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大法给了我一切 我将把一切回报于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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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在正法修炼的六年中,我象一个孩子似的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而且越走越坚定。历经风雨磨炼,我从一个在尘世间苦苦挣扎的柔弱女子,成为心里能装着众生、想着救人的大法徒,这其中的每一步都溶入了师父的巨大付出。下面我就把六年来的正法修炼历程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并和同修交流。

大法使我重生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望着天空出神的想,会不会有哪片云彩飘过来,下来一个神仙把我带走?为什么过去那些神话传说现在没有了呢?上学的时候我的书本上被我画得到处都是仙女;长大后在对人生、宇宙的思考中,我总是觉得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且渴望明白的。后来在选择伴侣的时候,使我下定决心嫁给他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说他信佛。直到一九九六年夏,当我第一次看到《转法轮》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我一直苦苦找寻、苦苦等待的,那深埋在心底的种子,是为了今天要得法啊!从那天起我就义无反顾的跟随师父踏上了返本归真的回家路。

一九九七年,我和丈夫在家乡组织炼功点,开始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洪法。记得第一次在外面集体炼功炼抱轮时,我累得虚脱了。那时我的身体状况很差,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综合症,虽检查不出实质的病,但浑身的器官没有几样是健康的,每天就是感到难受,真象师父在讲法中说的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不过我当时炼功的心态却很纯净,并没有想求祛病健身,就是一心要修炼。

因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又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加之我的外表比较柔弱,我身边的人,经常有人管我叫“林黛玉”。曾有一位和我联系的外地辅导员后来对我说:当初看你那么柔弱,我还真担心你能不能修下去呢。那时我每天要上班、接送孩子、晚上下班有时饭没等做好,同修就来学法了(我家是学法点)。到休息日我要做家务,洗三家的衣服(我家的、婆婆家的、我母亲家的),还要出去洪法和集体学法。有时到农村洪法走七、八里路也不觉得累,我知道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那几年的日子就是这样忙忙碌碌的,总觉的时间不够用,可是我却从未觉的苦、觉的累。我身心的巨大变化,使身边的亲友和单位同事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大法中修炼我知道了,原来生命可以如此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我因進京上访、坚定修炼曾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末,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由于那时不知道否定旧势力,法理上认识不清,很大程度都是在消极承受。邪恶之徒为转化我使用了种种迫害手段,电击、体罚、超体力超时间劳动,长期找我谈话强制洗脑。在劳教所里强制转化的红色恐怖之中,那种身体上的摧残和巨大的精神压力,当时我每天都得准备着随时放下生死;每天到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松一口气──今天又“活”过来了。在邪恶的环境下由于长期学不到法,正念不足,我在挺过了最疯狂的恐怖时期、在环境相对宽松一点的时候,走了弯路。然而师父的无量慈悲又一次唤醒了迷失的我,我在心里流着泪向师父发誓:师父,我将永远记住这耻辱的教训,决不会有第二次了!我对来转化我的恶警管教说:虽然我不能吃苦,我也不想吃苦,但在邪恶的不公正对待下,让我在吃苦和违背大法原则之间,我没有选择,因为当我真正知道了大法的珍贵,任何人、任何力量都不可能再把他从我心里拿走……。

在劳教所那种长期的非人迫害中,我的身体出现严重病态,全身剧烈的末梢神经痛,使我走路都困难,晚上痛得无法睡觉,最多只能睡一、二个小时。这种状态持续几个月后,又开始咳嗽,发烧,我吃不進东西,睡不了觉,整个身体机能下降,人瘦得皮包骨。我的非法劳教期是三年,还有非法加期,当时我真是觉得度日如年。每次当我被剧痛折磨得心里承受到极限的时候,我就告诫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再苦再难也要坚强要挺住(现在知道,这种身体的迫害,也是不该消极承受的)。我当时感到邪恶强加在我身上的“病态”来得这么猛烈,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迫害死我。我当时只有一念非常坚定,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众生都在等着我,我决不能被邪恶迫害死在这里,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一定要看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我在心里求师父,我决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十一”期间,我的身体症状加剧:持续高烧不退,右肋下方剧烈疼痛不敢活动。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带我出所到医院检查。头一天检查完,第二天就通知我的家人来办手续接人,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才使我得以提前闯出了魔窟。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放回家。当时去接我的姐姐看到生命垂危的我,心情沉痛极了。她给我买各种好吃的,给我买好衣服,给我洗澡,象照顾婴儿一样的照顾我。我跟她谈心时给她讲的大法的真相,她一个劲点头说记住了,象听“遗言”一样。原来她们都以为我得了绝症,活不多久了。但我当时心里一点生死的概念都没有。我告诉家里的亲人们:放心吧!我有师父和大法,不会有任何事的。

