是造谣污蔑,所以不能念。队长一听,把大队长找来,大队长问怎么回事,我又说了一遍,他一听,说你们都到外边站着去,过一会儿又过来说,都回去吧。因为这件事我被调回严管队,严管队本来不干活,为了刁难我,天天找活干。有一天扛麻包,专门叫我去,最后全扛完了,点名让我再扛一包,我跟班长说,你告诉队长,我一包也不扛了,我不但今天不扛了,以后我也不扛了,以后我什么活都不干了,队长一看也没招儿,以后也不管我了。这以后我就不干活了。

有一天,管教科赵科长找我谈话,说你来了几个月了,我想听听你对劳教所有什么看法。我说你跟所长说,应该把劳教所大门上的那个牌子改了。他说改什么牌子,我说应该把“劳动教养管理所”改成“犯罪分子培训基地”更合适。他一听,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过几天,赵科长叫我写一篇认识,所长要看。我一听洪法讲真象的机会来了,就写了一篇20多页的洪法讲真象的文章交给了赵科长,过了几天赵科长过来对我说:写的太好了,你师父看见了肯定高兴。

以上发生的这些事当时觉得很平常,现在回想起来认识到,由于当时做的心态很正,没有什么杂念,没有什么执著,所以都很顺利,魔难很少。

在严管班呆了一个多月,又把我调到一大队,到了那儿,我还是不干活,队长一看没办法,也就不管我了。

大约在2000年6月初,劳教所的全体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集体绝食,这次集体绝食震惊了劳教所、震慑了邪恶。劳教所的邪恶环境一下子被正了过来,睡眠时间由原来的每天2~3个小时,增加到每天7~8个小时,伙食也有所改善,警察也不敢随便打人了。绝食的过程就是一个正邪较量的过程。队长劝我吃饭,我说吃饭可以,但必须答应我的要求,队长一听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我说你向所长反映,他说你等着吧。

到了第五天,所长坐不住了,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有什么事先吃饭,吃了饭再说,我说不行,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吃饭的。他一听就火了,说我告诉你,你再不吃,明天早晨就灌你,我说你随便。结果第二天一上班就把我带走灌食,临上车,所长说你就吃饭吧,干嘛非受这个罪,我说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吃饭的。他一看不行只好把我拉到医院去灌食。回来后我接着绝食、绝水,到第5天又去灌食,回来还是不吃不喝。所长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第一,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第二,不准警察和劳教人员在任何场所诬蔑、诋毁我们师父和大法。第三,不准强迫大法弟子干活,不准打骂大法弟子。就这三个条件。所长说第二条、第三条可以接受,第一条不好办,这事是政府定的,我们说了不算。我说你把我的要求向政府反映没问题吧?他说这没问题。然后问我,条件答应你了该吃饭了吧,我说我早就说了,答应我的条件就吃饭,我说话算数。就这样这次绝食达到了目地,极大的鼓舞了我们的士气。这以后再没有警察和劳教人员在我们面前胡说八道了。环境有了一个根本的改变。通过这件事,我看到了整体的力量是无坚不摧的,深深的体会到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废,再难也要坚持到底。

这件事过后,又把我调回二大队。这期间师父连续发表了几篇新经文,在接见时,外面的弟子把经文传给了我,我一看见经文,那心情无法形容,回去后赶紧打开看,看着看着泪水夺眶而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完后,我想得赶快传给其他同修看,结果很顺利的传看完了。

开始往下传时,我想千万别被他们发现,等全看完了再发现也不怕了,就因为这一念结果出事了,在全看完了传给我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大队长铁青着脸说,我一再说不准你们传看经文,你为什么还要传。我说如果我做的这件事对国家、对人民、对你都有好处,那你说我是应该做呢?还是不应该做?他一听愣了半天也没答上来。过了好一会他问:你这经文是谁给你送進来的,我说这你就别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你就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就行了。他一听,说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怎么不说真话呢?我说,我说的是我不会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我并没有说假话呀。他一听急了,说我告诉你,这事你必须得说,这板子不打在谁身上,谁不知道疼,我看你这一关怎么过。我一听笑了笑说,这关太容易了,都不用过。他一听愣了半晌说,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我再找你。第二天他也没找我,这以后他再没问过这件事。现在回想起来,对师父在《道法》这篇经文中讲的“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有了更深的体会。

五、放下生死,反迫害

2001年4月份,当地劳教所突然将我们转往高阳劳教所。高阳劳教所是全国最臭名昭著的黑窝之一,他们采取的手段之残忍、恶毒是骇人听闻的。我们到高阳劳教所的时候,正是迫害最疯狂的时期,也是大面积“转化”的时期,那时凡是河北省其它劳教所转化不了的学员,都送高阳劳教所。我们到了没几天,就发觉不对头,开始没人敢和我们说话,后来有几个和我们一交谈,令我们大吃一惊。我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学员之口,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都是邪悟的,当时很多学员都已“转化”,不“转化”的,我们一看状态也很不好。我当时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意识到我们的责任重大。我和一起来的同修说:我们一定要把这股邪气给他正过来,不能让它们这样猖狂。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首先开始和犹大正面交锋,经过几番辩论大部分犹大败下阵来,不再散布那些歪理邪说。这时还剩下一个最顽固的,也是影响最大的犹大,高阳劳教所很多学员都是被他“转化”而邪悟的。又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最后他也败下阵来,不得不承认他就是破坏大法的魔。很多被他欺骗的学员都不再理他,大部分学员认识到“转化”是错的,有的开始重新证实大法。我们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这股邪气给正了过来。这件事对高阳劳教所产生了一个不小的震动,后来他们一直没敢动我们。

