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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九年冤狱酷刑折磨 辽宁铁岭张淑霞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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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一日】辽宁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张淑霞女士,于2015年7月13日向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家人遭受严重迫害。张淑霞女士要求最高法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现年53岁的张淑霞女士,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从1999年到2013年,曾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拘留,她曾被非法判刑5年、非法劳教三次,累计8年零275天,期间遭酷刑折磨,丈夫难以承受迫害与她离婚,母亲临去世也没能见上一面……

以下是张淑霞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1996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事事处处为别人着想,多年的神经衰弱、妇科等疾病都不治而愈。那时我每天学法、炼功,身心愉悦,家庭幸福,邻里和睦。我在家庭、单位、邻居中,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婆婆特别喜欢我。

然而,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我遭到严重迫害。

一、被非法劳教一年加期159天

1999年10月28日,我进京为大法鸣冤,被铁岭驻京办绑架到铁岭市清河区公安局,国保队长刘永仁和杨磊非法提审我,刘永仁用电棍吓唬我,还对我动手动脚耍流氓。在清河看守所非法拘留30天后,又被劫持到单位的宾馆(并劫持我丈夫陪同),单位保安看着,六天后送铁岭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在清河区看守所,姓王的女警察体罚我,强迫我罚跪两次,每次约两小时。

在铁岭教养院,队长王志斌强迫我承认(炼功、背法)违纪,因此被电击腿、后背。我疼的大声惨叫,摔倒在桌子边。

东北的天气一进腊月特别冷,室外滴水成冰,警察逼迫我和二十几位大法弟子到室外挖沟,那是男人干的活,我们一镐刨下去,只刨下一个小点点……

1999年腊月23(小年),我们铁岭20名大法弟子集体被劫持到了辽阳教养院女队,警察强迫我们把食品全部扔进垃圾箱。

有一次在监舍,警察刘薇因我们有圆珠笔和经文,便恶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顿时,我眼冒金星,上面一颗门牙被打折了,回家后,牙活动已无保留价值,上边牙全部拔掉镶了半口假牙。后来,警察让我们坚强不屈的学员念诬陷大法的材料,我不念,队长孙爱琴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今天我就拿你练练手。她用电棍电我,电棍没电,她就用电棍打我,把我后背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用皮鞋踢我。把我踢倒在地,劈头盖脸的打嘴巴子,把我的大牙都打活动了。

辽阳教养院的警察为了消磨我们的意志和赚钱,搞疲劳战术,强迫我们做奴工,每天半夜11点收工。完不成规定的任务数就不收工,有时干到后半夜两、三点钟。我和大多数学员的手指肚磨的露出了嫩肉,手指肚都偏了。脚、腿肿了又消,消了又肿。

警察还逼我们清理辽阳积攒十多年的垃圾,由于恶臭难闻,许多大法弟子恶心、呕吐……最累的活是装车,每天装三、四车十多吨废铁。炎热的夏天,气温达37至38度,我和刘兵、陈玉芝、尹丽萍热的头上蒙一条湿毛巾,穿湿马甲,等干了又将毛巾和马甲浸在水里弄湿再穿上。晚上收工后,还要继续干手工活到半夜11点,有时缝补干活磨坏的棉手套。那个苦啊就不用说了,我这辈子也没干过这么多活。我因不“转化”,在铁岭、辽阳两地共加期159天。

2000年10月20日,我和铁岭、辽阳的大法弟子20多人被集体转到马三家教养院。

二、丈夫被迫离婚,我无家可归

2001年12月25日,我被单位经理关英杰骗开门,国保刘永仁、王淑芬等闯进屋发现了几张真相光盘,就强行把一台29寸创维电视机、VCD机、一个录音机、两个随身听、连同孩子的电脑游戏盘价值约3000余元的物品掠走。我被绑架到清河看守所。因为有了上次劳教的惨痛遭遇,我想,不能再次被他们投进大牢了,所以我以死抗争,将一颗铁钉吞下(注:大法修炼,不可走极端)。看守所怕出人命,第二天把我放了。丈夫怕受牵连,被迫与我离婚,我无家可归,被迫流离失所。

三、被非法判刑五年

2002年8月1日,我在铁岭市内讲真相时再次被铁岭公安局孙立忠绑架到铁岭市看守所。兜里的920元钱被铁岭银州区警察抢走,后来,只给我存了200元。我遭到看守所犯人冯文艳的毒打,她劈头盖脸的打我嘴巴子。冯文艳在我绝食时踢伤了我的尾骨,大便时疼痛难忍。清河刑警王义等人对我非法提审,在银州区公安分局四楼刑讯逼供。他们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铐在头上方的栏杆上,一只脚抬起来绑在栏杆上上大挂。用电棍电击我头部和手,疼痛难忍。身体极度衰弱的我(已经绝食3天),肚子疼痛难忍,电棍电的大便都便到了裤子里。后来,警察刘永仁和杨磊拽我手签字,我攥紧拳头拒签,他便狠命的掰我手指,刘永仁恼羞成怒,打我嘴巴子,我正告他:“你就是掰折了手指,我也不签字”。看守所的张所长说:“不签就不签吧。”

