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本文 |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我父亲去世早,家境贫困,最困难的时候可以说“举目无亲”,又因为自己个子矮小总受欺负,心中又不服气,那时候我觉得要想活下去,比别人活的好,就得更努力,够狠。“不能名垂千古,我就遗臭万年”是我当时的座右铭,而我也暗自向自己的目标实践着!
那时我的思想和行为都很不堪的,要没有大法洪传,没有师父的慈悲救度,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许早就在堕落败坏下了却了一生!
一、得法初期 情欲满身
我是一九九六年春天得法的,当时想练气功练出一些本事,免受欺负,还有想看看外星人等诸多执著心。第一次看见校园里有人宣传气功,还免费,我就加入進来了。
记得跟着辅导员炼完四套功法,我说光炼动作是不是不行啊?有没有书什么的看一看?辅导员二话没说就借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当时拿着这本书往回走时想:他把这本书借给我了,也没问我叫啥哪个班的,这要是一本好书,我不还给他,学校里有上千人他上哪找我啊?
我以前在书店偷过书,当时的心性就那么高。回来一看这是一本修炼的书,讲心性的,可能自己根基还不错,有所悟道,就入门了。
我们的辅导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盘不上腿,后来请来一位老阿姨教我们第五套功法,我第一次就能双盘半个小时。也许是当时从法理中找到了人生真谛,跟同期的几个学员比还算精進,可是执著心实在太多了,好走极端,心性提高很慢。
好在把大法的根扎在了心里,留下了一颗真、善、忍的种子,这在以后多年中找不到大法弟子的痛苦时日里给我坚定了人生的方向。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六日我毕业了,被分配到另一个城市,在野外工地上班,没看到电视广播,自己也不怎么炼功,当时不知道上访、反迫害这些事。
可是一个人修炼,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整个夏天在工地起早贪黑的工作,没有时间学法,冬天因为没有家四处流浪,也没有一个好的修炼环境,常人中形成的争斗心、色欲心、名利心、事业心等等都在干扰着我,渐渐的我混同于常人,只是心里还有一丝善念,知道大法好。心里一直想走回大法中来,可是思想一直干扰着我,我分不清那些不好的思想不是我。
十几年后,接触上同修看到师父后期的讲法,大量学法中才知道这些都是旧势力早已对我的安排,可是那是毁灭性的。很小的时候它们就利用周围的女性在色欲方面让我犯错误,并且形成了严重的思想业力,深陷其中。要是不学大法,肯定还要比这个严重的多!
学法后我知道这些都是不对的,精進的时候能控制一段时间,可是稍一放松,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有反应。我不止一次的在师父法像面前痛哭流涕,忏悔,发誓一定要改过来,可是我又一次次的犯错误。于是我觉的不配学大法,想要改过来后再看书学法。
这个思想就更不对了,不学法,没有法的力量在,一个人怎么能超越色魔呢?所以太多次的犯错后我早已崩溃了。我知道我不行了,但是从法中我知道:想“活的好”就要跟别人争斗,就会造业,我不想伤害别人,不想这样败坏下去。奋力抗争、曝光也都没有用,内心极其煎熬!我看不起自己,可是我记得师父说不能自杀。
当时独修,法理不清,不知道色欲和这个自杀的想法不是自己的,是旧势力强加的。也不知道发正念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和外来干扰,所以就这样无助的活着、熬着。
二、生死面前要想到师父
记得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当时处了个对象,非常优秀。在向她求婚遭拒后,我面子过不去,各种执著放不下的情况下,刺了自己大腿一刀,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割断了大腿静脉(其实是旧势力要来取我命来了)。女友拼命拦我,撕扯中我渐渐的感到眼前发黑,突然意识到生命要离我远去了!
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对于一个要死的人来说,名利、情色、争斗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想着赶紧把这些放下。于是我开始背经文《因果》、《迷中修》,还有《真修》和《论语》。心里一遍一遍的背着,我悲痛的跟师父说:师父,弟子不行了,您超度我吧!
奇迹般的,我被救活了,腿上缝了三十六针,输了六袋血。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立誓在大法中修炼,不负师尊救命之恩。可是旧势力对我的控制无孔不入,色魔继续干扰我,最要命的是我分不清那个思维不是我,被带动着,不久就又混同于常人。
我想办法找同修,希望能得到帮助,但是由于得法的城市和现在生活的城市不是一个,迫害开始后就失去了联系,没能找到同修!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坚持修炼。
二零零四年,我去J市工作,沿途看到电线杆上“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心中一阵悸动,我知道还有同修在坚持修炼,而我呢?心中默默地流泪!
