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大法弟子早期证实大法的经历

更新: 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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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3月12日】

進京护法

99年7月20日一场疯狂的镇压法轮功运动开始了,江泽民一伙政治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对以信仰“真善忍”为标准的一群好人大打出手。7月20日早8点,邪恶已抓捕了全国各地辅导站站长,恐怖的气氛笼罩中原大地。当天上午我们得知消息后,心情格外沉重和愤怒,深知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我和妹妹及另一同修一起去找各炼功点的辅导员,商量去北京护法、要人,随后通知学员,定好晚上大家在我家集合,夜里2点乘去北京鞋城進货的客车進京。晚上,妹妹和两位同修来了,其中一位男同修说:据可靠消息说中央已经下密令,進京的法轮功学员一律抓捕,已布置好了口袋就等我们往里钻呢!我们听到这些消息后有些犹豫,也有些怕,但最后决定就是被抓也要去。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师父的教诲:“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师父鼓励着我勇往直前。

一路上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放下的和放不下的人心一起涌上心头,我眼含热泪,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合格的答卷,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我要尽我全部所能去维护大法。”我默念“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 (《洪吟》:《助法》)。途中遇到警察查车,上来查身份证,我们都没带,便装作睡觉,查到我跟前时,下面的警察叫检查的人下去,他们就下车了。司机问他们出什么事了?警察说:查法轮功的。司机说:我们都是進货的,哪来的法轮功?警察放我们过去了。当汽车驶到北京郊外时,又遇到了关卡。警察拦住车,让我们都下车,还要查身份证,。司机说:我们都是去北京鞋城進货的,没有法轮功。警察没查我们,但把司机的驾驶证没收了。然后让我们回去,不准外地车辆進京。我心里想:不让進京怎么办,走去又太远,我和同修说没办法我们就只好回去吧。我妹妹说:我们干什么来了?怎么能半路回去呢?一句话及时提醒了我。自己认识到了思想不对劲,我问自己:是否有怕心?我们到这里来是走形式吗?我们不是护法来了吗?达不到目地怎么能回去呢?進货的也不同意回去,于是我们找司机商量,是否可以绕道而行,司机说:大家都上来吧,我们绕小道走。

天还没亮我们已顺利的到达北京城,吃了早点,打车去中南海。

快到中南海了,在过十字路口时,警察拦住车,让我们四人都下车,在路旁等着,说一会来车拉我们。警察根本不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为什么要拦我们?他们不理我们。我妹妹一看事情不好,就赶紧往回走,准备打电话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同修们。可是没走多远,就被警察截了回来。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黑色大面包车,里面坐着几个也是被抓来的,警察让我们上了警车,随后把我们送到了公安局大院。马路上停了数十辆两节车厢的10路公交车。我心里想:怎么这么多公交车?江泽民一伙真是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装人呢!下车后,警察登记了我们的身份,然后把各地来的人分开。把唐山来的人都圈到了一个小院里,看到带东西多的就翻,翻到大法书的就把人先打一顿,然后装進小车带走。有一位年轻的同修被翻出了书,几个恶警把小伙子毒打了一顿。我身边的一位男同修站起来说:“住手!不许你们打人!”我妹妹也站起来说:不许你们打人!警察过来把那位男同修打了一顿,把他的裤子也撕扯破了。这时,好多同修站起来喊:不许你们再打人了!我看到这场面心里又气又怕,我怕我妹妹被他们带走,就用手拉我妹妹的衣角,心里很佩服她的勇气。这时我妹妹把自己的一条女式裤子送给了那位同修。男同修接过裤子连声说:谢谢。他把裤子换好后,几个恶警连拉带推把他押入小车带走了。之后恶警说唐山来的都上车。把我们都轰到了门外塞上10路公交车,车厢里挤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一会儿我们被拉到了北京体育场。场内人山人海,还停着好几辆满载大法弟子的10路公交车。在大门口左侧坐着很多北京的大法弟子为过往的人群车辆鼓掌,高喊着“欢迎法轮功”“你们辛苦了”。

看到这振奋人心的场面,我不由得热泪盈眶:“师父啊,您的心血没有白费,您的弟子没让您失望,为了大法他们能够做到舍弃一切及自己的生命!”汽车在场内停了1个多小时,恶警们跑来跑去的忙活着,他们不敢让我们下车,也不许方便。警察办理完手续,上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押车,汽车缓缓的向门外移动。北京的大法弟子又一阵热烈的掌声欢送我们,6辆满载大法弟子的公交车驶出北京体育场。

