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念履行在天国乐团中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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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大家好,我参加天国乐团虽然仅有一年多的时间,但是在这一年中的修炼体会却让我刻骨铭心,所以想借这次交流会向大家汇报一下这一年中的修炼心得。

首先我想谈一下我加入天国乐团的起因。

大约在三年前,我曾作了一个梦,梦中我走在北京的胡同里,绕来绕去的,正在这个时候碰到了一个同是北京人的同修,他似乎在忙着找什么人,他手里拿着一个好象是洗脸盆似的东西,盆的底部朝向我,上面有硕大的天国乐团团徽,分外显眼,当他看到我后,就停了下来跟我说话,具体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是因为我很少做这么清楚的梦,所以一直使我难以忘怀,却又不知在暗示着什么。

因为我小时候曾学过近三年的长笛,所以在天国乐团刚成立的时候很多同修都曾劝我参加乐团,但因为先生已在乐团中,孩子还小,所以一直没能动念加入乐团。一直到去年年中纽约法会前,一个学员问我是否愿意试试做天国乐团指挥,我马上找各种理由回绝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吃苦,一想到几个小时不停的手臂上下挥动,我就觉的心里发虚。之后不久我就去往纽约参加法会,法会一开始就播放了神韵舞蹈演员刻苦训练的修炼经历录像,当他们谈到在练劈腿时的疼痛难忍的经历时,我哭了,紧接着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在闪现做天团乐团指挥的事情,同时心跳开始加快。在我的修炼经历中每次遇到我不是很愿意,而又需要我去做的事情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加速,头脑会浮现出师父点化我让我去做的事情。这可把我吓坏了,我心想师父怎么会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呀?可是心中还是不能完全接受,所以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如果我回家之后,那位同修再打电话给我的话,我就会跟他说我愿意试试,但并不一定最终会做,只是试试。

结果我回到家不久,那个同修真的又打电话来了,所以我就马上主动地说要试试做指挥。第一次参加训练的时候,也就是去年(2009)柏林游行前的一天,那天大概练了三个多小时,痛的我的胳膊根本无法抬起来,但是晚上当协调人决定让我当第二天游行的第一指挥的时候,我还是欣然接受了。因为我坚信,这是师父赋予我的使命,我一定要完成。于是我回到房间,咬着牙练完了半个小时的抱轮,然后让先生帮我发正念,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就感觉明显好多了,但是右臂还是明显发软,于是我心里就一直反复默念:“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虽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但是我感到好象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对师对法的坚信。

到了中使馆前还没等演奏,我突然又开始了胃痛,搞的我很难直腰,协调人也时不时过来问我是否能行,我始终回答,“没问题。”因为我心里非常明白,现在是在战场上,我绝对不能向邪恶投降。上午在中共使馆前演出结束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胃痛消失了。协调人跟我说,每个天国乐团的成员在第一次参加活动的时候都会有身体上的不舒服。这下让我也松了口气,看来这第一关算是过去了。下午的游行两三小时,游行前我除了发正念之外,一有机会还是反复背诵“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虽然在游行前我的右臂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是我内心充满自信和要完成巨大使命前的神圣感,浑身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儿。

那次游行过程中,我清楚的感觉到乐团在演奏乐曲时的能量流从后面传导到我的身上,我自己同时也在那过程中散发着巨大的能量,我和整个乐团好象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团,外面还有一层象鸡蛋壳似的东西,使得我们整个乐团散发着巨大能量,而外面的不好的东西完全進不来,那种感觉至今难以忘怀。那次演出可以说是很成功的,每个学员都那么的开心,而我的右臂在游行完之后就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我内心对师尊的感激无以言表。演奏完后,那个几年前的梦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啊,我恍然大悟,打电话让我做指挥的同修不就是那个梦中找人的同修吗?这让我更加清楚,在天国乐团中证实法,是师尊早已给我安排好的修炼道路。

然而之后的事情却并不象我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在前几年修炼中的不足给自己造成了之后的阻碍,以至于出现了在那之后的德国游行期间,我被通知做第二位指挥的事情,当时乐队的中国成员中开始有了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是我自己有了显示心而造成的,有的则认为正法为大,不应该让不成熟的指挥站在前面,而我一开始心里有点矛盾,但是我又想起一个神韵舞蹈演员的话:“金子在哪里都是闪光的。”所以我放下了这颗不平的心,但其实我只是从表面上放下了这颗心,并没有深挖根,更没有完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而是表面平静的接受了做第二指挥这一任务。