回家后,我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将近三年的被迫害,我离正法的進程落下了一大截。通过学法、看《明慧周刊》、与同修交流,我在快速的提高着。我悟到,邪恶迫害我身体,是为了不让我去证实法,我在家“休养”也是在不同成度的配合邪恶,所以尽管那时我身体还很虚弱,也坚持走出去和同修交流并做讲清真相的事。家里人看到我象正常人一样,一天比一天有精神,也不再那么担心了。姐姐说:这回我真相信你师父在管你了。

正当我在法上不断提高、开始与当地同修配合参与证实法、身体也在逐渐恢复的时候,一个更大的不幸却在等着我──我得知了流离失所的丈夫已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一时间,我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无法控制心中的悲痛:为什么人世间这些悲惨的事都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呢?我的心底在流血了。我在床上躺了几天、哭了几天,什么也干不了。可我心里还是明白的,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的生命是为法而来的啊,我必须得振作起来。我想到师父的话:“所以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无论我们经过了多么严酷的这段历史,没有什么值得悲哀的。我们心里想的是救度众生,你们要兑现自己为法而来的生命与你来在这里的意义,所以我们没有什么遗憾的,等待大法弟子的也都是美好的。”(《在二零零三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我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想着师父的法,一遍一遍的背着:“大法徒 抹去泪 撒旦魔 全崩溃 讲真相 发正念 揭谎言 清烂鬼”(《洪吟(二)》〈清醒〉)。我从床上爬起来,擦干眼泪,继续跟同修出去做证实法的事。

同修都说我很坚强,其实那种坚强还是表面的。那时候我住在外地的婆婆家照顾儿子上学,当我面对年幼的儿子,面对白发苍苍的公婆,我的内心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凄惨”。这突如其来的沉重的打击使我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一度又曾出现了“危险”。

这时我家里人害怕了,他们给我四处买药找偏方,给我联系好了到外地住院治疗。那时我心里很苦,去治疗吧还不甘心,那不等于是常人了吗?不治还担心如果我修不好,没有那么强的正念,万一否定不了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真的有什么事会给法带来不好的影响。这不正的念头给我带来的压力特别大,以至同修集体给我发正念我都想回避,对自己没信心。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修炼中的问题太严重了,我为什么被邪恶迫害的这么被动?这么无可奈何?

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讲到:“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一想,为什么干扰你?为什么能够干扰的了你?是不是自己有什么执著?放不下的?为什么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这儿,它才能钻了空子!你不是有师父管吗?就是一个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师父就要保护他了,因为他喊了这句话,在邪恶中,我要不保护他都不行的,何况你们修炼的人呢?还有个别学员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学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学了大法都好了,而为什么有一些学员反而不行了呢?难道大法对众生有分别吗?我这个当师父的对学员不同吗?我真的要问一问你们:你是在真修吗?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吗?!”

我真得好好看看自己了,真得严肃对待自己的修炼了。长期以来,我只顾陷在自己的痛苦中,没有把救度众生摆在第一位;虽然也做大法的事,但心是在人中。我心里想的是:儿子从小就离开父母,现在又没有爸爸了多可怜哪,我得好好照顾他;公公婆婆这么多年跟我们承受了这么多,身体又不好,我不能让他们担心(当时公公婆婆说为了我的安全,阻止我到外面讲真相)。深挖自己,表面上说是为了别人,其实还是为自己,因为我只想着自己身边的亲人,却没有想到更多众生,这是多大的私心哪。这都是我自己心的问题,可是我以前还在怨别人看着我,抱怨我的环境为什么不好,其实是一直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陷在旧势力的魔难中不能自拔。后来我明白了,为什么过去遭受迫害那么严重,就是自己执著人的方面太多了,没有摆正基点。