同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一个四合院内,看见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大钻石,大约二米高一米宽,钻石从一个面分成了两个面,两面分成了四面,就这样往外翻转着。我急忙喊院子里的人快出来看这个奇怪的景象。这时钻石分成了一圈,正对着我那面出现一个多宝琉璃大佛,踩在莲花座上,单手立掌,法像庄严。同时天空中还出现很多天车,有坐着龙的,有驾着鹤的仙人们,景象异常绚丽。
我突然知道是大法弟子圆满了,白日飞升!我想:“我也修过大法啊?”这时出现了一只小老虎,我坐着小老虎也飞了起来,沿着一个光秃秃的黄色小山坡,向上飞,可是飞的非常低,别人都在我的上面,刚过小山顶上,就往下掉,立陡石崖,掉的非常快,万丈深渊。
在掉的过程中,我看到了自己一生中由于放不下执著心而失去的一次次修炼的机会,就象过电影一样但不是电影,比电影真切立体,仿佛身临其境。我当时万分懊悔,痛哭不止,心中跟师父说: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啊!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修到底!瞬间我醒了过来,泪水已经湿透了我的枕巾。
我知道是师父慈悲我,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所以发奋精進,严格要求自己。期间,师父法身安排我见到了当地的大法弟子,并请到了新讲法。和大法弟子在一起,比亲人还亲,他们对我有很大帮助。
那段时间我表现很好,与人和善,和我接触的民工都对我都很好。她们知道我修炼大法,心地善良,把捡到的大法真相资料都给我送来,还琢磨着给我介绍对像。我有几个小工,都是年轻人,他们明真相后都发愿等迫害结束后跟我一起修炼,那半年整个人沐浴在修炼的法光中。
可是离开该地回到家中,失去了修炼的环境,常人的大染缸又渐渐的侵蚀我,我觉的一个人修炼真是太难了!
二零零八年我到S县施工,听人说当地有大法弟子,我急忙跑了过去,一问还真是同修,就和他们融在了一起,又精進了半年时间,可是回来后不久,我就又不行了。
师父说:“执著于色,则与恶者无别,口念经文贼眼相看,与道甚远,此乃邪恶常人。”(《精進要旨》〈修者忌〉)而我的心性标准比这不知低了多少倍,“大法弟子”用在我的头上,已经污蔑了这个词。
二零一零年我被聘用到一家大公司上班,工作地位提升了,权利增大,吃喝玩乐的事情增多了,身心完全被色魔占据。知道自己不行了,破罐子破摔,索性不顾忌什么了。不久,发暧昧的短信,被妻子发现,差点离婚。我没有给妻子道歉,因为这次我真是不想活了。被妻子发现了,她给我道歉,死死的拦住了我,我无地自容!我知道是师父利用常人再次点化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迷茫与悔恨中,我再次拿起大法书,从新咬牙励志,坚定学法,期盼能有奇迹发生!
事实上我还是没能摆脱。我的心已经碎了,意志已经完全被摧毁!我用游戏麻醉自己,沉迷其中,废寝忘食,身体日渐消瘦,如同行尸走肉!渐渐的被游戏带动争斗、生气,骂人,各种执著心都表露无余。此时,我仍分不清真我和外来干扰,也不知道发正念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和外来干扰。
可敬的同修们,还有比我更差劲的大法弟子吗?经过这么多次大的点化,我都不能走回来,我还能修了吗?无数次的建立信心,又无数次的绝望,心已经碎了无数次了!苍天落泪!大穹不语!
三、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实在玩腻了,看着游戏我问自己:某某某你就这样了吗?才三十多岁就在这里混完一生了吗?无聊中我想看看同修们都怎么样了?就向外地的一个同修要了一个小鸽子(破网软件),打开网络,看到了明慧网第八届大陆法会同修的文章。我震撼了,人家都快圆满了!而我呢?天天玩着这个游戏!
我想修炼,但是我修炼不上去了。我转念一想,师父告诉我做个好人,捡到别人钱包,我还是能还给人家的,这不是师父教我的吗?于是我也不想能不能修成这个事了,哪样能做好,就按师父要求的做好吧!
