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助我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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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10月25日】由于自己在做正法这件事情上起了欢喜心、显示心和自傲的心,被魔钻了空子。在2001年8月19日上午9点多,我在回住处时,被恶人跟踪到了我的住处,当我刚把门打开时,两个便衣一起冲上来想把我的双手拉住,要按倒我。这时我心里浮现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师父的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就跟他们奋力反抗。过了十多分钟后,又上来一个警察,将我绊倒后,将双手紧紧地反铐在背后,其中的一个恶警不知廉耻地骑在我的身上,怕我挣脱。过了一会儿,呼呼地冲上来十多个恶警,将我连拖带拉地弄到了楼下准备好的警车里。我当时想绝不能让邪恶静悄悄地把我带走,我从心底深处喊出了“法轮大法好”,顿时感到自己真是一个顶天独尊的神,“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响彻云霄,邪恶的魔被震得粉粹。此时,我感到邪恶那么的软弱和渺小。我越喊声音越大,底气越足。不一会儿,就围了许多群众议论纷纷的。邪恶怕曝光,就咆哮着不让我喊,并把车门关上,叫司机赶快把车开走。

在车上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你们抓我是违法的,我要堂堂正正地走出去。车到了派出所门口,我被从车里边拖出,刚拖到了车门口,抬头看见路上行人很多,就向着他们喊:“法轮大法好”,告诉他们警察又抓好人了。刚喊了两声,有的行人就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观望。邪恶怕行人知道他们的罪恶行径,赶紧把我的嘴堵上,拖进了屋,关进了小号。当时铐我的手铐已经铐进了肉里了。进了小号,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把手铐打开,换上了板铐。他们让我老实点,我想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我是大法弟子,我只听师父的话,师父叫我们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就不听你们的。我“呼”的坐了起来,盘上腿,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没有犯法,赶快放我们出去!”

邪恶害怕了,叫我不要喊,我就象没听见一样,该怎么喊就怎么喊。邪恶气急败坏,打开门就冲进来三四个邪恶之徒,拿着黑乎乎的麻布就往我的嘴里塞。他们一塞我就闭上嘴,邪恶一转身,我就接着喊。他们看塞不进去,就打开麻布勒我的嘴,嘴角被勒出了两道口子;邪恶看我还不停,就找来臭袜子、男裤头要往我的嘴里塞,看我还是不停,就说了一句:“不嫌累,就让她喊吧!”扔下了袜子和裤头,灰溜溜地走了。就在这一刻,正与邪的较量之后,让我真正感到了师父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的:“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

邪恶走后,当我静下心来背背法,找一找,为什么我在做最神圣的事,邪恶还能迫害得了我。我开始找我做正法工作时暴露出来的一些个人心:显示心、欢喜心和自傲的心。师父讲过:“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定论》),这时我明白了,自己平时这些心出来时,甚至同修都给我指出来了,我却没有及时地抓住它们,把它们去掉,而是找各种借口掩盖他们,让它们任意地扩大。由于这些执著心不去,被魔钻了空子,才导致这次我被抓。

找出这些执著心后,我的心平静了,开始背法,因为师父在经文《排除干扰》中讲:“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背了一会儿,有两个恶警手提电棍走了过来,嘴里嘟囔着说着什么。走到我跟前,打开电棍就往我的胳膊上电。我并没有动心,只是想了一下:再电就让电反击。我还在背,他们电的时候,只觉得像蚂蚁咬了一下,只听他俩说“怎么没电”。他们还不死心,就把电棍往手铐上打,想让电流通过手铐电我。他们没有想到电棍会反电,把那人电得身子一歪,告诉旁边的恶警,“走,不管她了。”