我问我自己:这样下去还能不能修了?我还想不想修了?我这样还配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吗?我终于清醒了,“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断〉),修炼是严肃的,我现在不达到标准,什么时候达到?我把家人给我买的偏方扔到了垃圾桶里,不管将来什么样,我都决不回头。第二天上午我郑重的跟家里人谈:我不能去医院,修炼这条路我是走到底了,我不能脚踩两只船。要修,我就得好好修。姐姐说没有考虑的余地了吗?我说没有。抬你也抬不去吗?我说肯定抬不去。姐姐说:那你就好好炼功吧,但愿你能炼好。我原以为做家人的工作得挺费劲,没想到几句话就解决了。原来自己心坚定的时候,什么也挡不住。

有时身体难受的时候,心也动,也害怕,那时候我立即分清那怕的不是我,发正念清除它。有一次剧痛袭来的时候,我发正念都坐不住了,我想到丈夫被迫害给家里及周围人造成的障碍,想到如果我身体被病魔迫害,也会动摇家人对大法的正信。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根本目地是为了毁灭众生,我决不允许邪恶迫害我身体以达到迫害众生的目地。当我悟到这层法理,再发出坚定的正念时,剧痛立刻停止了。我明白了为什么有时发正念没有明显效果,是基点没有摆正。当我们发正念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想到众生,那基点就是为他的,而不是为私的。我们都说否定旧势力,只有去掉旧宇宙的根本属性“私”,站在新宇宙为他的基点上才是真正的否定旧势力。

找到了修炼中长期存在的问题以后,我开始逐渐把法摆在第一位、把救度众生摆在第一位,当大法需要的时候,我就从家里走出来,不再顾及这顾及那的。我已不再想身体的问题了,我现在的做好是做一个正法弟子现在应该做的。我走出来证实法不是为了解决身体问题,但我的身体却在奇迹般恢复。

大法弟子的责任使我不断前行

为了照顾上学的儿子,我一直住在外地的婆婆家里。我自己的家是在另一个地区。婆婆所在的地区一直迫害严重,以前比较精進走在前面的一些同修几乎全被迫害了,证实法参与的人很少。资料点的几位同修又因为出现矛盾,配合不好,陷于停顿,资料供应不上,揭露当地邪恶没有人做。

我刚回来不久,同修就找到我让我参与,可那时我心性没到位,不能从家里突破出来。我说我能做,但现在条件不行。我住在婆婆家里,出来时间长了不行,等我自己家的房子卖了,单位给我开工资了,我就可以在这边自己租个房子,那我就可以做了。可是等来等去,环境就是不改变,我家的房子本来位置特别好,可就是卖不出去也租不出去。单位答应给我开生活费,但得统一报批,也一直没有消息。我准备离开此地,给儿子转学回自己家。就在这时候,同修又找到我,说资料现在没人做了,要我留下来。我那时刚从失去亲人、病业迫害的魔难中走出来,生活也没有着落,我要是留在这里,就不能回单位上班。可现在邪恶还在疯狂抓人,迫害严重,作为大法弟子我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我想我留在这里确实是法的需要,我不能再想自己了,于是这次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我们刚开始做是在一个我平时认为最不安全的地方。那个同修家一直是人来人往,象闹市一样,从安全角度讲根本不适合做资料,但是当时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地方可选择。在那种情况下,要是考虑个人的安危,根本就做不了。我想揭露邪恶必须得做,救度众生没有错。有了这个坚定的信念和愿望,我发现什么都能做成,师父都给我们安排好了各种条件,使我排除了各种干扰和困难。后来我从家里走了出来,自己租了一个房子。