可敬的同修们,你们想过没有?一个人不管他层次多低,明知自己修不成了,还要按照师父讲的做,这是什么样的心态?——无私无我,不觉中我开始符合了新宇宙的法。
师父暂时把色魔压住,无论怎样都让我能够看书学法,在法中我不断提高,正念越来越强,不断的主动清除色魔,控制色魔,每次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就求师父帮我,就会打个冷战,色欲就不那么强了。
二零一一年年底,我遇到了中学时候的班花,梦中的情人,过后又是继续纠结、悔恨、沉沦!好在那时候我学法多了,我还要学法,拒绝那个沉沦的思想,强行断绝了和她的往来。
思想中和行为上我不断的割裂着色欲,不承认它是我,不断的排除旧势力的干扰。多年后我才发现,那个东西原来真不是我——有几次我又反映出色念,我发正念清理,我才发现那个东西在我胸前揪着,让我难受,我知道它不想死!只是我以前一直意识不到。
二零一二年,师父帮我找到了本市的同修,那时候我市同修还没有形成整体,能走出来的同修正念也都不足。当时得知有一个大法弟子被迫害,关在看守所,我觉得应该营救她,于是找到协调人,召开一个关于怎么营救的小型交流会。
我以为同修们都象明慧网上写交流文章那些同修一样的状态呢,就我不行落后了,所以只是准备拿点钱请律师,别的事其他同修就能办了。可是到会场一看,都是老太太、妇女,就一个老头,连说话都说不太明白。很多同修们都很害怕,到会场一看就想赶紧走,都不敢参与营救。
我悟到营救同修是我们大法弟子该做的,心中跟师父说:让我来吧。
我们首先跟当地律师讲真相,看看有没有正义律师能接这个案子,当然首先要放下怕心,整体配合发正念。过程中我们需要有人去法院讲真相,也是没人敢去。
我当时心一动,心想:你说的可真明白,你咋不去呢?可转念一想,是不是师父点化我呢?其实我也害怕,但是想到既然走回修炼来,就要按照师父安排的做,圆容师父想要的,所以坚定正念,第二天去了当地法院。
我以同修外甥的身份向法官要案卷,同时侧面讲真相。我跟法官说我姨也没干坏事啊!她原来得过什么什么病,是炼法轮功炼好了……讲着讲着法官突然问我,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 我心里一害怕,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支支吾吾的说我不是啊!那个法官很生气:“出去,别在这说了!”愤怒的把我赶了出来。
下楼后我十分痛悔,觉得自己太差劲了,决定上楼去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可是在往二楼走的过程中我的两腿有千斤重,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去,他会迫害你的。”可我想不能再给大法抹黑,不能再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污点了。可我知道自己关键时候还是不行,什么时候能行呢!正法已经快结束了,这个时候还是放不下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那个声音:“不能去,你被迫害了,家里几岁的孩子、年轻的妻子、残疾的母亲怎么办?”我:“不去我还算一个大法弟子了吗?”正邪在头脑中不停的大战着。最后我坚定信念,不能再给大法抹黑了,一定要正过来!我咬着牙,如同赴刑场一样走到了法官门口。要敲门的时候,我想:师父,我就把弟子交给你了。这一念非常重要,不能想被迫害,这等于是求迫害,容易被邪恶利用。
“当当当”,我敲了几下门,居然没有人,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我想这是师父知道我这颗心放下了,不考验我了。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那个法官还不知道呢。你不是不在吗?我就等你回来。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回来,我想我应该去找他,刚转到楼梯口,法官上来了。進到屋里他问我:又干啥来了?我哽咽着说:刚才你不是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当时害怕没敢告诉你,我觉的对不住师父,所以就是来告诉你的,我就是炼法轮功的。他说:你老师是谁啊?我说是李洪志师父。我眼中含着热泪,哽咽着告诉他这些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希望你能善待这些人……
他一改先前的恶劣态度,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把我送出门外。
出来后我心里依然很难受,觉得愧对师父,愧对大法,以后一定要正念十足,第一时间就能放下自我,过好每一关。
没有几天,又有几个同修被迫害了,其中有一个同修女儿曾经也学过大法,在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去六一零要人,结果六一零主任一顿恐吓,去了两次效果不好,她的正念也不足了,也不想去了。Y同修跟我说,她想跟小同修一起去,可是不知道是干扰还是师父不让去,家里亲人病了,得去医院护理病人。
我就想是不是师父让我去六一零讲真相呢?可是我不敢哪!六一零是什么地方?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部门。我去讲真相他们不得迫害我吗?