在背法的时间里,不时的就有恶警进来往下搬我盘着的双腿,搬不下来就气急败坏地打一顿,我就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最邪恶的是那个抓我的女恶警,身高约1.67米左右,身体较瘦,我盘腿坐着,她穿着高跟鞋踹我的后背,我发正念铲除邪恶,没有了背后的邪恶因素,她踹了几下就走了。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邪恶把我带上了二楼,铐在铁椅子上,开始审问我。他们先来软的,说什么一切一切都为我好,云云。我心里只是想着以法为师,背师父在《心自明》经文中讲的那句话“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他们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先是恐吓我,说你再不说就把你送看守所,关你三四十年,让你变成老太太,再把你放出来。我想,你们说的不算,我的修炼道路是师父给安排的。我还是不为所动,在审问我时,四周围了四、五个二十多岁的男警察,在我前面的恶警,手提电棍走过来,问我说不说,我瞅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看我还不说,他说那就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打开电棍就往我的胳膊上、脖子上电。电的过程中我闻到了一股股烧焦的味道,电了一会儿,电棍没电了,他们还不罢休。公安局政保科那个姓高的恶警站起身来到我的面前,恶狠狠地就是两个耳光,打完后,走出门说去找那个的大的电棍。过了一会儿,那个恶警回来了,也没有找到,就对另一个恶警说:“还是用充电器把那个电棍充上电”,并把刚才电我的恶警叫到跟前小声嘀咕了两句,那个恶警便匆匆地走了。

随后,我侧面的一个身高在1.78米左右,圆脸、小眼睛的恶警站起来,抓住我的头发,问我说不说,我没吱声,他就恶狠狠地打了我两个耳光,当时我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得两个耳朵嗡嗡作响。我的眼睛只能模模糊糊地能看清一点东西,他又问一句:“说不说?”我还是不说话,又是几个耳光。就这样不知打了多少耳光,看还不管用,就换成拳头,先是两拳打在我的眼睛上,后是太阳穴、头顶、下巴。一顿乱打之后,看看还是没有效果,就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耳光后坐到了椅子上,自言自语地说:“手都打疼了,还不说,那还是用电棍电吧。”在他打我的时候,我一直发正念铲除控制他们的邪恶。当他们打出用力的每一巴掌每一拳时,我都感觉打在了棉花上。挨打后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由于自己平时那些看似很小的执著不注意,不去,造成了很大的漏洞。自己遭到了迫害不说,还让师父为自己又多承受了一些不该承受的,让我深深地体悟到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救度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也深深地体悟到了师父为弟子们,尤其是为像我这样的弟子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

紧接着那个恶警拿着又充好电的电棍走到我面前,又问我说不说。我不吱声,他就一下一下的电敏感的地方:手指尖、胳膊窝、腋窝、脖子、大腿、腰、脚趾,电了很长时间。看我还不说,就拿电棍在脖子上一个劲地电,直到把电用完。他们还在逼问我的时候,第一个打我的那个恶警打来电话,说看守所那边办好了,只收一个。他们说完后,把从我的家里非法抄家搜出来的东西和我背包里的现金、电话和传呼,总共价值约两千五百元,列了一个清单拿给我让我签字,我不签。四个警察冲上来将我按到桌子上,把我的左手带到背后,有姓高的恶警扒开我的右手按上了手印。就这样他们折磨了我五六个小时后,把我送到了金州看守所。

