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破除广东省三水妇教所的迫害

更新: 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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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2月11日】我是1999年开始修炼大法的修炼者。与中国大陆所有大法弟子一样,经历了一段艰难的岁月。我把这段经历写出来,目地是为了见证这段历史,见证大法坚不可摧的伟大,见证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大法修炼者,如何在内心一步一步建立起对大法坚定的正信的。

一、非法第二次劳教

2002年12月初,在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后、刚刚回家才4个月零9天,一帮恶警气势汹汹的冲入我上班的办公室,拿出一张不经任何法律程序批准、只要公安内部几个邪恶之徒内定就可以签发的劳教书及事先编排好的黑材料,以我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为由,非法判我劳教一年。

这种无法无天的公然迫害行为完全是违背天理和人间普遍认同的行为法则的。我当时感到事发太过突然,没有从法上去否定这种伤天害理的邪恶行为,就对它们说:“你们这些邪恶,又迫害我去劳教,你们把我这种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一次次的迫害,是要遭到报应的!是要遭雷劈的!”这时,上来几个恶警,把我连拉带拖的弄到警车旁。我内心已经没有了怕心,就在它们推我上车的一瞬间,我堂堂正正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用力堵住车门,继续高喊大法好,目地是让过路的善良人听到大法好,同时揭露邪恶的鬼祟阴邪行径,表现大法的光明正大,大法修炼者的磊落胸襟。

邪恶驱车直接把我送到三水妇教所这个邪恶的黑窝。一到劳教所,恶警王大队长带着杨、梁、陈姓恶警,还有几名吸毒的劳教人员,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命令吸毒劳教人员搜我的身,将我的衣服扒光推到厕所里冲冷水。然后强迫我穿劳教服,带劳教牌子。第三天,一个20岁出头的潘姓恶警(听说是当过兵),强迫我去做操,我不去,我根本不承认我的所谓劳教身份,不听从它的指挥。它就指挥几个吸毒人员刘艳、吴小红等把我拖到操场。这时,三分队队长梁桂玲,一个最邪恶的恶警,指令几个吸毒人员帮助它一起参与捆绑我,它们把我的手、身体前后用木板夹起来绑。几个吸毒人员扛着我的手臂,在操场上拖着走,拖了两个大圈,然后把我拖到墙边,梁姓恶警指令几个吸毒人员往我脸上泼冷水,我从头到脚都湿透了,12月份是最寒冷的季节,它们绑了我3个多小时才松绑。

次日上午,梁姓恶警把我叫到办公室,命令我蹲下。我坚决不配合邪恶。恶警王大队长马上指令两个吸毒人员把我按压在地,叫我读劳教所里那些邪恶的东西,我不读,恶警非常气恼,不让我上厕所,不允许解大小便,就在办公室蹲了一天。晚上,它们又把我拖到广播室蹲,一连蹲了三天三夜。在此期间,不允许我睡觉,不许打瞌睡,连眼皮也不允许合上,还给我戴上了手铐、脚铐。

二、劳教所非法私设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黑窝

第四天早上8点多钟,潘姓恶警带着几个吸毒人员,拿着衣物突然包住我的头,用带子系得紧紧的,使我气也喘不上来,手脚都用铐子铐上了。几个邪恶把我拖拖拽拽,弄到一辆车子上。车子开动了,不知道是开到了哪里,停住了,拖我下车,又拖到一间房子里,解开我的蒙面衣物。我睁开眼睛,房间黑乎乎的,四周墙壁上贴满了辱骂师尊的脏话,亵渎大法的污言秽语。梁姓、古姓、陈姓几个恶警在几个吸毒人员的协助下,立即发难把我按倒,用尽全力试图将我按压蹲踩在伟大师尊的大法像上。我当时坚决抵制,用力推开它们,拼命和它们抗拒,坚决不蹲、不踩。可是,我最终抵不过几个邪恶的疯狂,它们硬是把我拖到师父的法像上。我不禁痛心的大哭:“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这是我们伟大的师父呀!你们怎么能这样无知的对待我们伟大的师父呢!?怎么能这样仇恨我们伟大的师父,仇恨法轮大法呢!?”