六一零办公室一直是江氏邪恶集团的爪牙,这么多年迫害这么多大法弟子,难道不需要告诉他们真相吗?另外从法理上说,警察在下世前跟旧势力签约,被旧势力利用考验大法弟子,旧势力答应他们也能够圆满,他们才敢对正法,对大法弟子進行摧毁式的检验。但是他们干扰了正法,只能成为真正被淘汰的对象,他们是真正的受害者。所以我觉的应该去救度他们。但是,要想救了他,就得帮他消除业力,他们迫害那么多大法弟子,业力如山,我消的了吗?我有这样的威德吗?我自己的业力还是师父帮我消的呢?
我想我不行啊,业力要都转到我这来,我就修不了了。但是营救母亲的小同修已经没有正念了,我们要是再不帮她,她可能也不修了。同修需要救助,警察需要知道真相!没人去怎么能行呢?
可是,我要是去了,万一被迫害了,那些刚刚被带出来正念的同修们就会意志消沉,整体又散了。为了整体我也得注意安全啊!况且我的家人一直反对我炼法轮功,我要是被迫害了,她们不明事理,不会怪邪党迫害,而会归咎于法轮大法上,这样她们就对大法犯了罪,他们就都会被打入地狱,我不是毁了她们吗?种种观念都反映出来,我做不出来正确的决定!
第二天我和同修交流此事,同修们都认为不应该去救邪恶的六一零人员,“他们就应该现世现报,把他们灭了。”
回到家里我看着师父的法像,心里嘀咕,师父,我不行啊!我四十本书还没看全呢?可是转念一想:师父让你救人,而你就想保护自己!我到底信不信师父?听不听师父的话?要是不信师父,你進这里(修炼大法)边干啥?以前吃喝玩乐的不也挺好吗?我心里剧烈的纠结。
我很惭愧:作为大法弟子就应该圆容师父想要的,那些个观念和顾虑心都是哪来的呢?师父说:“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
顿时,慈悲和正念充满了我,一个智慧的计划在头脑中形成了。第二天三月八日,我到花店买了一束鲜花,让服务员送给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在留言卡上我写道:大姐你辛苦了,也该歇歇了!然后留下姓名和电话。我觉的她迫害好人,内心肯定是煎熬的;我一语双关,要唤醒她善良的本性。我想如果师父要让我救她,她就会给我打电话。
没多久她电话打过来了,让我上去。她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哪年得法的,为什么修炼,哪个单位的,叫啥名字及我修炼大法的心得。她又问我:你们法轮功讲的真相是什么啊?我就告诉她法轮功是教人向善,修炼真善忍的,江某某利用手中的权力迫害法轮功,在天安门导演自焚,挑起民众仇恨……这就是真相。
她又问我:你师父为什么跑到美国了?我告诉她师父早就去了美国,并不是迫害后才跑掉的……
她说师父敛财,我告诉她:这么多年我们没有交过一分钱,都是免费学功,义务教功。她说法轮功不让人治病。我告诉她,大法学员来去自如,从来没有人强迫你干什么……
时间已经过去多年了,她问的问题我也记不太清了,但是我记得她一直有疑问,我的智慧源源不断,都能解开她的心结。去的时候我什么问题都没准备,因为我知道准备什么都可能对不上号,师父一定会开启我的智慧的。当很多同修佩服我的正念强的时候,我甚至觉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都是师父安排好了的,师父给我开慧,师父加持我正念,师父保护我,而我只是动动腿,动动嘴,实在不值得一提了。
面对专门针对大法弟子的警察,我放下了保护自己的想法,圆容师父想要的,摒弃了自己没修好,不行的观念,坚信我有师父,能行!很多同修说:学法很长时间感觉没什么提高,其实就是你的脏东西(心里认为好的)不想往出倒,放不下自我的想法和观念,法怎么能打進来呢?另外空间的神佛怎么能帮到你呢!
我和她谈了近两个小时,最后她送我出门,临行还告诉我“注意安全啊”!
