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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省大同市刘贵荣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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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四日】山西省大同市灵丘县法轮功学员刘贵荣女士于2015年7月25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52岁的刘贵荣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她曾于2012年被非法劳教,在太原市新店劳教所遭受折磨。

以下是刘贵荣在诉状中的自述:

我是1999年3月份经人介绍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那时由于自己身体很虚弱,性格内向不善言辞,而丈夫脾气大性格暴躁,我看到丈夫就是害怕。自己时常想到自杀。曾经有两次把老鼠药放到嘴边。没想到我修炼不长时间,这个神奇的功法彻底改变了我。我的身体好了,心情好了,人也变得爱说爱笑了,我明白了人活着为什么会有痛苦,会有磨难。我努力按照“真善忍”修炼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善心对待丈夫,对待周围人。慢慢的丈夫变了,从我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好,我的家庭一片祥和。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幸福快乐中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1999年7月20号,江泽民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惨绝人寰的迫害。各种媒体铺天盖地造谣,诬陷抹黑法轮功,真有天塌之势。那时虽然我才修炼三个月,但我从自己的身心变化足以证明法轮功是好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师父是被冤枉的,我要用自己的方式证实法,告诉世人真相。

2002年秋天因一名法轮功学员去农村讲真相,被人恶意构陷,该学员被绑架,我也被牵连,被公安局国保大队张新明、白彦平绑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张新民、燕文君逼迫我说出其他炼功人,我说我不认识。张新民还逼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他说给他一万元钱就不用写了。我想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错,没有给他。最后张新民逼迫我交五千元,说是罚金,家里拿不出五千元钱,张新民气的像疯子似的来回跺步。无奈之下,答应和亲友借三千元给他,才让我回家了,再也拿不出那两千元。

两个月后,也到了冬天,因没有交上那两千元,张新民和白彦平从家里把我绑架到公安局,丈夫当时没在家,孩子放学回家,家里没人,后来孩子听邻居说你妈妈被公安局带走了。当时小儿子才四岁,警察绑架我的当天就把我关押到看守所,两个孩子没有人给做饭,后来婆婆丢下年迈的公公来给孩子做饭,小儿子和他奶奶说:“奶奶你看,这被子上都是我晚上流的泪。”年迈的母亲每天以泪洗面,丈夫每天吃不下睡不着,婆婆看到丈夫的样子老泪纵横,到处给我找人看运气,哥哥姐姐生怕我撑不下去,死在看守所,悄悄的哭,丈夫再次东凑西凑借钱,和哥哥到处找人托关系,想早点把我从看守所弄出来,但我还是被关押55天。除去给张新民补齐的两千元,找人托关系花去一万七千元。这次经济损失共计两万二。

2006年6月16日下午,我去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家串门,又无辜遭受国保大队长张新民带领十几人的围困,又把我们绑架到看守所,又被非法抄家。两个孩子得知警察要来抄家,吓的赶紧收拾我平时看的经书,慌乱中竟然连自己的课本都收拾走了。抄家时张新民把我孩子的游戏碟都带走了,还扬言说什么,要不是和你哥哥熟悉,连你家的电视机都带走,还逼迫我不识字的姐姐给他们签字,姐姐不会写字,张新民一顿谩骂。这次丈夫直接送给张新民一万元,我被关押十六天后释放。

2012年1月3日,我们五人去农村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再次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构陷。当我们从村里返回时,半路上我们以为堵车了,没料到却是全县几十名警察如临大敌般的把路围个水泄不通,等着抓我们这几个手无寸铁只想做好人的中年妇女,然后我们又被绑架到县公安局。当时的国保大队长乔征兵、高承斌,张新民,各乡镇派出所所长对我们进行威逼恐吓,然后又是抄家。抄家时由于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乔征兵竟然拿我家的白纸条作为迫害我的证据,灵丘县沙坡村巡逻队队长丁玉秋抢走了我兜里的四十元钱。