在去看守所的车上,我想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这里是关不住我的。看守所有两个女号,进女号必须路过十多个男号。正好那些犯人都趴在门、窗上向外望呢,我就告诉自己,我要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我就走一步喊一句“法轮大法好”,我身后紧跟着的狱警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一路上我一直喊完,他一直打完。我被关进17号监号。当时我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脸全都变了形,胳膊上、脖子上、腿上都是大水泡,密密麻麻的。我洗洗脸便坐在了板铺上,号里有七八位同修,他们知道我也是大法弟子,便围坐在我身边问有没有师父的新经文和其他资料。我就把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我所能理解的跟他们说了,并把我的看法跟他们讲了,他们都有所沉思。晚上我们还一起学了一讲《转法轮》。学完后我总感觉不舒服,这么一部宇宙大法怎么能在高墙、铁门内这样关犯人的监狱里学呢?真正的大法弟子,伟大的神,怎么能被关在这么肮脏的地方?我很难受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坐在墙边背法,他们吃饭的时间刚过,管教就把我和另三位同修一起调到了16号监号里。那个号里原来也有6名同修。当时管教就把16号号长叫出去,嘀咕了些什么。回来号长就恶狠狠地说:“都坐板,谁也不许说话。”我就坐在最后面背法,到了晚上,吃过饭,号长说:“你们有话可以说了。”同修们“呼”的一下都坐在了我身边,问这问那。我就把在17号监号里所讲的话又说了一遍,我们又一起背了《洪吟》和会背的经文,就这样又在16号里过了一夜。早上一睁开眼,想要离开这里的正念越来越强。我想我今天一定能出去,结果上午坐板的时候我的心脏病症状出现了。他们送我到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来什么。下午两点多钟,狱警让我穿好衣服带着我到了一个桌子前让我签字。我一看是释放证就签了。他们又把我带到所长室,一进门我看到我爸爸和我的小外甥坐在那,姓高的恶警也拿出释放证让我签字,我也签了,还按了手印。回家后,我就问我爸爸你怎么知道我被抓的,你怎么去的,他就把情况跟我说了,是因为我的身份证被邪恶搜到了;并说恶警写了一份不去北京、不散发材料的保证书,让他签字,他就签了。我听后心里非常难受,当时就悟到不应该在释放证上签字,让魔钻了空子,还是有漏啊。现在我严正声明:我在看守所里两个释放证上签的字和按的手印,以及爸爸替我在保证书上签的字,全部作废。我要加倍弥补我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事情发生之后,我在家里住了几天,我的心脏病的症状严重了。我以前是先天性心脏病,在我学大法后好了,在他们这次迫害我时,在看守所复发。我不想让家人求医问药地东奔西走,只好写了一封信,便离开了家。当时由于身体极其虚弱,只好到同修B那住几天,学学法调整一下身体,刚住了几天,同修B出去讲清真相时被财迷心窍的街道书记跟踪到了楼下。第二天,也就是8月31日上午9点多钟,恶警上楼砸门,我们没给开。恶警们便从隔壁家的阳台破窗而入,当时屋里加上我有三个同修,恶警把门撬开便冲进十几个人,有恶警,也有街道的,不容分说,便开始翻东西。我们让他们拿出证件和搜查令,恶警们拿不出来,不说话,和强盗一样,就是满屋翻,全翻遍了,也没翻出什么。他们还不死心,就把同修A躺的床(由于受邪恶的迫害,同修A的腰坏了)底下放着的大法书和六百元钱现金和一个两千元的存折搜走了。他们翻东西的时候,我们一起阻止,他们五六个人便把我和同修A按在床上,同修B被另三个人按在墙角。不一会儿警车开来,把我们连拖带拉的扔在车上;他们怕我跑,把我的手铐在背后,送到了派出所。到了那里,他们把我关进了小号。同修A被他们给抬到了一个房间里,对她又踢又打,只听到她一声声的惨叫。同修B不知被关到了哪里。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把同修B带到了小号和我关在一起。在派出所被关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恶警们又把我们拖上警车,当时我的腿被拖破了。同修A被四个灭绝人性的恶警抬着往车上一扔就不管了,随后又把我们送到了刑警大队。到了那里,我们三个人被分开,每人被关进一个监室。在那里我们又开始绝食,我心里一直在发正念铲除派出所、刑警队以至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那时我真的感到了魔被层层地销毁掉了。师父在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讲:“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此时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慈悲伟大的师父在鼓励我,所展现给我的景象,使我更加坚定大法,坚定了自己的正念。