在铁岭看守所里,我不穿号服,他们给我戴手铐;还戴一周脚镣;我拒绝做奴工,被锁上铁链子,链子不足60厘米,把脖子和左脚锁到一起,并逼我干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动。

我们两个监室的10多名同修集体绝食,抗议不公对待,警察要求我们派一个代表和她们谈话,我出面对王干事说:“江泽民利用你们迫害大法弟子,你们利用犯人迫害好人,你们都有罪。”三天后,对我进行灌食,狱医钱大鹏给我灌了半洗脸盆自来水。然后,将我的脖子和左脚锁在一起,自己不能上厕所,冯文艳不让其他犯人给我接尿。

在铁岭清河区法院开庭时,公安局出示了一封“真相信”,说是我寄的。我根本没给他们寄过信,并且不是我的笔迹。2003年3月13日,我被非法判刑5年,被劫持到沈阳女子监狱。

3月16日晚上九点,犯人们都睡着了,监狱犯人张艳平、兰桂红、王秀兰、张玉艳等人把我叫到厕所(监狱的厕所、水房是专门残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东北初春的晚上特别冷,气温都在零下10多度。犯人们都穿着棉衣、棉裤,我仅穿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衬裤,他们轮班用笤帚、刷厕所用的带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张玉艳说:“每人打50下。”张玉艳边打边狂笑。她们把我的臀部打的一片青紫,没一块好地方。张玉艳说:“往上边打,别耽误干活。”兰桂红还掐我的大腿,掐的大腿里侧一片青紫,同时还用手打我的脸。她们还用装满水的塑料桶压在我的后背上,让我双手举过肩,保持平衡,张艳平故意把水弄洒,冰冷刺骨的水浇在了我身上,冻得我浑身颤抖,上牙直打下牙。就这样毒打折磨了我半宿。

2003年11月,我在所谓“思想汇报”中揭露了犯人向我索要食品及打骂、不让上厕所等事,并揭露天安门假自焚。之后,犯人兰桂红等就在监舍毒打我,7、8个人把我的头发拽的满地都是,还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负责管内务的犯人刘峻华听见了,怕出事,制止了恶行。于是,犯人雷秀冰趁我睡觉时,偷走了我的半口假牙,使我吃不了饭,以此要挟我“转化”,还罚我蹲着。

四、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

2006年10月28日下午两点多,我从街上回家,被蹲坑的两个警察强行拖到警车前,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一警察用手捂我嘴,把我塞到车里,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刚进屋,一警察就拽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撞得我头晕脑胀,又把我背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10多个小时。警察用两根电棍电我嘴,两根电棍电肚子,我被电的满嘴大泡。清河国保队长李猛等人抢走我家钥匙,抄走几本大法书、师父法像一张、手机一部(价值1600元)等物品。我在开原市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遭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迫害。

在马三家教养院,大法弟子就象廉价的劳动力一样被奴役。吃不饱,穿不暖,干着超负荷的劳动。

我结束非法劳教的前二十八天,最思念我的八旬老母带着遗憾永远的离开了人世。我心里的痛苦啊,多少钱能补偿呢?

五、被非法劳教两年

2011年10月6日,我在清河讲真相,被国保警察王兴军跟踪,他从后面抓住我手,打电话叫来警车强行把我塞入车内,王兴军把我左脚腕掰伤了,我被绑架到红旗派出所。这其间,他们抢走我家钥匙。到我家抢走很多大法书、讲法光盘、mp3等物品。第二天邻居看到一帮警察又一次上我家,家里被翻的一片狼藉。我又被强行按手印、掌纹,最后我被司机李铁、国保队长王兴军、赵柏峰等六人绑架到铁岭市看守所。一路上我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王冲用手打我脸。

在铁岭市看守所门口,王兴军让我蹲着,两腿夹住我的两臂,用手使劲抠我下巴,我疼得大声叫喊,实在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向身边的桌子撞去,头撞在桌角上鲜血直流,警察把我拉到铁岭市医院缝了三针。国保警察王兴军欺骗我说:“做个CT让局长看看就回家。”结果又把我送回铁岭看守所。到监号把我手、脚呈大字铐在地环上,用洗脸盆接大小便,我绝食反迫害。4天后,国保队长王兴军、赵柏峰等六人就把我绑架到沈阳马三家非法劳教二年。