记得我开始一个人到我租的房子里工作的时候,我有点心慌有点胆怯──我从来没有一个人顶着一个大房子住过,而且是一个人在资料点。当地的环境那么邪恶,整体配合各方面都不成熟,我又人生地不熟,同修熟悉的也不多,想要找人交流、找人配合都很难。想到我瘦弱的肩膀要承担起这一切,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立无助。我一个人坐在空房子里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求师父给我正念、给我勇气。顿时我感到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我觉得自己充满了正念的力量。那一刻我泪如泉涌,我知道我不是孤单的,师父时刻就在我身边。

那时我虽然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证实法中来,但心里却有一种悲壮的感觉──只要我活一天,我的生命就为法存在一天,我就把我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证实法中来。其实这种心态还是在承认旧势力给我们制造的魔难中修炼。一个同修对我说:如果你有一个好的心态,纯净的心态,你做大法的事能做得更好。是啊,修大法就应该是美好的,我就应该好好的活着。

有一天走在街上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啊!我能每天学到师父的大法,我能自由自在的证实着法,我还求什么呢?我真的感受到生命只有溶入大法中才会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那时我觉得自己的心才真正的从魔难中走了出来。当我的心完全放下了的时候,我的身体的病业状态没了,我家的房子也租出去了,单位也给我开工资了,儿子也越来越听话了。我明白了,我们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会越走越“佳”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当地的证实法中。由于当时参与的人少,我既做资料又传递,还做协调。有同修告诉我:你也得考虑自己的安全,不能啥都做。可是我想这些事不能没有人做呀,我遇到了就是我的责任,我就得把它做好。我得用自己的行为和心去溶化同修,才能使更多的同修参与進来。逐渐同修间的间隔消除了,大家能够在一起配合了;当地的资料点又开始稳定运作,发生迫害能够及时揭露邪恶,能够及时上网曝光。并制作了当地各种真相材料如真相传单、小册子、不干胶等,整体配合营救同修。我们还组织学法、交流,让更多的人参与進来,带动大家整体提高,整个地区正法形势逐渐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在这过程中做起来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也真的是每走一步都须放下自我。其间面对压力、正念不足的时候,我也曾想退缩过,但每一次慈悲的师父都用各种办法点悟我、鼓励我,使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责任、使我不断前行。

一次和我配合的三个同修相继被抓,在酷刑折磨下,被逼说出了其他同修。由于他们直接参与一些资料点的事情,当时我心里也感到有压力。巧合的是,那几天我租的房子暖气给停了,因为房东欠上一年的取暖费,不交齐就不收我今年的取暖费,而房东出差在外地不能赶回来。当时已是深冬,我家已经冻得呆不了人了。我想,要是同修把我也说出来,那我也不能再留在这了,房子现在不能住了,是不是让我走啊。

家里不能住,我来到了另一个地区同修那里,同修让我帮他们做真相,另一同修说:“我姐都被迫害的流离失所了,别光想着让她干活了。”我当时心想,谁流离失所了?我不过是房子暂时没暖气吗?可是她那句话却点醒了我,那种巧合能是师父安排的吗,师父会让我有家不能回不能做证实法的事嘛?我现在没地方住,真的是邪恶迫害呀。我要被干扰了,我做的事情当时没有人做,那整个地区都将受到干扰,这正是邪恶所要达到的目地。我那么想是承认了邪恶的安排了,我不能走,不能使这个地区正法工作受损失。同修还在被关押,我要顾全自己,不及时揭露邪恶讲真相,不全力营救,那还是大法弟子吗?不管他们在里边表现怎么样,我相信没有一个同修愿意说出别人,那是邪恶的迫害是不能承认的。想到这,我怎么也呆不下去了,第二天我就回去了。

我求师父帮我解决暖气问题,我得有一个稳定的正法修炼环境。结果房东很快从外地回来了,我又能回家了,我和同修们一起配合揭露迫害营救同修。在我们整体的共同努力下,那几位同修判劳教都没有送進去。那一次我们资料点四个人,被说出了三个,唯独没有说我。我知道并不是我做得好,是我在这件事上没有把它当作是对我个人的迫害,我是不允许邪恶迫害整个这个地区的正法环境,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的安全不来自于别人,关键时刻相信同修其实就是相信大法。