紧接着事情就发生了变化,那些恶警对我们的说话态度变了,就如师父在《正法与修炼》中讲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对于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干扰,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在监舍里我就发了一念:邪恶不要提审我。结果这三天里恶警什么也没有问我。绝食的第三天,他们把我们三个又都送回同修B的住处,在送回的途中,恶警谁也不愿承担这个责任,就互相推,刑警队把我们送回派出所,派出所又把我们拉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恶警又把我和同修A往地上一扔(当时由于我的心脏抽动,手脚都抽在一起,不能走路)。躺了很长时间,恶警们才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办理的假手续,才把我们送回同修B的住处。

在同修B的住处,恶警两天两夜看我们没有动静,也没吃东西,又出了新花招。以要把我们送医院检查为名,转了一圈,又拉到了派出所。车在派出所门外停下,停了大约三四个小时,他们想制造一个假现场,准备诬陷我们是跳楼自杀。他们把电视台和消防队的都找到了现场,他们想造谣说我是跳楼自杀,好在电视里播放。在我们三个人的正念之下他们没有得逞。之后邪恶把我们三人分开,我和同修B被送到了大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就把我往地上一扔,告诉看守所这是两个炼法轮功的,不报名就让他们在这呆着吧。我当时就发正念:我不能在这里,我一定出去……。发完正念突然昏死过去。狱医急忙跑过来又是按人中,又是压胸腔,还是不行,狱医就火了,说“这样的人往这送,死了怎么办?两个?一个也不要!”好不容易把我救过来,狱医说:“把人拉走吧,这样的人我们不要!”派出所的人好说歹说把同修B留下了,把我又拉回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要求见同修A,他们说送进医院去了,就这样把我又送回到同修B的住处。这样前后迫害了我8天。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们还以为我是装的。第二天,便去看我走没走,并伪善地说:“你怎么不走?已经不抓你了。”后来听老百姓说,前一天晚上楼前楼后都有人守着,等着我出去,这些邪恶之徒把我迫害成这样还不死心。

我为了尽快离开魔爪,继续绝食。又是3天后,他们怕出人命就放弃了,再也不去纠缠我了。5天后,我想我也不能老在楼上呆着消极地等待,我爬也得爬出去,把大法真相和迫害我们的事实告诉人们。于是我打开门,从三楼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到了楼下,此时我的腿已经被水泥台阶磨出血了,身体又非常的虚弱,但我咬紧牙继续往前爬。这时已经围了许多群众,说什么的都有,有好心的人,看着又着急,又心疼,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站在我前面挡着,不让我再往前爬,并不时的说:“人都十多天不吃东西了,会出人命的!”还告诉旁边的人说赶快去打电话给派出所。不一会儿派出所那个看我们的警察回来了,得到的回答是此事已经交给分局了,有事就找分局吧,这件事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这时人越聚越多,有正义感的人听到此话,则气愤地说:“人一开始好好的,让他们给折腾得要出人命了,又说此事与他们无关,就像狗一样,咬完人后,怕人家打它,跑得远远的。”

当时我在地上躺着,警察看到我看着他笑,他也没有那么大气了,也跟着笑了。随后我把真相告诉了围观的人们,他们中有正义感的人听后频频地点头,我知道又有一些人得救了。有一些被邪恶的谎言所蒙蔽的人却一个劲地摇头叹息,并走开了。我知道那些走开的人,他们也有善念,只是他们在常人中迷得太深了,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样我在街上躺了大约十七八个小时,人走了一帮又来一帮。在这期间邻居拿了许多东西给我垫着,又把楼上我盖的被子拿下来,又给我找来了衣服穿上,又拿来吃的喂给我吃,并鼓励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回答说我们炼法轮功的没有一个想自杀的,都是为了更好地活着。就这样直到晚上11点多钟在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下,我安全地离开了魔爪,继续汇入了正法洪流中,起一个正法粒子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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