我知道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增强了我助师正法的正念。
四、哪里出问题,哪里就需要讲真相
有一个同修被单位保安领着警察绑架到洗脑班。该同修是D市的一个医院护士,以前被迫害过,长期没上班,这次是在我市她母亲同修家被绑架的。家里姐妹也都学大法,但是法理不清,不会向内找,自我观念都比较强,长期不改。
同修被绑架时,我们刚刚在她家开完交流会半个小时。我当时得到消息:告诉别上她们家去了,怕被邪恶蹲点也遭到迫害,但是我想这是不对的,被迫害的同修最需要帮助了,不能为了保护自己把同修交给邪恶,于是第一时间去了同修家。我悟到这件事情不只是被迫害的同修一个人的事,我们都要找自己。
把旧势力抓住的把柄撤掉,减轻被迫害的同修的压力,和家人同修交流,让她们放下情,都找自己,去掉对亲人不在法上的埋怨,把间隔去掉;另一个同修及时的曝光此事,解体邪恶。
我还悟到:同修的单位绑架同修,和邪恶的六一零没什么区别,是同修在这方面没做好,致使他们迫害大法弟子,可是这些人自己不是毁了吗?我想去讲真相,但是他们不在我市啊!D市那么多精進的同修不能做这件事情吗?而且旧势力明显是利用这件事情,我去强行干扰,旧势力因此而把麻烦加大,我是不是也解脱不出来、遭到迫害呢?我犹豫了。
第二天我学法,我明白了,正念十足。第三天我们去了同修的单位,在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跟绑架同修的保安讲真相(医院领导们都出差了,没找到),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他很惊诧。我告诉他不应该参与迫害。他说:我们单位效益非常好,一个月最少也能挣五、六千元,她(被迫害的同修)不上班,尽整没用的,我们把她送到洗脑班,把她那些不好的观念去掉,回来上班多好,而且洗脑班不打人,说服教育。
我就给他讲大法的真相、讲洗脑班的邪恶——他居然不知道洗脑班不让人睡觉,灌芥末油、灌辣椒水,这么邪恶!他无语了,他真不知道洗脑班这么残忍,对自己干的事感到不安,表示再也不干这样的事了。
从D市回来,我被一种非常慈悲祥和的场包围着,身心得到了一次飞跃,再次悟到了: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
A同修一家有四名大法弟子,母亲同修,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已经成家了),一次同时被邪恶绑架了,恶警闯入屋内的时候她们还在做资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们都麻木了。警察没有绑架母亲同修,因为当时母亲同修说这些(指打印机等)都是我的跟孩子无关,而其余三名同修都害怕,说自己来串门、吃饭等。警察不抓揽责任的母亲。却把三个推责任的同修关進了看守所。
我得知消息也是第一时间去了同修家,想要找到老同修一起配合去要人,可是一连四次都没有见到人,我就在门上给他们留了个条子(后来知道老同修被大儿子接到农村家中去了)。我想去六一零讲真相要人,但是没人配合。前几次营救同修效果都不好,同修们正念受到了打击,觉的去没有用,有的甚至反对,认为有这时间干啥不行?
这时传出有同修说我是特务!从法中我悟到:说你是特务也得找自己,是我着急,想让同修们都去掉怕心走出来……为了不被旧势力间隔,我没有问是谁说的,只是默默归正自己的言行。但是当时同修被迫害急等救助,家人同修找不到,其他同修都在无可奈何的观望!没有办法,我只有一个人去了六一零,我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
我正念告诉那些警察他们抓的是好人,应该放了他们,给自己留个退路!后来把他们放了出来后得知我多次去营救他们,非常感动,主动跟我联系。
我跟他们交流,跌倒了爬起来,师父不看这些,不要沉浸在懊悔之中走不出来,师尊没有放弃我们。渐渐的同修们也都走了回来,不断增强正念,也去过六一零讲真相,在证实法,讲真相中发挥应有的作用。截至成稿的今日,她们都很精進,法理也很清晰,我们共同创造了一个比学比修的学法小组,雷打不动,紧跟师尊正法進程。
几年来我信师信法,从一个情欲不能自拔、魔难缠身的人中走出来,在重大考验中能够放下自己,在营救同修这个救人项目中,每次都走在最前面,请过律师,去过社区、派出所、六一零办公室、法院、检察院、看守所、拘留所、劳教所、监狱,利用各种机会智慧的讲真相,我知道什么才是大法弟子,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知道我和这些人之间不是被迫害和迫害的关系,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在师尊的保护下毫发无损,堂堂正正证实法。也许我遇到的都是好人吧!
五、到长春市换车去广州
二零一三年我想去香港,从我市到长春市换车去广州,下午我在卧铺上休息,旁边几个人聊天,他们谈到当前谁最出名,不觉中提到了师父,说的都是邪党媒体宣传,谤师谤法的话。我心里难受,想要给他们讲真相,但是觉的环境等因素有制约,搞不好耽误我的行程,人心很重,正念不足。
可转念一想,他们不明真相,将来就会被淘汰掉,而我作为大法弟子呢?维护师门尊严也是自己的责任。于是我短暂的调整了一下心态,过去跟他们说:大哥,你刚才说你在俄罗斯做生意,这个生意是怎么回事你非常清楚,因为你干了六年了。可是法轮功你们了解吗?