1月5日警察把我们送往大同市看守所。这个看守所更是没有人性,进门就逼我们干活。每天要我们工作十几个小时。在那里我们被关押了35天。期间有当地的法轮功学员给我们送的钱和内衣被看守所扣留。

2012年2月8日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警察悄悄把我们送往太原市新店劳教所继续迫害。虽然这个劳教所的牌子写的是以教育感化,可给人的感觉是下了十八层地狱般阴森恐怖,由于我心情极度恐慌,导致身体特别虚弱,经常流鼻血,拉肚子。特别是每当听到管教的吼叫声和走廊里传来的喊冤声,我就浑身发抖,害怕自己不能活着走出劳教所的大门。

管教们对待被关押的人像对待牲畜,失去了自由的人们没有了一点尊严,对待我们法轮功学员更是邪恶,看法轮功的人是另类,有时我们排队走路出错脚就被臭骂一顿,警察逼迫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每天逼迫我们看十几个小时的电视,其内容都是抹黑诬陷法轮功创始人,还有那些配合管教人员对我们进行洗脑,邪悟者轮番上阵游说,使尽各种招数,企图从思想上对我们进行洗脑,逼迫我们放弃修炼。

接下来就是逼迫我们超负荷的干活,一天下来十几个小时,上厕所都是跑着去的,还不让喝水,怕上厕所耽误干活。利用减期诱惑被关押人员拼命干活,加班时不敢在工房而是搬到宿舍,把人当作廉价劳动力创造价值,每天怕完不成任务,影响回家就拼命干活,心里着急手都不听使唤,心都咚咚跳。有时没有活干的时候,大队长安俊美扯着大嗓门骂我们是一群讨吃头。

恶警刘忠梅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她处处故意刁难我们,星期日晚上唱歌时有时我们唱不来就扣我们的分,你手里拿个本子吓得她赶紧跑过来看看你写的什么,你拿个笔也跑过来看你要写什么。故意找茬,恶意侮辱,进行人身攻击。这对于我们几个平时连个远门也没有出过的家庭妇女来说,身心被摧残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每当想到家中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两眼巴巴的盼着我回家时,我知道自己必须强撑着不能倒下,经常是自己骗自己,把时间在自己心里缩短,三天当一天过,一年当三个月过,所以经常是头脑昏沉的,熬过一天又一天,整整熬了六百一十二个日日夜夜。

这种恶梦般的经历在我回家后很长时间依然折磨着我,思之不寒而栗。而给我家人带来的痛苦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我的丈夫既当爸爸又当妈妈,还要照顾年迈的母亲和岳母,还要挣钱养家供两个孩子读书,他是个司机,常常晚上睡在车上,女儿在外地读书,过年时同学们都高高兴兴盼着早一天回家,可我的女儿想到还在劳教所遭受折磨的妈妈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呢。正上初中的儿子过星期回家,家里空无一人,他便留在学校,偌大的一所公寓楼只有他一个人,活泼开朗的儿子变得少言寡语。他姐姐说十六岁的弟弟像一个老头。

还有我从劳教所回家后,居委会、派出所的人还经常去家里骚扰,使得我们不能正常生活,更让我的家人整天提心吊胆,丈夫在外地出车每天要给我打很多电话,听听我是否平安在家,孩子们更是只要我没有接听电话就担心他们的妈妈是不是又被抓走了。

在这次我准备起诉江泽民时我母亲坚定有力的说:“告他,问问他是不是疯了,这么好的法他为什么迫害?”我的母亲今年八十六岁,原来身体不好,十几岁就有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越来越差,肺气肿肺心病。父亲种地挣的钱大半以上被母亲打针吃药花了。在我村里有这种病的人,差不多六十多岁就去世了。可我母亲每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听师父讲法录音再加上炼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以前上厕所都戴口罩,几乎不出大门,现在能串门了,还能去集市上买菜。可是自从我被非法劳教后,母亲身心受到极大打击,有三天听不到我的电话就心神不定,坐卧不安,担心我又被迫害了,心里经常是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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