和我配合的三个同修在不同程度被迫害后,都不能再做下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在这种压力下我怎么办?资料点还得从新组建,一切都得从新开始,包括人员、技术、房子、资料传递等等。但这一次我没有再用人心去看待,我相信只要我是一个修炼人的心态,只要我符合了法,一切都会好的。因为有师父和大法,一切必成。前一段时间我那么忙,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睡很少的觉,还是没有做好,身边的同修被迫害,难道没有我的问题吗?一个和我接触的外地同修给我指出过说我人心太重,我当时很委屈,心想我还要什么人的东西呢?我在这里一心做大法的事,你还说我人心重……现在我明白了,那个人心不是说执著于人的表面的东西,是人的观念不放,用人心做大法的事,而人能做什么呢?你即使忙得焦头烂额也不一定有好的效果。我们走到今天,都知道修炼中仅仅有坚定是不够的,在证实法中仅仅有热情也是不够的,因为这些都是最起码应该具备的。我们不但应该做,还得在这过程中学法修正自己,不断体悟法的内涵,用高层次的法指导我们,达到法在不同层次对我们的要求,才能做好,什么事情才能做成,因为那是大法的威力展现。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觉〉)。当我再次往前走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以前不出来的两位同修开始走出来和我一起做协调了,做资料的人也找到了,房子也找到了。在学习技术的过程中,前一段时间刚扶持的一个家庭资料点主动承担起供应整个地区的资料。就这样,在资料点三人被迫害、处于停顿的状态下,没有耽误真相资料的供应。

今年夏天,邪恶要在我们地区办洗脑班。与此同时,对我个人的干扰也随之而来。警察到我哥姐家和我婆婆家查问我的下落,因为我曾揭露邪恶对我一家的迫害,上网曝光,又做成真相材料在当地散发,涉及的“六一零”恶人要我们当地找我“追究责任”。家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准备好了让我到外地的亲属家躲一躲。我当时想,我并不怕他们找我所谓追究责任,我揭露邪恶符合法,做得对,邪恶动不了我。可是现在要办洗脑班,不能让他们找到我,万一把我送進洗脑班,被邪恶关在那里犯不上。先躲一躲也行,于是我和当地的同修商量了一下准备离开。

我先是到了外地同修那里。在和同修的切磋中,同修说认为我不应该走,可我还是觉得不行,因为那个理虽然在那,但我的心没到位,还是不踏实,没有正念。当同修打来电话说我们两个主要的协调人被抓進洗脑班并很快被转化,又抓了多少人、同修们都处于什么状态时,我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那里正在发生着迫害,我在干什么?我神的一面终于复活了,怕心瞬间解体,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我坚定的对同修说:“我现在决定要回去了,不是出于人情,是我在法中明白了,有了正念。我不能走,应该走的是邪恶,我要回去清除邪恶。”

我回去后所面临的情况是:一直和我配合的两个主要的协调人在洗脑班“转化”后,还“转化”其他人,并打电话让我家人把我也送洗脑班听听。当时一些邪恶掌握的所谓重点的同修被骚扰后都走了,甚至传递资料都找不到人了。后来,一位同修被绑架,在酷刑折磨下把我和其他几位同修说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回家,暂时住在同修家里。但我依然在街上走,去找同修、去收集、揭露迫害。找不到人的时候我就想不能等不能靠,因为这一切就是自己应该做的。

一天,我到一个同修开的店里去了解信息,刚好碰上公安局长也上这来,当时我立即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叫他必须马上离开。不一会,他们一伙人就走了。我已经很久没这样近距离面对邪恶了,当我想到别人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了怕。

我和能联系上的一些同修仍然在一起整体配合。我们查清了参与迫害的单位、洗脑班所在地、提供场所的单位及相关责任人,收集了政府、公安部门、各街道、乡镇的派出所人员名单电话号码,找到从洗脑班出来的同修了解洗脑班内幕及协助转化的犹大名单电话,将这些材料一一上明慧网曝光,还制作了当地真相传单、不干胶散发张贴,同时近距离发正念。半个月后,洗脑班解体。