他们有点愕然,我接着说:“你们从媒体上听来这些是不对的,共产党为了打击法轮功用他们的媒体编造的这些谎言,只能欺骗你们这些不明白的人,而咱们就没有人仔细想想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就象当年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一样,‘坚决打倒刘少奇’,我们谁也不知道刘少奇干啥了,就跟着一起打倒……”他们觉的有点道理,“所以不要听那些一言堂的谣传”。
接着我跟他们讲法轮功是这么回事,邪党为啥迫害法轮功。他们渐渐的都明白了,都不出声了。
这时候在车厢头有个人向我招手,我走了过去,那个人对我说:不能在这里讲法轮功啊!被举报怎么办啊!国家都不让炼了……原来这个大哥当年也学过法轮功,请了两本书,《转法轮》和《法轮功卷二》,第五套功法还没等学呢,迫害就开始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碰到过到同修。我就跟他讲大法为啥被迫害,师父一直在看着我们,同修们为什么反迫害,证实法,及大法弟子现在的情况,怎么上明慧网等等。
我在跟他讲这些的时候,旁边的一个老人一直跟着听,后来这位同修去厕所了,老人就问我:你是修佛啊?我说“是啊”。他又问,你是修佛还是炼法轮功啊?我一看这个问题很尖锐,不能含糊的回答了,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你了解李洪志吗?我先前跟那几个谤师谤法的常人说你们了解法轮功吗?现在他这么问我,我有点发愣,就说:要说了解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比一般人知道的多,听你这话你了解吗?
“当然了。”那个老人说:我了解啊,他就是某某单位的,我们科室的,我是他的科长某某,她(用手指着旁边的老伴)和你们师父是一个车间的,你们师父原来是干什么的,后来怎么怎么回事。我听他的口气不太对劲,就问:你是什么意思啊?他说:法轮功不就是骗人吗?我说:怎么骗人了呢?他说:你师父敛财,我都给你们算了,他敛财十五个亿,怎么收费啦,出书啦,有多少人啦,怎么怎么算的。
我说:虽然炼法轮功的人当年有一亿人,但大部份没有参加过师父传法班,一分钱都没有交过,怎么敛的财呢?他说:出那些书不卖钱吗?我说:出书,有印刷费、出版费、发行费、各个经销商都要赚一部份钱,这一本《转法轮》才卖十二块钱,在哪能凑十五亿呢?再说任何人出书都应该给稿费啊!这是国家允许的合理的收入啊!还有,谁敛财这么敛啊?让大家交个十块八块的多省劲,再穷的人也不差这点啊?出这么多书不费脑筋啊?
他又说:《转法轮》里面讲的这些都是照着佛经和《圣经》等书抄袭的,我跟他讲法轮大法都讲什么的真相……我问他,教人做好人有错吗?也不该遭到迫害啊!而共产党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折磨”才是真正的迫害!还有很多很多。
那个老人知道很多歪理邪说,都被我讲真相一一的说清楚了。后来那个老人理屈词穷越发生气,而我很清楚他是被邪灵操控的。
我想当年邪党为了给迫害找借口,会找到师父当年工作单位的领导,给他们施压,洗脑。现在七十多岁的那批人,当年经过邪党历次运动,知道邪党的手段,被邪党灌输着,被邪灵利用着,谤师谤法,毒害世人。师父传法时以常人面貌示人,他一天天看着师父在车间上班,突然之间变成全国家喻户晓的气功大师了,他的心里也是画魂(半信半疑)的!
最后他的歪理都被我驳倒了,气急败坏的说:“别在这儿跟我说,上一边去!”我当时觉得只要有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就不应该让邪恶逞能,对另外空间的邪灵我决不手软,所以当时一语双关、针锋相对发出强大的正念:“老爷子,哪是你的地方啊?不是你让我跟你说的吗?”话音刚落,那老头“嗖嗖”的就跑到厕所去了,一秒钟没有耽搁!
她老伴跟我道歉,让我别跟他一般见识。后来通过学法我知道:当你正念十足的时候,邪恶无处躲藏,只能跑到厕所这种地方,不敢出来。我知道这件事不是偶然的,要不然我在长春换车,怎么这么巧碰到这些人呢?是师父安排让我救他们,只是当时自己的心性不高,正念和慈悲都不够,也有怕心,没能把这件事做好。直到下车了也没有调整过来,错失了救度他们的机会!