没想到那次的游行非常不顺利,指挥也多次出错,天空中一直下着雨,原本能够表面平静的我,甚至还庆幸自己不执著于第一指挥的位置的我,再也无法那么平静,更没有了觉的自己修的好的荣幸,而是哭着完成了大部份游行,因为那时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负罪感,我觉的指挥的出错,无情的雨水……这一切都跟我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有关系,都是我自己修炼中的漏被利用而造成的,而这些所造成的对现在我们做的证实法的事带来负面影响有多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弥补,那种内心的痛苦无以言表。

那次之后,学员们的波动也很大,而我自己因为受不了多方面的压力,正念不足而提出了退出天国乐团的想法。但是当我说出我要退出天国乐团的时候,一种没能兑现誓约的负罪感又充满了整个身体。那晚我整晚都没睡好觉,我甚至感觉到另外空间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

后来由于几位天国乐团协调人对我的鼓励和支持,我又开始从新站起来,我暗自发愿:我一定不能退缩,用正念坚持到最后,完成我在天国乐团中的使命。

然而想站起来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站得起来的,在那次事件后的瑞典游行中,我的压力很大,因为我知道那次德国游行让谁做第一指挥的问题让协调人也很棘手,最后决定再给我一次做第一指挥的机会。但是因为那段时间的一波三折,让我失去了原有的自信,我也没有了开始進团时单纯的正念,而是多了很多怕心,怕做不好,怕让信任我的协调人和同修们失望,甚至都怕再次站到队伍的前面,不知为什么,我全身都充满了怕心,我非常明白怕的根源是私,我在游行前不住的发正念,但是我还是浑身发软,缺少正念,以至于我的脑子都一片空白,想不起音乐的节奏,游行中我的脑子中一片混乱,那次我指挥的很糟,天空中还下着蒙蒙细雨。游行后,我真希望大家把我臭骂一顿,那我会心里舒服一些。但是同修是慈悲的,同修们给我更多的还是鼓励和支持。而我却有种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不再见人的羞愧感,我知道这是该去掉我要面子心的时候了,但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

瑞典游行后,我从新调整自己,深挖自己执著的根,显示心、欢喜心、争强好胜心、要面子的心……一个个尽显无遗。然后我便加强发正念,清理自己并否定旧势力对我履行证实法使命的阻碍,让自己真正发挥好在天国乐团中的作用,避免再次在自己证实法的路上留下遗憾和愧疚。就这样,渐渐的,我又从新拾回了我当初的自信,在那之后的巴黎游行中,偶尔还会有怕心或其他人心冒出来,每当这些干扰出现时,我就马上会想:“任何生命和我的执著都不能干扰我助师正法,否则形神全灭。”每次只要这么一想,那些人心就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我的头脑就又回到纯净状态集中精力指挥。尽管那次游行的长度超乎我的想象,但是我一想到我要用生命来兑现自己的誓约,正念就会充满全身,原本似乎耗尽的臂力就又会逐渐恢复,以至于越到最后,我的力量越大。游行完后,我很开心,没有疲倦的感觉,这时, 协调人走过来跟我说:“你是唯一一个还能够笑得出来的人。”这时我才发现大家都已经累的笑不出来了。而我的笑是发自内心的胜利感,因为我终于战胜了自己的执著心,旧势力的干扰没能得逞,我没有辜负师尊给我的重托,从新站起来了。那天的天气也格外的晴朗。

之后因为天国乐团要化整为零几个月,我突然悟到应该去台湾讲真相,顺便让儿子在上学前到明慧学校学习几个月,于是我便在今年四月去了台湾,在和台湾的天国乐团一同训练的时候,我也从当地的几位指挥身上学到了不少指挥的技巧和修为。尤其是他们那充满自信而又不骄傲的眼神和不断精益求精的精神,给我印象深刻。初去台湾的时候本来是因为另外的大法项目,并没有悟到去参加当地天国乐团的训练有如何的重要,但我因为觉的身为天国乐团成员,就要走到哪里训练到哪里,所以每个周末再忙我都赶去参加他们的集体训练,并有幸参加了他们的两次游行,四个月之后,等我回到欧洲参加完在匈牙利游行的时候,在很多学员都赞扬我的指挥水平更加精湛时,我才悟到师父安排我去台湾,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让我与台湾天国乐团指挥比学比修 ,看到自己的不足,同时让我的指挥技术更加精湛,更好的发挥我在欧洲天国乐团中的作用。

至此,我感谢伟大慈悲的师尊为我的慈悲安排,我一定不辜负师尊的重托,在正法的最后阶段在天国乐团中履行我的历史使命。

谢谢师尊!谢谢各位同修!

个人层次所限,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欧洲天国乐团二零一零年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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