我的背后是墙,身体的前、左、右被它们用大凳子死死夹住,凳子上坐着吸毒人员,近距离对着我,压住我的手,不叫我闭眼,眼皮一合就往我身上泼冷水。吸毒夹控人员两个小时换一班。为了叫我背弃大法,它们用尽了邪恶的招数。首先,不让我解大小便,看看我能够坚持,就改变方式,用更加恶毒的招数。它们几个用强力把我按压在师父的法像上,强迫我蹲下来,叫我把大小便解在师父的法像上。我坚决不解,用意志力忍受着。最后,我感到有些顶不住了,真的憋的难受。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伟大师尊的弟子,师尊《转法轮》中的一段话,清晰的打入我的主意识中:“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332页)我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一边在心中请求师父帮助把尿化掉。我的感觉真的轻松了,后来越来越轻松,最后没有解小便的感觉了。这样,49个小时之后,恶警主动指令吸毒人员取来桶,给我这个它们啃不动的硬骨头解手。这时,我反而解不出,只有一丝丝。我知道,是伟大的师尊在真正看护着我,保护着我,不允许邪恶以这种方式迫害我。无论邪恶使用什么招数,在我这里都失去效果。我紧紧记住师父讲过的话:“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所以,我不断的背诵师父的经文,发正念,不放松自己,时刻以法要求自己,不给邪恶钻空子。

三、正念冲破人性全无的迫害

过了一天,恶警再次蒙上我的头,推我上车,返回妇教所二大队。次日晚上7点,邪恶又蒙上我的头,带我到那个神秘的地方,这次它们没有给我解开蒙面物,给我上了手铐和脚铐,潘姓恶警开始对我说话,总之是连威胁带恐吓,还煞有介事的给我指出三条路:1)写三书,转化;2)如果不写三书,写保证不修炼法轮大法;3)如果不答应,那就要吃苦头,吃皮肉之苦。对此,我坚决予以否定,严正的告诉它们,我绝对不会写什么“三书”,更不会对邪恶保证什么,我是修炼真善忍的,是法轮大法的弟子。我们只是修心向善,做好人,做更高境界的好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符合人类道德标准,符合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标准的,没有错,而你们对待我们的任何方式,都是见不得光的,是败坏人类行为准则的卑鄙行径。你们用强制、打压、实施酷刑的手段根本无法改变人心,相反,只能给你们增添罪恶,最终必将受到良知和道义的审判,成为江氏流氓集团的殉葬品。

邪恶之徒丧心病狂,胡说什么:“你不是想成神吗,我就是要让你当人;你们不转化的心里只有神,不考虑人,对你不能心慈手软,看你的神厉害,还是我的电棍厉害。我带了两根电棍,都是充满了电的,不怕没电。”话音刚落,撕开我头上的蒙面物,开始疯狂的电我,电我头部,脸的两颊,耳朵,面部,嘴唇,再电全身,一直电到脚部。电完了问我,态度有没有转变。我说:“没有。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区区一根电棍!?我是修炼真善忍的,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变!”潘姓恶警总共电了我三个回合,期间反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以同样的回答否定着它。

潘姓恶警感到再也没有意思了,打开门,指挥等在门外的吸毒人员蒙上我的头,用车把我带回邪恶黑窝。在受电刑的过程中,我不断发正念,背法:“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

第二天上午9点多,恶警唐姓副所长带着三个恶警和几个吸毒人员,蒙上我的头,弄我上车。这次,上车后就解开了我的蒙头物。车子原来是开到妇教所外对面的一个地方,叫做什么山庄的,是邪恶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隐蔽黑窝。它们把我拖到二楼的一间房子里,四周墙壁贴满了攻击师父和亵渎大法的邪恶言词,并且再次邪气十足的把师父的法像放到地上,把受迫害的弟子按倒在上面,强迫其坐下或蹲下。三水妇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隐蔽黑窝点总共有4个,使用的手法同样很邪恶:不让弟子上厕所解手,不允许睡觉,白天黑夜连续播放中国流氓媒体制造的谎言和诬陷师父与大法的邪恶言论、录像,企图在高压下强迫弟子放弃修炼,背弃大法与师父。邪恶不让我休息,不让我解手,有时实在憋不住,只有解在裤子里。在三水妇教所还发生过一件事。一个名叫韩智敏的珠海大法弟子,邪恶不给她喝水,长达70多小时之久。之后,邪恶端来一大杯水,估计可以装半公升水。问:“韩智敏,想不想喝水呀?”纯真的韩智敏回答:“我渴了,想喝。”邪恶说:“那好,你全喝了。”韩智敏一下子把一大杯水一口气喝光了。邪恶说:“韩智敏,水你是喝了。可是想尿尿,就要得到我的批准了。除非你写了三书,或者保证书,要么,如果你尿尿,尿出的尿要全部喝掉。”这就是邪恶的流氓政治集团管辖之下的“执法者”的嘴脸,完全是没有人性的恶棍,在迫害人、整人方面的邪恶招式真是登峰造极。