路途中,同修们互相交流,谈自己的心得体会,背诵师父的经文和《洪吟》。车厢内不断的响起阵阵掌声。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碰到这样壮观的场面,令我终生难忘的。面对同修们我感到自愧不如,差距太大了。我为自己难过。看到同修们对师父、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我又为同修高兴,我暗下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学法,赶上他们,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中午我们到达保定市公安局。看到有的学员被警察带着往外走,又上了各地政府来接人的汽车。我们進了公安局大院,院子里挤满了法轮功学员和警察,那天天气非常热,同修们吃自带的干粮,喝矿泉水,院内有自来水不让我们用。狗在旁边看着,不停的叫,有的小同修被狗吓得直哭。一个警察拿着高音喇叭在楼上高喊:“各地的父老乡亲们,你们政府领导派人和车接你们来了,政府非常关心你们,特意接你们回家,有什么问题我们一定向上级反映,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这时有学员喊:“现在,我们要求政府马上放人,你们不放人,我们就不走!” 大家都跟着喊,院子里一片喊声。

警察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动,警察气急败坏的将带头喊口号的同修抓起来推到门外,用小面包车带走了。随后有几个大法弟子让我们排好队坐下炼静功。同修们坐的非常整齐,警察们一阵阵的喊着,同修们不理他们,都静静的坐着。后来有一位女同修,30多岁,身边带着她的女儿,她站起来领着大家念师父的《洪吟》,念了好几首,大家念的非常整齐。这时从四周围过来好几个警察准备抓她,有的从她手里抢书,有的拉她走,小孩吓得直哭。可是这位同修根本不看恶警一眼,来回躲闪着警察不停的带着大家念,看到她从容镇定的样子我深感佩服,同时又担心害怕,不敢大声念。她周围的同修都站起来了,挡住恶警,不让他们接近她,警察没办法只好退了回去。所有的警察都呆呆的看着这惊人的场面。同修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努力的去着自己的怕心,最后终于战胜了自己,心里的怕全消失了,我大胆的背着诗词,后来,警察又抓走了几个带头的同修,但同修们的声音依然越来越大,令邪恶胆寒。我们头顶烈日,汗水湿透了衣服,脸被晒得通红,坐在满是知了的地上疼痛难忍,但都顽强的坚持着,没有人随便动。到下午5点,同修们各自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但水快用干了,有的同修说:大人要把水给小弟子们喝,要照顾好小弟子。有人要求警察把看守自来水的狼狗撤走,警察不撤,他们搬来几箱子矿泉水和方便面,每瓶水、每盒方便面都是4元钱高价卖给我们,趁机发一笔黑财,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眼看天快黑了,天气又不好,警察又开始喊着让我们走,但没有人动。他们气急败坏的调来大批武警官兵,把我们围的水泄不通,武警官兵简直是武装到了牙齿,面对一群手无寸铁、以“真善忍”为信仰的平民百姓,他们头戴钢盔,腰间绕着子弹,手持冲锋枪好象做好了战斗准备似的。警察把几个带头的大法弟子带走了,我的心跳又加速了,我努力抑制者自己,想着师父讲的法:放下生死就是神,脑袋掉了身子还在打坐(不是师父的原话)为什么要怕,为宇宙真理舍弃生命也是值得的。当把自己的怕心真正放下了,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有的同修开始向武警官兵们讲大法的美好,讲亲身受益的经过,警官不让士兵们听,让他们向后转背朝我们,有的同修就挨个跟他们讲,我妹妹跟他们讲了很多大法的神奇和自己的感受。我们都开始向他们讲真象。

过了一会儿被叫去的几位同修回来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天快黑了,天气又不好,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公安局长答应把我们的要求向上级汇报,我们就回去吧。同修们开始走了,我们是最后走的,车里坐了60人,有郊区和各县的,市区占多数。

我们离开公安局不远,就下起了大雨,马路上又停了几辆10路公交车,车里挤得满满的正准备往公安局大院送,天黑了下来,雨下的又大,这一批大法弟子又得遭多大罪呀!我默默的坐在车里,车厢里也很少有人说话,也许每个人都在回顾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这次進京护法,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无论是在学法上、心性上、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程度上和同修比起来差之千里。师父说:“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再次默默的下决心,回去以后一定抓紧学法,从各方面提高上来。不知不觉中车又驶進了北京体育场。由于怕我们再次進京上访,警察不敢送我们回家,只好又把我们送回了体育场。场内还是人山人海,停了好多10路公交车,進進出出,根本没地方放我们,上级只好命令警察把我们送回唐山。途中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去后先去炼功点通知同修進京护法,然后再准备第二次進京。

22日早晨4点多我们回到了唐山。车开到了市政府附近停了下来,由政府领导和押车警察挨个点名,然后由各单位领导、派出所、和街道拉走看管和处理自己辖区的学员。只有我一个人被公司两经理用车送回家。之后我直奔炼功点,和同修们讲述了進京护法的经过和北京的情况,并建议同修立即去北京护法。很多年轻同修功没炼完就起身去北京了。随后我又通知了几个在家的同修。当我回家时碰到单位来人找我,正在敲我家的门,我听到后悄悄的下了楼,叫了个三轮车去了我妈家。到家后我把随身穿的衣服洗了一遍又穿上,和我父母打声招呼就又坐车走了。我和另两名同修约好再次進京,可是已经走不了了:各道口都是警察,去北京的车票也买不上,只好放弃了这次進京计划。