放下自我证实法

洗脑班解体后,我认为我做了我该做的,我准备要离开此地了。因为同修已经把我说出来了,邪恶又掌握了我的一些情况,那个地方相对来讲还是很小,我走在街上、或坐客车随时都会碰到熟人。我再象以前那样,又做协调又做资料,安全对我来说实在没有保障。当我坐在离开那里的车上的时候,我难过得哭了,想到那儿正法工作参与的人少,我走了她们的压力更大了,想到儿子不能和我在一起,也没有环境学法了,想到身边的亲人在一起时也没有给她们讲好真相,这一切的损失,都是自己没修好造成的。虽然我现在走了,资料点仍能稳定运行,可是我却没有在师父给我安排的环境中走好自己的路。

我来到另外一个地区,先住在一个同修的家里,哪也不去,就想静心学法。那时候我心情很沮丧,因为自己没有做好,也因为我对一些改变的适应性很差。当我学到《转法轮》第九讲“清静心”的时候,师父讲:“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其实,我们在常人社会里,在哪不都是“住店”吗?只要能证实法,在哪都是一样。在哪个环境中我都要走好自己证实法的路。在原来那个地方的时候,同修之间都有了了解,大家都比较信任我,配合得比较好。到了一个新地方,面对很多不熟悉的同修,要达到彼此的了解信任还需有一个过程。一个熟悉的同修告诉我,这个地区的同修很排外,几个外地同修在这里都不被接受,后来在矛盾中离开了。这件事不同程度上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上的障碍,我担心这种事如果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自尊心恐怕受不了。

因为我有怕人说的心,所以导致后来真的出现了许多间隔和误会。于是我就想选择一个没有压力,远离矛盾又能够证实法的路,就是不和更多人接触,我自己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当同修找到我要配合的时候,我想要退缩了。同修当时指出我的问题,说我太看重自己的感受,有时甚至超过了证实法。我知道她说得对,这确实是我长期存在的一个问题。在乙地的这段时间,我找到了我最大的问题,就是放不下自己,我总是害怕压力、害怕矛盾。我知道这些心是不能逃避的,我就是要面对自己的执著心、修掉它。因为修炼的实质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我说我能做好,尽力去做,做不好的地方就改,怎么会做不好呢。

在和同修的配合当中,我的放不下自我的心仍不断暴露出来,我以为是为了别人好,可是当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就受不了了,心里就有了抱怨。直到有一天,当我看到由于自己的不宽容和不向内找给同修造成的伤害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好。那一刻我才开始无条件的看自己、找自己。我才看到自己那些不好的人心和做得不好的地方。我问我自己,能不能忍受别人的误会?能不能忍受别人的不理解?哪怕是受到屈辱也不在乎,就是把大法摆在第一位,就是要坚定的做证实法的事,就是能为别人着想。我没有做到。在和同修的配合当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找到了也是我修炼中存在的使我不能往前突破的原因,就是在矛盾和痛苦中不能真正勇于面对自己的不足,总是用自己曾经做的“好”的那一面挡住了去认识自己没做好的那一面。

现在我真的认识到了:只要是证实法的事需要配合,对于我来说就是无条件的。只要能证实大法,要我干什么都行,只要能证实大法,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是师父和大法才使我走到了今天,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些人世的灾难和痛苦。每次当我在痛苦的过关当中觉得自己走不过来了的时候,我都走过来了。因为我坚信,在大法中修炼没有什么走不过来的。我常对同修说:我要能走过来,谁都能走过来。其实我们不相信自己就是不相信师父和大法,因为师父就是要把我们度成。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只要我们想过就能过得去。每当大法一次次使我从痛苦与人的执著中走过来的时候,我都深深的体会到大法对众生的慈悲,大法在我心中的位置。如果一个生命离开了大法会是什么样呢?我真的感到我珍惜这个法甚于超过珍惜我自己的生命,我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大法。

大法使我重生,使我在风雨中不断成熟、前行,使我在证实法中逐渐放下自我,锻炼成了坚定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大法给予了我一切以至未来至高无上的荣耀……我的一切都来源于大法,那么我将把我的一切都回报给众生。最后我将牢记师尊的话:“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芝加哥市讲法》)。我会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放下人心、放下自我,做好“三件事”,“越最后越精進”。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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