但是,邪恶总是以失败告终的。韩智敏在劳教所写了保证书,可是不是邪恶要的不修炼保证,而是相反,是一份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保证书!

邪恶叫我读墙上攻击大法、诬蔑师父的邪恶言词,我坚决抵制,高喊:“师父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看这招不灵,又来软的。

四、学法交流 破除邪悟

一段时间之后的一个早晨,8点钟的时候,张姓恶警、陈姓恶警安排我去三水劳教所男所“交流”。所谓“交流”,就是当邪恶用体罚和刑罚失效的情况下,使用在劳教所里承受不住、或在人心的带动下邪悟的大法学员,以其邪悟的一套“理论”动摇大法弟子正信的洗脑方式。当然,许多这类的学员内心知道大法好,只是一时过不去关,或者学法不深,被伪善的一套邪悟理论所欺骗,动了人心,才顺从了邪恶,妥协了。他们在本性上与邪恶的施暴者有着根本的不同,其实是应该用正念去唤醒其得法的一面的。我悟到,对于这些一时邪悟的大法学员,要用善念,用大法和修炼的原则去对待。所以,听说是与这些学员交流,我内心非常愿意,这是我帮助走错路的弟子回到师尊正法的道路上来的机会,要善加利用。我在交流的过程中,给他们背诵师父的经文,如《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建议》、《大法坚不可摧》等等,告诉他们“转化”是错误的,是一个生命对大法和师父的背叛,是一个修炼人最可耻的事情。起初,他们带着怕心和人心,那错误的观念还在顽抗,慢慢的,师父的经文发挥了巨大的法力,他们得法的一面开始清醒了,再也不讲他们那些错误的邪悟的东西了。他们对我很好,要求我背多一些师父的经文给他们听,我就把会背诵的经文读出来,大家共同学法。他们感觉这样在一起很难得,法的力量真是无所不在,连在这邪恶的黑窝里,弟子们依然可以象正常情况下学法交流,这是邪恶意想不到的。

他们要求我第二天再来,我非常高兴,答应了。我从内心高兴,脸上也出现了笑容。邪恶以为是它们的安排起作用了,误以为我的思想有“松动”,可以“转化”,就问我还想不想来男所“交流”。我说很好,可以。

第二天,早上8点,我又来到男所与学员交流。这一次,我得到了与更多学员交流的机会。我与男所的弟子交流了整整一天,在学习了师父经文后,他们都明白并认识到“转化”是错误的,有些决定立即发表严正的声明,否定曾经对邪恶许下的“保证”,废除写下的所谓“三书”。这一次,大法又显示了他伟大的力量,真是坚不可摧,金刚不动。

张姓恶警问我“交流”的结果怎么样,想没有想通,是否有“转化”的意思?我说,交流的结果非常好,我对大法又有了更新的认识,内心对修炼更加坚定了。至于你说的“转化”,我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将来也不会予以考虑,连丝毫的概念也没有。张姓恶警听完我的话,脸一下就拉了下来,气的眼珠子都鼓出来了,叫骂说:“你这么积极‘交流’,我们以为你想‘转化’,原来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五、以法为师 破除强制性“转化”

(1)打昏受害人 捏造假“三书”

张姓恶警叫来两个秉性凶残的吸毒人员,迫害大法弟子心狠手辣的,走到我跟前,把我按倒在地,用力压我,凶狠的打我,打的我昏了过去,逼迫我写邪恶的“三书”。恶警还拿来其他学员写的所谓“三书”,欺骗我说:“你看,某某,坚定吧?写了。”叫我按照其内容照抄。我坚决抵制,不配合邪恶。吸毒人员就按照恶警的吩咐,把我按压在床上用力打,扇我的耳光,用肘子顶,用拳头打,用脚狠踢,我大声斥责它们,说:“你们这样做是错的,你们没权利这样对待我!”