正念正行,救度众生

99年7月20日至2001年初,我几次再想進京护法都没能成行,每次准备出发了,总有人不让我们去,有位同修说:既然你们没有怕心,就没有必要非得到劳教所里去修。当时我总认为在劳教所那样的环境修炼,自己会有好多执著心反映出来,会修的扎实些,也一定比在外边修的高。想尽快的提高。其实这一切都是强烈的有求之心,而且是向外去求,向外去找,却不能在法理上正悟,悟不到这是执著。但我认为自己是大法弟子,就应该维护大法。那位同修说:护法不一定到劳教所去,那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听着也有道理,可是不知道对不对。同修们都认为他的悟性高,所以听他的不再去北京了。当时悟不到证实法有多种形式,不一定非去北京被抓、被打、被劳教,如果按着自己的思路走,正好是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

师父的新经文《正念的作用》发表后,我和妹妹开始在家写真象标语:“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在我们附近的小区、街道、电线杆上贴了很多,并发放了很多自录的真象磁带和大法资料。几次到新区、市内、乡村、城镇发大法资料、真象磁带,贴了很多大法标语。

第一次我去唐山市市区带了50多张大标语,把它围在腰上用布缝好。带上一保温瓶和自己做的浆糊还有大刷子,都放在菜篮子里,准备好就出发了。我坐晚上6点多的14路公交车,大约7点多到市区。我找到一位20多岁的男同修,他在此地干活。我们等到半夜1点多才开始做。夜间经常有警车巡逻,我们选择主要街道贴标语,特别是在通往北京的大道两旁很显眼的地方、树干上、电线杆上、墙上贴了很多大标语。我们边做边背师父的经文,在师父的呵护下,很顺利的做完后各自离开。

我到该区火车站时已经是夜里3点多。候车室的大门锁着,進不去,看到旁边有个挂着棉门帘的地方我就钻到里面,背靠着门前面盖着门帘站了近3个小时,冻的我两腿冰凉,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坐第一班车回家。一路上我背着师父的《洪吟》,不知不觉睡着了。

回家后我白天学法、录磁带,晚上写标语,第二天,再带着磁带、标语、刷子和浆糊,提着菜篮去市区。那天晚上下着雨加雪,我边发放录音磁带边等同修,我们12点多开始做,我们这次做市郊的小村庄,每条街道的墙上,树上、电线杆上显眼的地方都贴上了,好几条狗在院子里叫,当我们快走完这个村庄时,就听到好多警车在我们附近停住了,我们听到路过两个人说:外面马路开始戒严了。我们听到觉得事情不妙,由于我们在村子里绕的时间过长,也许有人看到标语报告了110,我们决定马上离开。我们想出村必须经过外面的马路,我和同修说:不要怕,没事。我心里默念:“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当我们走近马路时,看到马路西边有很多警车和出租车,围了很多警察和过往行人,不远一个岗,我们和他们有些距离,跟前也没有警察,我俩出村后直穿马路往北走,北边是一个市场,没有人,我们一直往北走,头也不回,一口气走了很远很远,我回头看看没有人跟着我们,才松了口气,把剩下的接着做完了。然后我们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等到后半夜3点多,才开始往回走。我把同修送回住处,把保温瓶留给他,怕警察发现,我只带着空篮子去火车站,路上很远才有一个路灯,我穿的防寒服已经冻了一层厚厚的冰,我走到车站附近时,警车已经都走了,偶尔有一辆扫描车经过。

我又来到了第一次呆的地方,等待着天亮。虽然天寒地冻,我的身体冻的几乎麻木,但我心里总是热乎乎的,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大概是因为自己做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吧。我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但我知道,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永远不会改变,坚定的维护大法是我的责任。后来我又去了两次,贴标语,发放录音磁带、大法真象资料和真象光盘。随着正法的推進,我开始到山区讲真象。山区相对比较闭塞,那里还有很多人不了解大法和迫害真象。我去过山区两次,第一次是去讲真象,第二次去是发放大法资料和真象光盘。

从2000年以来,我一直在讲真象,发资料、光盘、磁带,贴不干胶、标语等,从未间断过。没有资料时,自己用红笔写了往外散发,骑自行车去郊区放气球,气球上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只要有资料就发,没有就自己写或口头讲,或在家给亲朋好友讲放真象光盘,把护身符送到人们手里,并向他(她)们讲述大法真象。

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做的还很不够,在今后的正法修炼中,自己还要继续勇猛精進,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正念正行,救度众生,走好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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