实践中再一次证明整体的力量是巨大的,那是无坚不摧的,也是邪恶最害怕的。

一个月以后,劳教所将我们十几个人分散到各个劳务点,谁也见不到谁,使我们形不成整体的力量,这是邪恶最常用的一招,在这种长期无法交流,看不到师父的讲法,非常封闭,又非常黑暗、邪恶的环境中,有些经历过严峻考验的学员动摇了,有的写了“四书”,有的放弃了修炼。从表面上看原因很多,但根本上还是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发生了动摇。

我被分到了新鑫熔炼厂,这里每天干的活主要是把烧好的坯料用大锤砸开,再用小车拉到料厂堆放好。两个人一组,一个用锤砸,一个用车拉,我和一个普教分在一组,我们要在4小时内把一个约10吨重烧的通红的一整块坯料用锤砸成15公分大的小块,再用车拉到料厂堆好,那个人用锤砸,我用车拉,要自己装、自己拉、自己卸,每车重约1800斤,劳动环境不但高温、高毒,而且是一种高强度体力劳动。冬天穿着单衣都湿透了,夏天那简直就是蒸笼,在这种环境中,几乎人人都中了铅毒。严重的痛苦不堪,干不了活,有的成了残废。

有一次正在干活,主管队长找我谈话,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向他洪法,讲真象,讲着讲着他说你别说了,你再说我也炼了。此后,这个队长再也没有找我谈过话。在劳教所这个环境,不管多难多苦,我总保持一种乐观祥和的心态,很多人对我说,你怎么老是乐的,也不知道发愁。我说我这个人心宽,没有想不开的事,所以就没有烦恼。有一次一个队长问我,你怎么老是这么高兴,我说开天辟地就这么一件好事让我遇上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他一听,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有一次我和一个队长因为一点小事争论起来,他动手要打我,我用手指着他说:你别动我,警察打人是执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听没敢动我。接着争论,没说几句,又要动手打我,我又用手指着他说: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动我,我问你,警察打人是执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听,还是没敢动我。旁边站着一个值班的,当时呆在了那里,他哪见过这阵势,队长一看没了招,只得叫我回去了。

2002年春,我又被调回高阳劳教所五大队,到了五大队才知道,凡是没“转化”的,分批调上来强制“转化”,在我之前已经“转化”了好几十名学员。这个黑窝设在菜地里的几间平房里面,我刚到那儿头几天,也没人理我,只是派两个人昼夜看着我,和我一块来的有三个人,没几天那两个人就转化了。这时看着我的打手说,看见了吧,这次是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谁都过不去,凡是進了这屋的,都是走着進来,爬着出去。我说我就不信,我就要从这屋走出去。他说你现在别嘴硬,比你骨头硬的有的是,谁也没挺过去。

这时大队长史某找我谈话,谈了两天,他知道了真象,不再谈了,后来又找来一个邪悟的和我谈,这个邪悟的据说没有他转化不了的,我想我一定要把他拉回来,不然他不但毁了别人,也会毁了自己。经过两天的交谈,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错了,意识到自己已铸成大错。他低头不语,眼泪围着眼圈转,我看出他内心非常痛苦。这时队长发现情况不对,他们没想到他不但没做通我的工作,反而被我拉了过来。他们马上翻了脸,凶相毕露,他们上来几个人,把我铐在地上,把衣服脱掉,三个人用三根一万伏的高压电棍电,一个人用电话机摇,当时一片蓝光夹杂着劈劈啪啪的响声,令人感到恐怖。

我听别人说过,这电棍是你越紧张,肌肉绷的越紧,电的越疼,所以我就尽量放松身体,心态保持平稳,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他们一看电了半天没反应,一个打手说,真没见过这么硬的骨头,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他们更加丧心病狂的在我身上乱捅,专电阴部等敏感部位,时间一长,我感觉有点承受不住了,这时只听一个队长说,上午不行,下午接着电,下午不行,晚上接着电,晚上不行明天接着电,反正有的是电,有的是时间,不怕你骨头硬。当时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没完没了的这样硬挺着也不行,心想这怎么办,想着想着,干脆把心一放,心想一个伟大的觉者怎么能向这些邪恶的东西低头呢?没想到这一念一出,当时身体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一点也不疼了,那电棍就象几根木头棍子在身上胡噜。在这生死关头,我再一次亲身体验到大法的神奇,感受到师尊的慈悲呵护。

这次经历令我终生难忘,上午连续电了我2个多小时,下午接着电,我说你们这是犯罪,你们知道不知道?一个队长说,这都是你逼的,我也不愿这么干,下午又电了我1个多小时,折腾半天一看不管用,他们彻底的泄了气,从此不再管我。过一段时间,一个姓王的队长跟我说:你不转化就别想回家,三年不行,再加三年。我说你说了不算,我该回家的时候谁也拦不住我。他们一看转化不了我,又碍他们的事,放哪儿都不放心,只好提前让我回家了,就这样我提前两个多月,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

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师父的所有讲法系统的学了几遍,清楚的知道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及时的跟上了师父的正法進程,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利用各种形式抓紧时间救度众生,不辜负师尊对我的期望。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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