邪恶见我抗拒,就用枕头堵我的嘴,用脚踢我,在我左侧腰肋重重的踢了一脚,我感到一阵剧痛,当即惨叫一声。为了不让我喊出声,邪恶用力堵我的嘴,一阵折磨,我已经全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这时,张姓恶警拿来一份所谓的“三书”样本,指令吸毒人员捉住我的手,照抄其样本。邪恶趁我被折磨的主意识不清晰、全身无力的情形下,捉住我的手假造了一份“我写的”假“三书”,它们还不满足,趁我还没有清醒,主意识不明白,假造了另外一份所谓的保证书,其内容极其邪恶,比如:“所写的‘三书’字字都是我某某某自己亲笔写的,永不反悔,如果反悔,全家死绝,遭雷劈……”等等,诸如此类,非常恶毒。吸毒人员捉住我的手抄写完毕这些邪恶的东西,已经是深夜1点半钟了。恶警以为其奸计得逞,高兴起来。张姓恶警一时得意忘形,装起伪善来,对我说:“你看你,这是何必呢?你早早写了这些,不就不用遭这个罪啦……唉,你们这些人就是死心眼……”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姓恶警指令吸毒人员把我扶到床上休息。我感觉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可是我只是主意识不很清晰,并没有睡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主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头脑一清醒,马上想起师父的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中的一段话:“一年多来,邪恶利用其被当作工具的坏人,采用各种刑具与方式毒打与折磨大法修炼者,多人被打死、打残、送入精神病院都没有改变真正修炼者的坚定正念。在编造假经文、不许学员睡觉、栽赃陷害、造谣等流氓手段的威逼、欺骗、高压下,一些学员在神志不清时被迫写下了什么所谓的‘不炼功’或‘悔过书’之类的东西。这都不是学员内心真实的表现,是不情愿的。虽然他们有执著,一时被邪恶钻了空子,做了一个修炼者不该做的,可是对一个修炼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认这一切。当他们明白过来时,马上会从新去做作为一个大法学员此时应该做的,同时声明由于高压迫害中使学员神志不清时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坚定修炼。全国各地学员的声明每天大量出现,最后一个想要通过强制和欺骗、企图改变大法弟子正念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邪恶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大法弟子通过修炼对法真正认识与实修中本体升华后佛性体现出来的坚定的心。在这种情况下,邪恶的表演已经完全变成了恶毒的坏人利用手中的权力、采取最下流的手段在发泄私愤。”

(2)以法为师 声明作废

我意识到必须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不允许给我自己证实大法的修炼道路上留下任何污点。凌晨3点钟左右,我忍着左腰肋部剧烈的伤痛,用左手护住受伤部位,慢慢起身,从桌子上拿起恶警留下的纸笔,写下一份《严正声明》。

早晨8点钟,恶警们带着发自内心的得意之情来到迫害我的秘密黑窝,它们是恶警王姓大队长、管理科邪恶的张姓科长和劳教所唐姓副所长。恶警王大队长皮笑肉不笑的说:“啊,听说你写了一份思想认识,写了‘三书’了?我是特意接你回二大队的。”看着它们得意的样子,我心里感到非常好笑。我慢慢从床上爬起身,十分庄重严肃的说:“告诉你们,我的思想是要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如何可以改变?‘三书’是什么?我修炼法轮大法是宇宙中最正、最善的事情,如何可以‘悔过’?如何可以‘转化’?你们以为使用了暴力强迫的手段就可以摧毁我的正信吗?你们不用枉费心机,什么邪恶的招数在信仰真善忍的修炼者面前都逃不过失败的下场。因为我们坚持的是宇宙最根本的法,我们无所畏惧。”