在香港一个十字路口,我见到了三位同修,和他们一起发了两个小时的资料,面对面和路人讲三退。看看熙熙攘攘的路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我就琢磨:香港没有迫害存在,怎么检验哪个人是真修的呢?这样看来大陆比香港和国外的环境真是好的多了……突然间我好象得到了法的真谛,恍如醍醐灌顶,明白了!
六、诉江
看到信箱中诉江的信息时,我悟到是师父给大法弟子们成神的又一次机会,是又一次冠冕,师父要帮助大法弟子去掉很多人的东西,正法要走上一个更高的台阶。因为有很多同修没去过天安门,有的在迫害中转化了,有的邪悟过,有的在压力面前保证过什么,有的由于各种理由不炼了……这些师父都不承认,转化过的同修也都写过严正声明,但是心真的放下了吗?真的能做好了吗?是不是只是做表面文字游戏?修炼是严肃的,你到底行不行呢?师父希望我们在圆满的考验上都能够走好。
于是我找到同修和他们交流,告诉大家放下人心,推动正法進程。我正念加持同修,首先不要把诉江和迫害联系到一起,要用正念思考问题。其次我们要知道为什么要诉江?不是常人中的报复,不是勉强跟着,我们是未来的佛、道、神,要为一切正的因素负责,魔头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迫害了好人,败坏了中国人的道德,更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犯罪,从哪个角度我们都应该起诉它。而且被迫害过的同修要把参与迫害的警察都写上,让他们作为证明人,表现大法弟子对首恶的追查到底的决心,并且表现对不明真相的警察的慈悲和救度。没有遭到迫害的同修也要明白,江魔头谤师谤法,不给我们合法的修炼环境,绑架全国公检法人员迫害好人……这样同修们渐渐的都生出了正念,相继堂堂正正的诉江。有的同修先前不敢写家庭住址,有的不敢写单位,有的不敢留电话,有的不敢去邮寄,后来多次交流,都生出正念改正过来了,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明慧网统计前二十个市县诉江人数排名,我们一个五线城市也上了榜,这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后来看到多地同修因为诉江遭到迫害,而我市整个诉江期间没有出现一例迫害,是因为大部份同修都过好了这关。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了,表面的人他们敢迫害谁呢?
后来六一零主任也侧面跟几个大法弟子谈过,他们手里返回来大量的诉江材料,他们都看不过来了,被大法弟子的坚韧所震撼,邪念荡然无存!
七、不走流离失所的路
有一个一直想上国外的同修看到我有护照,要我和她一起去美国。和师父在一起多好啊!我做梦都想念师父,孩子还能去明慧学校,家人也省的为我担心,不和这些败坏的世人打交道,能去国外多好啊!我承认我心动过。但是我仔细想想:(中国大陆)这里的同修需要我,众生需要我去救度,我转生到这里就要为这里的众生负责,所以打消了出国的念头。
这些年在讲真相的过程中遇到过很多次干扰,这里写出来几次,希望能和同修分享当时的心得。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我在市政府的公交站发护身符讲真相,其中一个人很不友好,他狠狠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说:是市政府。他说你知道市政府还在这里干这个,我说:市政府也有好人啊!说着就给他一个护身符,他没有接。这时公交车来了,我就上了车,他也跟我上了车,掏出电话打电话,看样子就是举报我。
我心里忐忑不安。那时候我刚走回来一年,主导营救同修项目,走在前面,因为多年带修不修的法还没学全,心里本来就不稳,见他这样,也是怕的哆嗦!
下车后走到家的胡同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两个警车在胡同里,一个正好停在我家楼下。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这是来找我来了,警察上楼抓我去了吧!我跑吧!”但转念一想,“我跑了众生怎么办?谁来救度?我这次走回来修炼就是要跟师父一修到底的,你(警察)不是找我吗?我还要找你们呢!你们迫害死我们这么多同修,我还要找你们算账呢!”
想到这些,我坚定正念,往前垮出了坚定的一步。我当时修的不好,怕心很重,所以往前走这一步的时候是万分艰难的,两腿就象灌铅似的,有万斤的重量,每一步都需要用全部生命去承载。我想我不会向邪恶保证什么,更不会转化的,那样他们可能会迫害死我,我的生命可能就到这儿了!有不舍、有遗憾、有愤懑,诸多情绪涌上来,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正念战胜了这些思维,我不走流离失所的路,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炼。
我看到有辆警车的栏杆上还挂着手铐,另一辆车就停在家门口……回到家中,一个人也没有,原来是自己吓唬自己呢!试想:我要是看到警车后真的选择流离失所,还以为是师父点化,什么时候敢回来?结果是什么样呢?师父讲:“相由心生”(《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很可能是另一个结局!