在去马三家途中,我把手从手铐中抽出来抠头上的伤口,王冲打我脸,用拳头打我左侧肋骨部位,一个多月不敢向左侧翻身。

到马三家体检时,因血压高大夫拒收,让我上沈阳第四医院做头部、腰部CT等项检查。四个男警察按着我头、胳膊强行抽一针管血,警察王兴军就给沈阳熟人打电话走后门,说好不用体检直接送。晚上九点多,我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清河国保警察把我架到四楼直接铐在监舍床上。经十多小时的颠簸,我头晕、心慌胸闷,有气无力。

马三家劳教所为达到百分之百所谓“转化”的任务,狱警利用各种手段诱骗大法学员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受蒙蔽的任秀杰拽着我的手签三书,我不签,她打我额头。离婚的丈夫来接见我,大队长张环拿三书逼我签字,不签字不让我接见。

2011年10月31日,大队长张磊把我叫到秘密黑屋,四、五个队长强迫我“转化”,副所长张军没好气的说:“你站着太舒服了,蹲着吧。”罰我蹲了两小时,第二天下午又罚我蹲二小时。她们利用被蒙蔽的学员苑淑珍,所长石宇逼我“转化”,见我不动心。警察张磊恼羞成怒,她和赵晓杰用棉布条把我双手勒紧,整个手立即变成紫色,把双手分开分别铐在上铺床的两根长角铁上、上铺床没床板,我站在床头,用力把手抻到极限,顿时感到胳膊、前胸、后背就象被撕裂一样疼痛难忍,我快要窒息了才停止。张磊逼我写三书在学员中读,张环吓唬我说:“不许哭。”读完后我号啕大哭,掉到了痛苦的深渊,我的心理压力达到了极限……

2011年12月28日,辽宁省劳教局来检查工作,强迫学员答题污蔑大法。郎处长找我谈话,大队在张磊、张军威胁我,不准我说抻刑折磨的事,张磊在屋我就没敢说遭受抻刑。我也没有完全按队长要求做,警察张丽丽骂我遭恶报,张磊把我叫到小黑屋逼我骂师父并录像。

2012年3月16日,被蒙蔽学员王文宏讲课(污蔑大法)让我回答问题,我没吱声。警察张丽丽把我叫到办公室气急败坏的吼:“你要立棍呀!”对我拳打脚踢,腿踢青了,脸也打肿了。王文宏还半夜起来看着,不许我躺着盘腿。警察王广云、孙鼎元也常骂我。

我的血压200-120(无高血压症状)。警察王广云让犯人孟曼曼看着我吃药。我不吃药,王广云威胁我说:“你回家死了谁管,不吃药就用开口器吃,要不就打滴流,要不就加期。”卫生所高大夫生气了,强制我转院,我哭了,王广云骗我说:“不做没必要的检查。”到了马三医院老大夫问我:“你平时爱说话、爱生气吗?”我说:“队长不让我们说话呀!”我说了真话,警察王广云后来找茬骂我。警察强制我做尿检、心电图、心脏彩超等项检查,共勒索检查费255元。八个多月共勒索六、七百元医药费。后来高压130多,低压60-70,感到头晕,我要求停药。王广云、孙鼎元一天骂我四次,还说给我灌药。

长期的身心摧残,我的精神压力很大,常常被恶梦惊醒,吓得大声惊叫,整个楼层都能听见。在回家前几天,劳教所纪检找我,问有没有要反映的情况,我怕加期,没敢说被打骂、体罚、酷刑折磨的情况。临走时发一本《沈阳市职业技术培训结业证书》,是沈阳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制的造假证。

马三家接见室有块宣传板明文规定:不准打骂、体罚、侮辱学员。而现实中打骂、体罚是家常便饭,更有残酷的抻刑和各种形式的折磨!

家人承受苦难

我多次被迫害,家人也遭受巨大伤害。我母亲因害怕也不敢炼功了,身体每况愈下,临终也没见到最思念的女儿,带着遗憾永远的离开了人世;丈夫因怕受牵连被迫与我离婚;20多岁的儿子受电视造假宣传,不敢和妈妈同住一室,担心妈妈把儿子掐死;妹妹顶风冒雪领着我儿子上辽阳看我,却不让见;大概是2002年警察把我不修炼的妹妹关了一宿。2011年妹妹被关几个小时;家中亲人、朋友都为我担惊受怕,嫂子、外甥女也被警察骚扰。

以上是我和家人16年来被迫害的惨痛经历,虽然我个人经受残酷的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经济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但是,我不恨那些基层公、检、法人员,因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江泽民。因此,为了惩恶扬善,匡扶正义,请求最高法院早日让江泽民接受审判,为我申冤,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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