说着,我拿出写好的《严正声明》,交给它们。恶警王大队长当时脸色就变了,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气势汹汹的冲到我的面前,用手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抽打了三下,我的脸被它的尖指甲刮破了三道血痕。它一边打,一边还高声叫骂:“你反悔要全家死绝,遭雷劈……”它狂怒的将我的《严正声明》撕烂,这还不解气,还将碎纸扔在洗手间,骂骂咧咧的走了。而邪恶的张姓科长则把我按倒在师父的法像上,强迫我长时间蹲着。我当时左腰部位痛苦难忍,持续三天不能用力,大便解不出来,小便也困难异常,稍一用力,就痛得不行,连呼吸都牵扯着痛,费尽力气解出的小便都是红红的血尿。

我当时提出去检查伤情,邪恶怕做的恶事曝光,不让我做医疗检查。邪恶越是害怕曝光,我越是要揭露它。

(3)抵制邪恶 坚定正念

两天后的上午,8点多钟,恶警唐姓副所长和管理科张姓科长来了,一副凶恶的架势,对我破口大骂,强迫我读那些挂在墙上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谎言。我坚决予以抵制。它们叫我念,我就反着念,大声读出“师父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等……。恶警气急败坏,恶警唐姓副所长拿出电棍就电我的嘴,我立即感到嘴唇一麻一麻的,一扯一扯的,非常痛。唐姓恶警好像失了控,拿电棍在我的头上、脸上以及全身发疯一样乱电,脸上表情恶狠狠的,真是咬牙切齿,邪恶至极。恶警张姓科长见唐姓恶警已经累得不行了,马上接过电棍电我。这还不够,它叫来另外一个张姓恶警,命其打冷水泼在我的身上,因为这样可以电得更痛。我并没有畏缩,心里没有怕:“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结果它们没有拿水泼在我身上,只是几个恶警一边用电棍电我,一边邪恶的叫骂,最后它们把贴在墙上的那些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罪恶谎言全都撕下来,贴到我的身上,随即就被撕烂扔掉了。这些邪恶的谤师谤法的罪恶谎言最后终于被邪恶自己销毁了。邪恶看在我身上使尽了它们所能想到的一切招数,再也没有希望了,就把我拖上车,送回劳教所。我在这个邪恶的秘密黑窝总共待了28天。

回到劳教所,恶警指令吸毒劳教人员把我拖到109室。第二天,恶警王大队长和恶警于姓管教来到109室。王姓恶警凶狠的看着我,我用正念对着它,抑制它背后的邪恶。我说,你们把我伤的这样严重,必须到医院检查伤情。王姓恶警竟然凶性大发,当时它穿着一对黑皮鞋,很坚硬,提起右脚猛力踢我左腿的胫骨,立时令我痛彻心肺,不禁失声叫了出来。我想,不能让邪恶如此肆无忌惮的迫害,立即发正念制止。我坚持去医院检查伤势,卷起被踢的裤腿,看到一大片瘀青(痛了很久)。邪恶害怕做的恶事曝光,看我坚持,就狡猾的将我转到一大队,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这个“麻烦”。

(4)滥用酷刑 无法无天

到了一大队,我想到上次写的《严正声明》被恶警王大队长撕烂了,这样不行。大法是极其严肃的,修炼是极其严肃的,我不能听之任之,《严正声明》必须重写。我再一次写了一份《声明》,其中简单的讲述了在这里遭受的迫害,交给了一大队廖姓大队长。

过了一段时间,也就是2003年的5月25日晚上9点钟左右,我被杨姓恶警带走,只准我拿一个口杯。我去的地方在劳教所内,在一座建筑物的二楼。这也是一个邪恶专门迫害大法弟子、滥施酷刑的黑窝点。

这里使用的酷刑是长期蹲在地上,不允许大小便,双手背后被手铐锁住。我不配合邪恶的指令,绝食3天,实在忍不住,只有将小便解在裤子里。邪恶连续3天不让我睡觉,眼皮也不准我合一下,眼睛一合上,邪恶就朝我泼冷水。3天后,二大队恶警梁桂玲带着两个吸毒人员,把我带回二大队,到一楼101房间。这里同样是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点。