还有一次,我刚出大门就看见一辆警车向我驶来。由于怕心没去掉,腿往前走,眼睛就始终盯着警车,心里发着正念。警车见到我后就越开越慢,最后在我前面三米的地方戛然停住了,出来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包抄过来,貌似来抓我的!我坚定正念,不跑。他们走到我跟前一辆小货车前查看情况,原来是那辆车违停了——又是一场虚惊,是考验我,也是坚定我,让我发现自己正念不足。
一天中午,我在一个饭店和两个同学吃饭,一边吃一边给同学讲真相,这时旁边两个吃饭的警察站了起来,“你还敢在这说这个呢,我们就是派出所的。”他们穿着白色的半袖工作制服。我说:你闭嘴吧!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好人你们知道吗?这些年你们迫害多少大法弟子?我正念十足的跟他们讲真相,讲着讲着我发现嘴张不开了,我就意念往出发,瞬间那两个警察不见了,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中,连他们吃饭的桌子都不见了……我发现是个梦!
还有几次梦中的点化,非常真切。我知道是在考验我行不行呢。有很多同修在被迫害的时候发正念,感觉不管用,是的!关键时刻必须放下生死才行,差一点都不管用!
就这样我不断放下自我,圆容师父想要的,正念不断增强,在师父的保护下,堂堂正正的修炼。市里知道我修炼法轮功,省里知道,高检和高法也知道。有同修告诉我他们调查我、监控我,但是我不怕,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不能修炼,不能证实法,对我来说生命没有任何意义。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晚上,我们开完一个交流会,从同修家往回走,我突然感觉特别坦荡,之前由于怕,虽然时刻发着正念,但是感觉身心都受着压抑。现在那种感觉突然荡然无存。我想我怎么这么坦荡呢?师父《洪吟二》〈正念正行〉的法打入我的脑中: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正是《再次成为神》中光明在最脆弱的时候,小凤给他看的那段法,从而坚定了他的正念,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没有向邪恶妥协!而我,这段法同样给我以震撼。是的,坦荡的前面是对生死的无执,而无执是靠钢铁般坚定的意志,万般魔难不可改变!
有人说我正念很强,却不知我是在一次次放下生死中走出来,师父一次次加持我,保护我。师父珍惜我们,保护我们。有很多同修想尽各种人的办法保护自己,最终还是被迫害了。我悟到:作为弟子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至于安全问题,把自己交给师父,生死交给师父,还有比师父保护更安全的吗(当然人的表面要理智清醒,该注意什么要做好)?!
从修炼大法开始,我从弱冠、而立、不惑到知天命,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从一个沉迷色欲中不能自拔的人,从一个道德标准在地狱中的人,从一个对生活无望、修炼无望的学员,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成为了一个助师正法的大法徒。从那个执迷自我,极端痛苦纠结的人,成了一个快乐的、坚定的修炼者。
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清楚的知道靠自己是根本不行的,我好象什么都做不了,很多关难我都过不好,只能求师父。要说我有啥?可能只有一颗坚定的信师信法的心!而这也是最关键的,这也就是师父想要的。
期间经历过好多次生死的考验,一次次的蜕变,师尊把我从地狱中捞出来,帮我洗净身上的污垢,铺垫我修炼的路,又给我建立威德的机会,还有很多我不能知道的,师尊的伟大我是穷尽人类最美妙的语言也无法表达的!
我只想说:师父伟大,法伟大!
我知道正法早该结束了,有很多弟子早已经圆满了;而师尊慈悲,珍惜象我一样落后的弟子,一直延长着时间,保护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希望我们都能够回家!
我知道有很多同修在迫害面前没能坚定住,也有很多同修象我一样,多次做不好失去了信心,放弃了修炼!我悟到这些都没什么,而那个让我们放弃修炼的思想才是最害人的!它不是我们的思想,不是我们本源生命发出来的。我们就是那个迷途的孩子,父母期盼着我们回家,师父等着我们走回来呢!
有犯过大错的人说:只要师父要我,我就修。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要把“师父要我”当作条件,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师父。放下修成修不成的心,我们的去留、位置由师父定。同修们,跌倒了,别趴着,爬起来,跟师父回家!
(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