邪恶指令两个吸毒人员用力把我按压在地上蹲着,不允许睡觉,白天黑夜不准合眼,眼皮一合,吸毒人员就向我泼冷水,甚至泼尿;冰冷的水或者恶臭的尿液从头上流下来,流入眼睛里,感觉非常难受。邪恶看对我使用的这些招数有些不奏效,就强迫我两腿中间夹着尿桶,把我的头往恶臭难闻的尿桶里使劲按压,让我闻那些臭味。为了不让我睡觉,有时,邪恶用力摇晃我的肩膀,有时用毛须在鼻孔里搅,有时在耳朵里搅,有时挠我的腋窝,这些都是吸毒人员在恶警的指令下干的坏事。这些招数早已经司空见惯之后,邪恶又想出新的迫害招数。

一天晚上,古姓恶警拿来复读机。它指令吸毒人员把我按在地上,压住我的手脚,不让我动。古姓恶警就拿复读机的耳塞紧紧压到我的耳朵上,强迫我听那些辱骂师尊、诽谤大法的肮脏话。我不听,用力喊“师父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它们看我抵制,就丧心病狂的打我的耳光,用脚踢我。

除此之外,邪恶平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强迫她们(他们)观看那些诽谤大法、辱骂师尊的录像。

邪恶知道,不能总是禁止我解手,毕竟这威胁到人的生命权。可它们即使允许我解手,允许我冲凉,也是想方设法制造恐怖气氛。邪恶总是等我大小便忍得憋不住的时候,才骂骂咧咧的叫我去。到了厕所,还没等蹲下去,吸毒人员就开始大喊大叫:“快点!”“快!”“快点!”稍微慢一点,这些没有人性的邪恶就冲入来,用力将我拖走。邪恶不给我时间冲凉,在那个黑窝里,有时几十天也洗不了一个澡。

(5)冲破邪悟 回归正法

酷刑的招数用尽了,邪恶就用邪悟了的学员来动摇我。恶警每天拿来学员写的所谓“转化书”给我读,我坚决不听,予以抵制。

一天,恶警拿来一份我认识的学员的“转化书”给我读。我非常吃惊。因为这个学员我在一大队时曾经和她交流过,她对法理认识的很明晰,行为表现理智,经常抄写师父的经文给我,对我坚定正念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她是不可能“转化”的。

我们曾经说过,无论邪恶多么疯狂,怎么样迫害,都坚定修炼,决不向邪恶低头。这事情对我来说,有些意外,有些突然。我拿过她写的“转化书”,读完后明白她承受不了邪恶迫害的原因,知道她是违心写的。可是,我们不是说过,无论邪恶多么疯狂,我们都坚定正念吗?大法弟子不是要时时以法为师吗?一个修炼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违背自己誓约的事情呢?可这却发生了。我认得她的笔迹,确实是她写的。事情怎么会这样?我很想问一问她本人,希望能帮帮她。

第二天,恶警安排了那位学员与我见面。我们有许多话要说。可是有两个恶警在身边,还有加控的吸毒人员在边上监控,我们要说的话,无从说起。她还是当时我见到的样子,我的样子,因为这段时间邪恶的迫害,身体承受的比较大,变化很大,显得有些苍老。她看到我这个样子,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我们相互之间谁也不说话,坐了很久,管教人员问我:“不是你同意要见她吗?怎么见了面又不说话了呢?”我回答说:“你们在旁边监控着,我说的话不等于你们都听见了吗?我是要和她单独说话,单独见,我就说,否则,我什么也不说。”恶警示意吸毒人员回避,它们同意我们两个站在阳台上说话。我问她:“你怎么能写这个东西呢?”她说:“这里面太邪恶了。某某,某某,都是二次被劳教的。表现的很好,可是都被逼着写了假的‘三书’。有的写了之后,明白过来,发了声明。又被迫写了。有的都发了3─4次声明了。邪恶迫害的太严重。人的肉体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这里没有条件好好学法,离开了法,神的一面很难出来。肉身承受不了,那写了,回去再发声明。而且,人关在这里,状态无法达到法在不同层次对生命的要求,不免会毁了。三件事在这里一件也做不了。其实,这里真正糊涂的有几个呢?80%─90%都是肉体承受不了才被迫写的。许多所谓帮助邪恶做‘转化’工作的,根本就没有变。她们在作业本上写的都是‘法轮大法好’、‘修真善忍无罪’、‘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字句。我们修炼的确实是宇宙大法,师父是来度我们的。我们怎么能够背离师父、放弃大法修炼呢?”她叫我照她写的简简单单的抄一份算了,大家尽快离开这个邪恶的黑窝,不要耽误了做三件事。我们就这样谈了两个半天。听着听着,我竟然动心了(当然,这位同修只是一时的表现,其本身是非常好的,现在她做的确实很好),最后,我拿了她写的东西,东摘一点,西抄一句,拼凑了一份所谓的“四书”。这样做以后,我心里很不踏实。总觉得这不符合师尊对弟子的要求,不符合大法对修炼者的要求。我心里想着:“大法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大法中没有的我坚决不能够做,师父没有说的,绝对不可以做。怎么叫‘师父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呀?师父明明讲了修炼的人不能够配合邪恶,不能够对邪恶保证什么‘不修炼’,更不能够被邪恶‘转化’。师父的话讲的已经这样明白了,我明明知道,却为什么一定要违背呢?这不是人心太重的表现吗?我们应该以法为师,而不应该看人怎么做。《转法轮》中师父明确的讲:‘还有的人看到我身边带着的这些学员,言谈举止看到之后,就跟着学,好的坏的他也不知道。其实我们不管是谁什么样,只有一个法,只有遵照这个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标准。’这个东西不能够写,即使是假的也不行。修炼就是修这颗心,修心就必须心正,心一不正,路就可能走偏。”我觉得自己是对那位学员有情,动了人心,这是不对的。隔了两天,我就把写好的声明交了上去。可是,恶警非常狡猾,它们不接收我的声明,看也不看,直接给吸毒劳教人员扔到臭水沟里了。我见邪恶做的这样卑鄙,心想,必须揭露它。我就在操场上大声喊,要吸毒人员把我写好的《严正声明》从臭水沟里拣出来,我有意喊得声音很大,有意让那些想写《严正声明》而心中还有顾虑的大法学员听见,鼓励她们从邪悟中走出来。大法弟子本来就是一个整体,都要以法为师,走正证实大法的修炼之路。

我见邪恶耍无赖,不敢接我的声明,就写好了几份内容一样的《严正声明》,想办法一定要邪恶接受。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声明放在被子上面,待恶警夜间查房的时候拿走。我这样放了一份声明,第二天早晨起来,声明果然被恶警取走了。可是,这样做的效果不好。恶警不出声,假装不知道。我想,必须在一个人多的场合把声明交出去,让邪恶无话可说,不能推却。我知道,邪恶对法轮功弟子时不时作突击抄查,就故意把一份《严正声明》放在席子的下面。这一天果然来了。邪恶有一天突击搜查我的东西,抄出了我抄写的《经文》和我收藏的钱。恶警很是得意,问我还有什么东西。我说:“席子底下有东西。”邪恶以为会有什么重大发现,马上去翻,结果找到了藏在那里的《严正声明》。几个恶警凑过去把内容读了出来,它们再也无法抵赖了。这样,我否定了邪悟,否定了邪恶所安排的所谓“转化”,堂堂正正,溶入正法的洪势之中。

六、结束语

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否定了邪恶的毁灭大法弟子的“转化”,我的头脑清晰了,有师在,有法在,我心里很踏实,很轻松。我曾经动了人心,这不符合大法弟子的修炼原则,而大法和师父的慈悲普度,给宇宙中所有众生□入新宇宙,达到圆容不破的选择机会,我们必须珍惜这万古不遇的宝贵机缘,坚定正念,跟师父回家。

师父说:“朝闻道,夕可死”,我已经得了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邪恶不过如此,它只能动摇人心,而对于大法弟子那得法的一面、神的一面,是无可奈何的。我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真修的大法修炼者,是大法和师父选择了我,是无数对我寄予无限希望的众生选择了我,我决不可以辜负大法、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不能辜负众生对我的期望。我要更加精進,在这段师尊在人间正法的特殊历史时期,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抓紧时间,助师正法,把大法的福音传到每一个有缘者的心中。

以上是我个人修炼体会,层次有限,不足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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